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這混不吝的模樣,那些人終於投鼠忌器。
說真的,這些人還真不一定把這人的命當回事。
沒準他們會覺得,拿他的命換我的命,挺值。
但這事兒他們只敢在心裡想想,可不敢說。
村里人不管背地裡有什麼壞水,明面上卻極其注重名聲。
他們可不敢背上一個逼死人的名頭,何況還有林巧兒這個先例在。
這要是哪句話說錯了,這人含恨而死,變成第二個林巧兒,他們都沒地方後悔去。
就這樣,我揪著這人回了家。
把大門一關,我扯著這漢子來到院子,隨手將他扔牆上。
他先是被我卸了胳膊,現在又撞了一下,悶哼一聲倒在地上,摔了個狗啃泥,半天沒起來。
我抬腳踩他頭上,問道:「說說看,今兒怎麼敢跟我動手的?」
這漢子還挺嘴硬,叫囂著說:「我們這是為村里除公害,有啥不敢做的?」
我蹲了下來,給了他一個大嘴巴子,打得他滿嘴的血沫子。
「說我時公害?你有什麼證據嗎?」
這漢子扯著脖子喊道:「那老產婆都說了,根嬸家的孩子就是你害死的,這還需要什麼證據?」
我冷笑一聲,繼續在他臉上甩了一巴掌,打得他口歪眼斜,半邊臉都腫了起來。
「就那老妖婆,讓她來跟我對峙都不敢,你也好意思拿她說事兒?」
這漢子還挺硬氣,腦袋一別,不再說話。
我又給了他一巴掌,打得他腦袋直冒金星,牙齒都吐出兩顆。
「說,還有誰在背後嚼舌根?就你們這點膽兒,要是沒人在背後蠱惑,也敢抄傢伙來我家門前撒野?」
這漢子倒在地上,疼的額頭直冒冷汗,卻還是什麼都不說,乾脆閉上眼睛裝死,一副「有本事你弄死我」的模樣。
見他這姿態,我笑了。
豬鼻子插蔥,給我裝什麼象呢。
不就是在賭我不敢殺人嗎?
我掏出剝皮刀,在他臉上拍了拍:「哎,你知道我爺爺那手剝皮的本事嗎?你猜我會不會?」
那漢子睜開眼怒視著我:「你想幹什麼?」
我沒回答,刀刃落他麵皮上,輕輕滑動著,自顧自的說:「你們都說我是怪胎,還說我身上披著死人皮,那你們一定知道,我生下來就沒皮吧?」
「你猜猜,後來我那皮從哪兒來的?你再猜猜,我有沒有本事把你皮給剝下來。」
說著,我把刀尖放到他的頭皮上,一邊比劃,一邊介紹。
「你可能不知道,咱這行里有個技巧,就是把人埋土裡,只露一個頭在外邊,然後在人頭頂上劃兩刀,往上邊緩緩灌水銀。」
「這水銀重,還能把人的肉咬爛,又不傷及皮膚。等水銀慢慢往下鑽,你疼的受不了,也想從土裡鑽出來,這一上一下」
「你整個人都會從皮里鑽出來,變成跟我一樣的沒皮怪物!」
「關鍵咱有能耐,能把皮又穿回來,你有這能耐嗎?」
說這話時,我故意把聲音壓得很低,聽起來陰森森的,滲人無比。
這漢子越聽越怕,最後直接縮到牆根瑟瑟發抖。
單這麼一聽,他就覺著百癢撓心,渾身汗毛倒豎,在看我陰沉沉的臉,他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一片。
眼瞅著我一點點靠近,他終於不敢繼續嘴硬,連忙喊道:「我說,我說!」
「昨天死了太多人,大傢伙都害怕,所以去外邊找了個陰陽先生回來。那陰陽先生說,咱們村的人個個背著人命債,現在這是債主回來討債了,除非村里人全死絕,不然這事兒就沒完。」
「我們不想死啊,所以就」
後面的話,他不敢說。
我皺著眉頭問:「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這漢子說:「那陰陽先生說了,死人井裡的東西,是你放出來的,因果就落你身上,只要把你給這事兒就好辦,不然死人井裡的東西沒法關回去。」
我沒好氣的說:「他說什麼,你們就信?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