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想,一個能混到縣委紀委書記這麼個職位的人,豈能是任人宰割的人,指定是個人精。
剛才郭鋒華伸手進兜里裝著找煙,其實是給兒子郭振奎撥通了電話,然後自言自語的說了幾句別人聽不清的話,是告訴兒子現在自己在哪。
當他走進這個包間,看見那三個混混模樣的人,他就知道今天肯定要挨宰。他就想到了,這種事兒不能讓外人知道,但是兒子是個例外。他也知道兒子在社會上有一幫子人,所以立即給兒子打電話。
郭振奎接到父親的電話後,也不是傻子。當聽到父親低聲的說那些話的時候,就明白了。那時候他正在和毛四商量布置今晚的行動呢,所以一接到父親的電話,立即招呼手下十幾個小兄弟飛快的趕來了。
郭鋒華在包間裡看上去非常的配合,但是他的動作卻很慢,就是為了拖時間等郭振奎趕來。等他聽到手機里砰砰砰敲了幾下,他就知道兒子到了。所以,雞冠頭一夥兒一走出包間,郭鋒華就喊話。
此時的郭振奎正帶著人趕到了飯店,準備衝進房間把人收拾一頓。因為房間裡發生的事兒,他都通過電話聽到了,一聽說父親給人訛了五十萬,肺都氣炸了,他恨不得衝進房間把人給剁了。
郭鋒華剛剛喊完,他就看到了雞冠頭他們三個人眉飛色舞,邊走邊吹噓出了酒吧。不用問,他就知道是這三人訛的父親,因為從聲音上他就能聽出雞冠頭的聲。他打個手勢讓毛四帶幾個人去跟蹤雞冠頭他們,自己轉身想進包間見見父親。
然而,就在他這一轉身的瞬間,就聽毛四啊的慘叫一聲,伸手捂著額頭在那裡蹦躂著鬼哭狼嚎的喊「媽的,疼死我了」。
他急忙轉身看向毛四,就這功夫,就見路邊停下了一輛五菱麵包車,雞冠頭他們三人正不急不慌的上了車。他剛想喊住,這時就看見駕駛車的司機伸出手來,手中拿著彈弓,手一松,他還沒等明白過來,也感到額頭生疼,他也捂著額頭嚎叫起來。路上的麵包車不急不慌的起步,混進了車流中。
至此,他也沒有看清楚開車的人啥模樣,就更不要說車牌號什麼的了。等他抬起頭來,再想去找那輛車,還去哪找去了呀,早就消失了。
原來開車的人是李海鵬,雖然與郭鋒華見面的是佘愛山從市里調派來的人。但是他們都沒有與佘愛山和劉傳耀碰面,而是佘愛山直接吩咐他們聯繫李海鵬,聽李海鵬安排。今晚這場面也是李海鵬設計的,他們三個進去,李海鵬在外接應。
李海鵬開著車就在酒吧不遠處等著,本身見郭鋒華確實是一個人進的酒吧,也就沒放在心上,安穩的在車上等著雞冠頭他們出來。可是一時尿急,又怕走遠了耽誤事兒,就下來車將身子靠在車上對著輪胎解決一下。提著褲正準備上車,這一歪頭,無意間看見一個老太太在路邊擺的灘上有不鏽鋼做的彈弓架子,一時玩心起就買了一個。掛上皮筋拿在手中正在比劃著,看見郭振奎帶著人過來了,他意識到要出事。心想,這正是天助我也,立即在路邊撿了一把小石子,裝在兜里上了車。
他剛上車就看見雞冠頭他們三個從酒吧出來了,急忙發動車慢慢地往酒吧門口走。也就在這時,他發現了郭振奎要讓毛四他們跟蹤雞冠頭三人,就毫不猶豫的打了毛四一彈弓。毛四的喊叫聲驚動了郭振奎,他也就一不做二不休,再抬手賞了郭振奎一下,這才不急不慌的帶著雞冠頭他們三人走了。
毛四和郭振奎的喊聲,讓他的這些小弟只顧著看他們兩人了,根本就沒注意雞冠頭他們幾人上車走了。等反應過來,一切全都晚了。李海鵬開車帶著雞冠頭他們三個其實並沒走多遠,在大街上拐幾個彎就把他們放下了,因為這車是他們的。
李海鵬早就接到劉傳耀的電話了,告訴他不管雞冠頭他們要了多少錢,讓他們全部把錢帶走。所以,李海鵬停下車後也沒多說什麼,轉身就走了。等李海鵬走後,雞冠頭再電話聯繫一同來的幾個小弟,大家上車準備返回市里,同時,在車上打電話告訴佘愛山,事情進行的順利。
劉傳耀和佘愛山聽說訛了郭鋒華五十萬,雖然不多,但也夠噁心人的,兩人在庫房裡心中高興,本想不喝了,又忍不住每人又倒上了半杯。佘愛山哈哈大笑說「這一回郭鋒華那老小子簽了個金字,三個字五十萬啊,這市價估計差不多趕上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