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餘年坐上出租車,直奔市長辦公室。
很快,便到了市長辦公室的位置,站崗的警察好奇地問道:「你找市長做什麼?」
「我們預約過的。」傅餘年含笑說道。
警察打量他兩眼,見他談吐斯文,面相清秀,舉止有禮,說道:「我帶你去吧。」說著話,他把傅餘年領上樓。
走到四樓的里端,他在一間辦公室的門口停下,先是敲了敲門,然後推門而入,說道:「市長,有人找您,說是預約過了。」
「預約過?」辦公室里傳來應話聲,沉默了幾秒鐘,還是道:「讓他進來吧。」
那名警察向傅餘年甩下頭,後者含笑道謝,走進辦公室內。
市長辦公室很大,辦公桌上的物件擺放的整齊又大氣,還有幾盆蘭花,增添了一絲溫馨的感覺。
傅餘年含笑走了過去,「白市長。」
「你是······」辦公桌後面的中年人抬起頭來,茫然地看了看傅餘年,然後眼前一亮,「傅餘年,是你?!」
「哈哈,沒想到堂堂的市長大人還記得我這個小人物。」傅餘年笑了笑,老神在在的坐在了白玉堂的對面。
「魚躍傅家的獨子,我怎麼可能忘記呢。」白玉堂臉上笑著,但雙眼中卻沒有任何的笑意,反而是透著一點點的不耐煩。
傅餘年坐了下來,然後拿起辦公桌上一張報紙津津有味的讀了起來。
白玉堂眉頭皺的更深,傅餘年要是開口還好,但是不開口才是最麻煩的,因為根本不知道這個年輕人要幹什麼。
兩個人靜靜的坐了十多分鐘,白玉堂首先忍不住了。
他一個堂堂的市長等著這個小屁孩開口,多掉價啊,但眼前這個王八蛋就是不說話,他冷著臉,道:「有什麼事情就說吧,我很忙。」
傅餘年放下了報紙,道:「難得白市長還記得啊,那麼我想請市長大人幫我一個忙。」
「呵呵······」白玉堂笑了笑,「我答應過你,所以說話算數,只要不違法違規,我就還你這個人情。」
「當然!」
白玉堂對傅餘年是一點都沒耐心,甚至還有一點點厭煩,「你說吧。」
「我想,市長大人肯定知道城西這半年發生的事情吧,劉三刀和馬前卒兩個社團之間混戰······」
白玉堂眼珠子軲轆軲轆轉,粗大白嫩的右手手指在辦公桌上一下一下的敲擊著,聽了傅餘年的話,只是點了點頭,「有所耳聞。」
「那就好辦了。」傅餘年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白玉堂抬起頭盯著他,似乎有些難以置信,過了好一會兒,他白白胖胖的臉上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你才十六歲,就捲入了地下規則的社團爭鬥中?」
傅餘年不置可否的一笑。
「難道這是家族的血脈傳承?」白玉堂繞過辦公桌,站在了窗前,背對著傅餘年。
傅餘年沒有承認,也不否認。
「哈哈······」白玉堂手指敲擊桌面的速度明顯加快,好一會兒,才咬了咬牙,「好,我幫你一次,我們就兩清,之後便是路人,你明白嗎?」
「當然!」傅餘年臉上一笑,但心中卻不這麼想。
白玉堂一位市長,卻和李長歌的商人父親李明宇關係那麼密切,還親自放下架子撈人,可見這裡面貓膩不小。
以後就算不能為我辦事,也要變成狗皮膏藥把你纏死。
晚上吃過晚飯,傅餘年離開學校,去往躍馬酒吧。
此時,不僅高八斗在,王胖子也在。
看到傅餘年來了,二人一同迎上前去,異口同聲地問道:「年哥,現在動身嗎?」
傅餘年點點頭,說道:「老高跟我一起去,胖子留下來看著躍馬酒吧。」
王胖子聽到傅餘年的話,差點跳了起來,「年哥,你可別開玩笑,這麼大的事情,你不帶我去?!再說了,萬一劉三刀說話像放屁,對你們動手了怎麼辦?老高可是個戰五渣啊。」
傅餘年等盤子說完,傅餘年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含笑說道:「我若是想走,誰也留不住,但你必須留下來,防止劉三刀釜底抽薪,平了躍馬酒吧。」
高八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