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晚收到消息的時候,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她昨晚去醫院的時候遇到溫思鶴了,溫思鶴親口承認,謝楓已經死了。
現在卻又告訴她,謝楓還活著?
雲曉又給她打來了電話。
「莊晚,是傅總讓你過去照顧謝楓的,你和他怎麼認識的?」
莊晚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復,心臟狂跳,手上不自覺的握緊。
「我......就是在工作上見過幾次。」
雲曉沒有懷疑,畢竟莊晚是盛眠的貼身助理,跟著她出席過大大小小的宴會,會遇上謝楓也正常。
而且莊晚這人一看就很會照顧人,工作上強勢,跟人說話的時候很有條理,又溫和細心。
「時間不早了,你現在開車過去吧,估計得開到晚上十點了,那裡會有人接應你,除了你和謝楓之外,那棟小別墅只有醫生會去,傅總的意思是,這件事暫時不要告訴任何人。」
「包括溫思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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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所有人。」
「好,我知道了。」
在生活的這群人彼此都是十分信任的。
莊晚馬上將自己手上的任務全都交給了陳鏡西。
陳鏡西沒有問什麼,只是叮囑了一句。
「注意安全。」
這個公司的人,就像是一家子一樣。
莊晚匆匆回到自己的家裡,去拿了五套換洗的衣服,然後又去商場,買了七八套謝楓能穿的男裝,這才把車往那個地方開。
等到達的時候,是晚上的十點半。
那棟別墅前有人守著,守門員對比了一下她的照片,將門打開,讓她進去了。
她將車停在別墅的門口,然後進入了大廳。
大廳內沒人,剛剛雲曉直接把別墅的進門密碼發到她手上了。
她進入了二樓,終於在主臥找到了謝楓。
謝楓此刻躺在床上,應該才剛被包紮好,腦袋上纏著繃帶,胸口也纏著一大片的繃帶。
醫生已經走了,整棟別墅只有他一個。
莊晚還是第一次看到他以這麼虛弱的模樣出現。
她一直都不敢讓盛眠知道,跟她有糾葛的男人是謝楓。
這個謝家高高在上的男人。
他們的相識取決於一場錯誤,她已經深刻的意識到這是錯誤。
但遊戲是她喊開始的,卻不是她能結束得了的。
她已經摸清了在謝楓面前的生存之道,那就是聽話,不要反抗。
等他膩了,自然會放她離開。
她在床邊坐了一會兒,就趕緊下樓,先檢查了一遍冰箱,裡面有新鮮的蔬菜,水果。
她又去別墅門口,詢問這裡的超市在哪裡。
「莊小姐,你把每天需要的東西告訴我們就好,為了安全起見,你和謝先生都不要離開別墅。」
「好的,謝謝。」
弄清楚了這一切,她才重新回到別墅里。
她把適合病人的菜單全都列了一個表格,寫在了便簽上,又把便簽貼在冰箱上。
做完這一切,她去樓上洗了個澡,這才躺到主臥大床旁邊的小沙發上休息。
未經過他的允許,她不敢擅自睡在他身邊。
謝楓傷得很重,估計要一周才能醒過來。
看來她得抓緊時間跟醫生好好學學換藥的知識。
*
「啪!」
「啪!」
鞭子的破空之聲傳來。
盛眠左躲右躲,手臂上還是挨了一下,疼得她臉色煞白。
小池子的岸邊,男人的臉上戴著面具,發出的指令毫不留情。
「十鞭能躲過去一半了,還算孺子可教。」
盛眠不想聽他說話,又躲過兩鞭,扶著池子邊喘氣。
她接下來的訓練目標都很簡單,那就是躲鞭子。
男人很謹慎,從來不會在她的面前說什麼,偶爾帶來的外界消息,也是十分糟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