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西餐,劉傳耀帶著他的娘子軍出盡了洋相。
第二天一早,劉傳耀早早的就到了倉庫。時間還早,一個人都沒有,他把門打開,看到昨天一群人忙活了一天,只是將地面打掃出來,並沒有拖抹一下。退出屋來,才想起這裡沒水,不由的啞然一笑。
再走進屋,滿屋裡轉一圈,發現牆邊不少的老鼠洞,他也沒放在心上。自言自語道「誰叫我是農民出身呢,這幫嬌小姐們哪幹過這活呀,這活兒還是我來吧」。他記得以前這裡放著幾口大缸,是當時兌農藥用的。於是滿院轉著找找,沒找到,再開別的庫房找找看,真被他找到了。一個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缸挪到院子裡。
看著缸,喘著氣,兜里掏出煙來點上顆,罵道「媽的,累死我了。這口缸我得挑多少水才能滿呀」。等他把煙抽完了,一下子想起來什麼,趕緊跑到找到水缸的那屋看看,這一看把他樂壞了,以前拉水用的地排車還在。見輪胎癟了,伸手摁一下試試,還多少有點氣,證明沒壞。
把車拉出來,拉著車快步往家走去。回到家裡,四周鄰居借一下,弄來氣筒打上氣。先弄盆灌上一盆試試車上的桶不漏,再試試後面的水閘門是好的,這才放心的灌滿水,拉著往倉庫去。到了倉庫,自己試來試去怎麼也不能將車拉到台子上去,累了一身的汗。張著嘴大口喘著氣,氣急敗壞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又叼上顆煙。
一顆煙抽了有一半,柳宗元來了,結巴著說「老闆,一、一大早的你、你來這幹啥」?
劉傳耀也學著他的樣子說「干、干、幹活兒呀」。說完,站起身來把手中的煙一扔說「幫我把水車拉倒台子上去」。
柳宗元問「干、幹啥」?
「你瞎呀,沒看我都把水缸準備好了,不拉上去,水怎麼倒到缸里去呀」。
詩人哈哈大笑起來,笑完了指著劉傳耀說「見、見過笨的,沒、沒見這、這麼笨的」。
把劉傳耀氣的罵道「你這個破屄結巴,你不笨你說怎麼辦」。
詩人也不說話,走到車後邊用腳踹了幾下。劉傳耀一下醒悟過來,自己也氣笑了,說道我可不笨怎麼著,挪缸的時候只想著弄到台子下邊,好往裡倒水。拉水的時候還倒上水試試,也開關過閘門。怎麼到了這就一根筋兒了呢,非要把車拉上台去不可。
詩人去找來水桶往外放水,劉傳耀說「別往缸里倒了,直接到她們宿舍門口,給我潑到屋裡去」。
兩人一陣忙活,一車水沒能把地面潑過來。詩人又拉著水車去拉水,劉傳耀坐在門口歇一會兒。詩人剛走,劉蕾和李廣過來了。劉傳耀吩咐李廣說「今天你的任務就是去弄幾個爐子來給屋裡按上。暫時先買兩噸煤來」。
李廣答應著走了,劉蕾用詢問的眼光看看劉傳耀,沒有說話。劉傳耀就說「我再咋鬧騰,既然要人住在這裡,弄這麼個破屋子先不說了。現在這天兒,現在的孩子都是捧在手心長大的,我不能把人家父母的掌上明珠給凍著吧」。
「算你幹了件人事」。劉蕾嘻嘻一笑說。
等詩人把水來回來,人開始陸陸續續來了。再等一會兒,人來的差不多了。劉傳耀沖劉蕾說「上尉,整隊」。
整好隊,劉傳耀往台上一站,那副賴兮兮的樣兒又出來了,說道「他奶奶的,今天咱們還不訓練,你們的任務就是把各自的床鋪收拾好,其餘的活兒我讓那三個貨干,解散」。
大伙兒開始忙著去收拾床鋪。劉傳耀見李世民還沒到,打電話讓他去扯些窗簾布來,找鐵絲過來掛上就行了,用不著弄得多麼規範。吩咐完李世民,走進屋來,看看昨天還沒安裝起來的床。過去拿起工具,開始裝床。
劉傳耀裝著裝著,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這些床上螺絲眼有點走形。再自信看看,雖然都是新包裝,但是有的地方的漆根本就不平,坑坑窪窪的。他一生氣,用扳手敲打一陣,發現內外兩層漆,證明這是翻新的。心中不由的來氣了,頓時大聲罵道「媽的,就讓他進這麼百十張床,都給我弄翻新的,我非弄死他不行」。
聽見劉傳耀大罵,大家都停下手中的活兒,扭頭看向他。他剛想說話,就聽有人尖叫一聲「有老鼠」。
這一聲喊出來,屋裡頓時就亂了,尖叫聲此起彼伏,多數人爬上了床。劉傳耀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