自從那天丁亮四人從導師龍逸軒身上得到修鍊石之後,陳莜驪除了休息用飯之外幾乎閉門不出,一天到晚捧著修鍊石專心致志的體悟,十分勤力,端木軒猛與吳定然不改少年人天性,兩人總是有說有笑的,互相打趣著,不時也討論下最近體悟修鍊石的收穫,兩人只要稍有空閒就往丁亮的建築里跑,陣陣歡聲笑語不時從丁亮的屋內傳出。
這一天中午丁亮、吳定然、端木軒猛三人坐在院內的亭子中,悠閒自在的各坐一方,吳定然說道:「小猛,最近可有什麼收穫,你那修鍊石綻放紅芒沒有?依我看吶,你最少還得體悟個十天半個月,這十天半月你就算洗澡都要把它緊緊夾著,說不定哪天修鍊石被你的精神所感動,滿天修煉高手都為你助威,揮手間你的修鍊石綻放出萬丈紅芒,哈。」
端木軒猛翻著白眼道:「你少在這裡笑話我,難道你的修鍊石已經綻放紅芒,我們兩個是五十步笑百步,大哥莫說二哥,至少我的修鍊石此刻在我懷中,你的呢?恐怕還留在你的床榻上吧,說不定已經被你的睡神給壓的粉碎咯。」
吳定然趣道:「小孩子不要亂說話,要打屁股的,對啦,四哥的修鍊石肯定已經紅芒閃爍,不然你看他那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帶著十分輕蔑的眼神瞧著我倆,心中無比的鄙夷我們兩個,小猛快給我上,搶劫啦。」
端木軒猛驚道,霍地站起身子,道:「搶劫?誰要搶劫,誰這麼大膽子,敢在天空之城撒野,誰,是誰?」
吳定然笑的肚子都疼,倒在亭子中間滿地打滾,端木軒猛才發現自己被吳定然耍了一招,蹲下身子,瞧著亭子中央的地面,指著地上的吳定然,抬頭望望丁亮道:「四哥,亭子今天不用掃了,這小子做了一回掃帚,已經幫我掃的乾乾淨淨。」
丁亮慢慢地在亭子中轉著,仔仔細細地察看著亭子的地面,指著一處死角道:「小然子,那裡麻煩你也過去滾滾,做人要有責任感,既然已經都掃了,何必留下這一點。」
吳定然站起身子猛地跳出亭子外,昂頭道:「正所謂,兄弟合心其力斷金,小猛說過做兄弟不僅要同甘,更要共苦,這樣才算是真正的兄弟,如果我不留下那一點死角給小猛去清掃,說不定哪天談起這件事,他還怪我沒有讓他出力,顯不出兄弟的情義。」
三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他,同時哈哈大笑起來,端木軒猛跑出亭子抱著吳定然,倆人相互攙扶著似乎受傷一般,彎著腰在那無聲地大笑,正在三人笑聲不絕之時,從陳莜驪的房內傳出一聲驚天尖叫:「你們三個人煩不煩,一天到晚嘻嘻哈哈的,你們不想修煉,姑娘我還想呢?若是有一天龍導師來檢查進展,看你們三個如何應對,到時候你們就笑不出來了。」
丁亮噓聲道,指指陳莜驪的房屋,又指指端木軒猛的房屋,三個人輕拿輕放地提著腳步往端木軒猛的房屋走去,只有端木軒猛的房屋與陳莜驪的房屋距離最為遠,當然也只是相對而言。
房屋內,陳莜驪對著房門怒吼道,十分煩惱,原本就在三人大笑的一霎那前她似乎對修鍊石有絲絲體悟,心思沉靜,只有那顆紅色的修鍊石占據她的心靈,眼看馬上就要與修鍊石建立起某種奇妙的聯繫,突然間丁亮三人震天的笑聲傳入到陳莜驪的耳中,頓時打破了好不容易與修鍊石建立起的鏡中花水中月般的奇妙聯繫,如何不令陳莜驪驚聲尖叫,煩惱非常。
極度失望下,陳莜驪腦海中一片空白,雙眼無神茫然地望著掌心處的紅色修鍊石,掌中有石心中無石,然而修鍊石無比真實的顯現在掌心處,突然間紅色修鍊石綻放出寸許的紅芒,伸縮不定的紅芒異常動人心弦,陳莜驪再次驚呼道:「四哥、吳定然、端木軒猛我的修鍊石綻放紅芒了,你們趕快過來瞧瞧,真的,真的。」
吳定然回過頭對著端木軒猛道:「小猛,你真害人不淺,莜驪被你刺激的起了臆想症,還不過去道歉賠禮。」
端木軒猛雙手抓著吳定然的手臂,邊走邊拉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少不了你的好處,一起走。」
吳定然一副遇人不良的表情道:「吃飯的時候也沒見你拉著我說有福同享,哎,知人知面不知心吶。」
三人疾步趕往陳莜驪房屋前,片刻間,丁亮推開房門,望著房內的陳莜驪掌心處的修鍊石綻放寸許的紅芒,他背後的吳定然與端木軒猛
第二十章血掛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