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畜生居然還會叫,看著也不像是什麼品種的狗,莊晚,誰讓你奢望不屬於你自己的東西,昨天你是故意出現在謝楓身邊的吧,還裝作巧遇,賤不賤吶,這狗我先帶走了,今晚我就要吃紅燒狗肉。」
「溫情!」
莊晚從未這麼生氣過,眼底都是冷意。
溫情看到她這副樣子,更是覺得好笑,這個女人是什麼東西,居然也敢直呼她的大名!
她直接將旺旺拎著,毫不猶豫地跨出了門。
莊晚想要去追,但身上實在太疼了,腿也疼得直不起來,她只能往前爬。
溫情走了幾米,看到看到她爬在地上,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好像一條狗啊。」
莊晚的指甲都嵌進了掌心,一時間說不出話。
她也沒這個體力追上去,渾身都疼,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溫情帶著旺旺離開了。
她馬上往回爬,爬到了茶几前,先給物業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又給陳鏡西打了電話。
但溫情是溫家小姐,背後又有謝楓撐腰,如果她真的要對一條小狗怎麼樣,誰又阻止得了她。
莊晚著急的不行,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陳鏡西沒辦法了,只好緊急讓雲曉回來。
畢竟雲曉的身邊還有一件大殺器,那就是白家的白朮。
雲曉是在三個小時之後回來的,她開車來到莊晚的住處時,莊晚正撐著拐杖,瘦骨嶙峋的站在樓下。
她的腿上還打著石膏,看著就弱不禁風的樣子。
「莊晚?」
「雲曉,你陪我去謝家好不好?」
溫情已經給她發過消息了,說是她今晚會在謝家,溫家和謝家要在今晚敲定結婚的日期。
雲曉沒辦法,只好打了個電話給白朮。
白朮一聽她有事兒,馬上就開了他自己的車過來。
莊晚被扶進了車裡,她雙眼無神的看著前方,拐杖被放在她的膝蓋上。
白朮在前面親自開車,他穿著一身西裝,周身的氣息很強,額前的頭髮稍顯凌亂,顯然過來得有些急。
雲曉並不知道他是暫停了會議直接過來的,她現在對白朮也就是物盡其用,需要他的時候才給他打電話。
白朮無怨無悔,甚至開車的時候,還要透過後視鏡,悄悄多看她幾眼。
汽車一直在謝家外面停下,謝家門口有保安。
保安跟裡面的人報告了一下,就讓白朮進去了。
畢竟白家和謝家最近恰好有合作,謝家人還以為白朮親自找過來,是因為生意上的事情。
今晚溫家的人也在,兩家人坐在偌大的沙發上,而溫情和謝楓坐在一起,兩人看起來確實般配,郎才女貌。
「要不就下個月舉辦婚禮吧,可以從現在就開始準備了,小楓的身邊這些年沒什么女人,難得有個想要結婚的對象。」
「是啊,下個月也來得及,正好我們可以開始寫請柬。」
這話是謝家人說的。
溫家人自然同意,畢竟謝家的地位比他們高一些。
謝楓全程沒有什麼參與感,直到客廳的門鈴被人按響。
管家馬上去開了門,一眼就看到了外面站著的白朮。
白朮在圈子裡是典型的性格陰沉,最近跟謝家合作,弄得謝家其他人都很心驚。
但是謝楓處理得遊刃有餘。
這會兒謝楓已經站了起來,還以為白朮是特意過來跟他談公事的。
但白朮往旁邊站了站,他後面站著的是莊晚和雲曉。
大家對雲曉不太熟悉,但她好歹是超一線的明星,而且白朮追雲曉的事兒,在圈子裡不是什麼秘密。
有人的眉心皺了起來,白朮帶著這兩個女人來謝家做什麼?
雲曉扶著莊晚,低聲在她的耳邊問,「你想要做什麼?」
莊晚的雙手撐著拐杖,緩緩推開她。
她的腿今天被溫情踢了一腳,現在每移動一步都覺得刺骨的痛,可她不知道哪裡來的耐力忍著,拄著拐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