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樓有一個很多人守著的入口,往下就能到達整個北美最大,也最負盛名的地下格鬥場。
這裡的交易暗黑到讓人髮指,格鬥場內幾乎每天都要死人,但是在台上一個小時掙的錢,比外面一輩子掙的錢都多。
格鬥場在地下一共有七層,上面的四層全是做一些交易,下面的三層則是玩命的地方。
每一層占地大概三千平,也是北美著名的三不管地帶。
沒人敢在這裡隨隨便便的招惹一個人,哪怕是殺手榜上最厲害的頂尖殺手,進了這裡面都得老老實實的做人。
在這裡可以選擇戴面具或者不戴面具,那是你的自由。
傅燕城從進入裡面以來,走的就是特殊通道,然後在一個房間停下了。
這個房間可以看到下面場內的格鬥,此刻一個男人和一頭髮瘋的野狼正在進行最後的攻擊。
面前是一面巨大的單面玻璃窗,場內最高的那塊電子屏幕上顯示著格鬥倒計時。
而在電子屏幕的兩邊分別顯示著雙方押住的錢。
押男人贏的有一百億的現金,而押野狼的,則達到了一千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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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場格鬥就有如此大規模的現金交易,可見在整個地下格鬥場,每天的現金流到達了一個瘋狂的地步。
女人款款走了進來,遞給他一杯茶。
傅燕城沒接,只是看著下方的格鬥。
以前在北美,他偶爾會來這裡,一待就是一個下午。
女人又端來一串青提,用指尖給他剝了一顆。
「燕城。」
她喊了一聲,把青提餵到了他的嘴邊。
「紅姐,我不想吃。」
「怎麼了?這次來得這麼突然,難道不想當傅氏總裁了?」
言語之間似乎沒有很看得起傅氏。
「不是。」
女人把青提餵進了自己的嘴裡,舔了舔指尖的青提汁。
「那就是為情所困了。」
傅燕城沒說話,專注的看著場下的格鬥。
男人已經有了敗勢,餓狼卻依舊兇狠,場外的人瘋狂的嚎叫著,就像是最原始的地獄。
每一層樓都有這樣的一個房間,在房間內可以縱觀全場,這是為格鬥場的主人準備的。
傅燕城剛想下去玩玩,女人的唇就猛地襲來。
他的腦袋趕緊一偏,那本該落在唇上的吻,落在了臉頰上。
他的臉色沉了下去,眸子裡盛滿戾氣。
女人用扇子遮住自己的臉,笑得風情萬種。
「這麼牴觸,看來是真有喜歡的人了,今天你想下場玩?心情不好?」
傅燕城拿過一旁的紙巾擦拭臉頰的唇印,動作僵硬。
他垂下睫毛,解開了自己襯衣上的其他扣子,露出結實的腹肌,還有漂亮的人魚線。
這身材不管是放在國內,還是國外,都備受追捧。
他對一旁的人說道:「給我安排下一場的對手。」
黑暗裡有人點頭,迅速離開了這裡去準備。
風情萬種的女人扇著手裡的扇子,沒有阻止,而是笑著透過這層厚厚的玻璃看著場下。
不一會兒,戴著面具的傅燕城就出現在台上。
現場的氣氛更加瘋狂了,有人認出了他。
一個肌肉男高聲開始喊,「god!god!」
接著全場都開始喊。
「god!god!」
god在英語裡是上帝,神的意思。
傅燕城的這個面具以前也出現過幾次,每一次都是跟十足兇狠的野獸格鬥。
沒有一次落下風,據說好幾年前的那一場,god第一次出場的時候,他的對手是兩頭雄獅。
所有人都買雄獅贏,只有他自己買了自己贏。
那一場比賽,不知道讓他掙了多少個億,有人估算,足夠買下整個華爾街。
god出現的次數很少,但每一次都給大家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