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
三天前。
紫雲帝國邊境。
血色紅光如同遮天巨幕一般將整個紫雲帝國籠罩,在星耀帝國和紫雲帝國交界的玄門關之外,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凌空而立,滿臉驚駭。
「這是何等可怕的力量,難道,是血天……」
那老者,自然就是剛剛從萬宗城趕來的雲飄飄。
「不對,如此可怕的陣法,憑血天一人之力絕對做不到的,究竟動用了什麼力量。」老者正要上前,忽然一陣流光從星耀帝國皇城方向疾馳而來。
「武皇高手,」
雲飄飄再次被震驚,難道是哪個隱世不出多年的老前輩被這裡驚人的動靜驚動了。
不過當他看到來者竟然是一個看上去十分年輕的男子,頓時驚容更甚。
那突然出現的年輕武皇似乎也感應到了雲飄飄的存在,皺著眉頭朝著雲飄飄看來。
「閣下是。」
雲飄飄問道。
那人盯著雲飄飄一陣之後,道:「玉仙宗的功法,你是雲飄飄大長老。」
雲飄飄一愣,沒想到那男子竟然認識自己。
「不錯,老夫正是雲飄飄,不知閣下為何認得老夫,老夫不記得紫雲帝國附近有如此年輕的武皇高手。」
「在下,古月歌。」
古月歌朝著雲飄飄拱了拱手道。
「原來是古小友,只是不知道古小友來自何處。」
古月歌的實力在雲飄飄看來深不可測,可能遠遠在他之上,因此便與他平輩論交。
「我所來的地方,也許你不曾聽說過,不過如今,我是楚樂公子手下。」
古月歌的話,頓時讓雲飄飄愣住了。
「什麼。楚樂。是那個不正經的小子。」雲飄飄有些懷疑自己想錯了。
古月歌道;「若是雲長老說的是貴宗的供奉長老的話,應該就是了。」
雲飄飄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這楚樂是有什麼通天徹底的本領,不但讓能夠指點他進階武皇的青媱小姐下嫁,還讓古月歌這樣的武皇高手甘心做手下。
雲飄飄倒吸一口氣,道:「看來,我可是遠遠小看了這小子。」
古月歌道;「公子乃是曠古絕今的奇才,自然不能以常理揣度。」
隨後,古月歌轉身看向那籠罩了整個紫雲帝國國境的大陣。
「古小友,可能看出這大陣是如何運轉的。」雲飄飄臉色嚴峻道。
古月歌搖了搖頭,道:「這大陣的規模實在太大,跟本不像外域中有人能夠施展 ,除非,這裡有什麼大能留下過的陣基,或者說,有武帝之上的強者來到這裡布下了這樣的大陣。」
「我有一種猜想。」雲飄飄道。
古月歌道:「洗耳恭聽。」
「這大陣的氣息,和血煞宗的功法氣息極像,而紫雲帝國之中,唯一有能力的施展這等大陣的,便只有一個人。」雲飄飄道。
「血天。」古月歌道。
雲飄飄點了點頭,隨後道:「之前我想過血天不應該有這樣的能力,但是我卻忘記了某樣東西的存在。」
古月歌道:「什麼東西。」
雲飄飄道:「之前,曾經有一位修為極強的年輕高手,代表著某個極其神秘的勢力,交給紫雲帝國各大宗門和皇室總共四塊令牌。」
「令牌。」古月歌皺眉道。
雲飄飄道:「那個令牌之上的能量,我從未見過,並且每次使用,都能爆發出遠遠超乎我們認知的類似於某種規則的力量。」
「你的意思……」古月歌問道。
雲飄飄道:「當初他們答應那人接受四枚令牌的時候,我還在閉關修行,並不知道這件事,若是當初在的話,必定會阻止他們。那四枚令牌之上蘊含的力量太過可怕,根本不是他們應該掌握的。尤其,他們還曾經設計用這四枚令牌的力量去擊殺血天,然而最後卻依舊失敗,並且暴露了四枚令牌。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血天一定已經秘密得到了這四枚令牌。並且,他比我們更清楚如何使用它們。」
古月歌道:「前輩說的,在下並不是太清楚,不過若是真的存在能夠維持如此巨大的陣法的寶物,那麼以一個武皇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