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的插曲,很快我就聽到了一個奇怪的版本。
還是我媽跟我說的,因為她有朋友跟她說了一下。
那就是我離婚後行情變得很差,已經淪落到了和gay相親,並且我被羞辱了一番後,氣憤地離開了那裡。
能夠傳出這種奇葩謠言的人,我只能想到兩個,一個是傅傑,一個是向晴。
雖然我並不在意這些謠言,但是我爸媽在意,兩人都氣得不輕。
「意意,你和gay相親去了?!」鄧晶兒還為此特地打個電話來詢問我,語氣里沒有痛心疾首也沒有震驚錯愕,有的只是興奮,「你真的打算採取我的那個建議,形婚嗎?」
「沒有,那都是謠言,我瘋了才去和gay相親。」我立馬否認,這和去chanel專櫃詢問有沒有dior有什麼區別?
鄧晶兒頗為遺憾地嘆了一口氣,「這樣啊,我聽說那個gay挺帥的,要是能形婚其實也挺好的,一輩子都自由自在,又不用被世俗的婚姻壓迫,你要是不考慮那個帥gay的話,你考慮一下我哥不?真的,他最近也在相親。」
鄧毅揚答應相親了?
當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竟然重重地鬆了一口氣,他要是一直為了我而選擇單身,我才要自責一輩子。
「他願意相親是好事,你別給你哥挖坑了。」我拒絕。
「我給他挖的哪裡是坑?是通往幸福天堂的隧道!」鄧晶兒到現在都沒有打消過撮合我和她哥的念頭,始終認為鄧毅揚只要和我在一起,就能人生大圓滿。
我被她說得十分無奈,聊了一會兒後,靳寒的信息冒了出來,我便先掛了電話。
信息內容很簡單:來醫院。
簡單之中透著一股命令的味道。
誰讓我之前答應過會以實際行動報答他的救命之恩?我沒有回覆,只是和章修前打了一個招呼後,驅車去了醫院。
我是剛從展覽館趕到醫院的,所以此時身上還有些顏料,帶著一股墨汁的味道,談不上好聞。
從我進門那一刻,靳寒就露出了嫌棄的神情。
「聽說你已經淪落到了和gay相親,而且失敗了,所以現在是自暴自棄?」靳寒那雙冷漠的眼睛將我上下審視了一番後,出言譏諷。
我把包隨手一放,反問,「那你呢?就是叫我過來就是為了一個謠言?」
靳寒的眉頭一挑,「謠言?傅傑說他親眼見到的,向晴也可以作證。」
「他們兩個說的話你既然願意相信,就別來問我,況且你我之間已經一清二白,我做什麼是我的自由。」我的態度略微強硬,如果靳寒是叫我過來照顧他,那我可以接受,如果是叫我過來聽一些胡說八道,我無可奉陪。
靳寒冷笑了一聲,「如果不僅僅是他們兩個說的呢?」
那還能有誰?難不成那個gay閒的沒事出來證明了謠言為真?
我和他根本不認識,他沒必要這麼做。
靳寒見我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很不爽,「劉娥前不久剛進入那家餐廳當保潔阿姨,說那晚確實有個女人和一個gay相親,後來發生了矛盾便離開了,是你嗎?」
原來劉娥是在那家餐廳當保潔阿姨,向晴和傅傑應該是送她去上班的。
他們之所以把這些錯誤信任傳遞給靳寒,就是想要他誤會我真的已經在相親了,即將開啟新生活。
誤會就誤會吧,以我爸媽那個態度,我遲早得走上相親的康莊大道,況且靳寒也沒立場沒資格來管我。
我坐在床邊,順手從床頭柜子上拿過一個蘋果,轉移話題,「是不是我都行,我人都來了,給你削個蘋果吧。」
靳寒冷颼颼地看著我,那目光可比水果刀還鋒利。
病房裡一派祥和氣氛,直到我的蘋果削完了,靳寒才重新開口問我,「你沒有什麼想問我的,或者想解釋的?」
我把蘋果遞給他,搖搖頭,誠懇地答道,「沒有,我只希望你早點康復出院,我就可以解脫了。」
這話說得靳寒的臉色一陣黑,他看著我遞過去的蘋果沒有接,而是不耐煩地抬手一推,「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