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傳耀站起身來,再點一顆煙,叼在嘴上。來回走了幾步後,拉開架子按照劉蕾當初訓練大家時教的軍體拳的套路,自己就像是打太極拳似的慢慢地比划起來。
雖然比劃的慢,可是他的腿腳不利索,因為還沒有完全好。再加上天熱,比劃了一遍渾身就出了個透汗。這一身汗讓他感覺渾身舒服了許多,脫下襯衣來扔在凳子上,又繼續比劃一遍。
第二遍的軍體拳還沒有比劃完,有人走了過來。隔老遠就說「兄弟,吃飯的時候一看你不在,我就知道你在這園子裡,我帶著酒,讓你家小三去傳梁那裡給你拿驢肉去了,咱們再喝上兩杯」?
「喝就喝,誰他娘的怕你似的」。劉傳耀收住了架勢,站在當地。
等佘愛山走過來,劉傳耀又在口袋裡摸出手機,打電話讓逄新蕊也過來。說道「我現在最放心、最相信的也就她們倆」。
佘愛山哈哈笑了起來,停住笑後說「兄弟,你這裡出的事兒我都聽說了,所以帶酒來給你解愁」。
「何以解愁,唯有杜康。還是你他娘的了解我」。劉傳耀說完也笑起來。
兩人坐下來,佘愛山拿出煙來扔給劉傳耀一顆,劉傳耀忙說「不抽了,今下午抽的夠多的了,再抽我就該抽吐了」。
佘愛山也沒說什麼,把自己手中的煙又塞回了煙盒,然後從劉傳耀手中拿過那顆煙點上,說道「不抽正好,給老子省下了,蚊子腿再小也是肉,日子就要這麼過」。
劉傳耀看看佘愛山,笑笑沒說什麼。再等沒幾分鐘,逄新蕊先過來了,一過來就說「老闆」。
「你別說」。沒等逄新蕊再說下去,劉傳耀就擺手止住了他。
再等一會兒,劉蕾拿著驢肉過來了,還順帶從別的小店弄了一包鹽水煮花生過來。劉傳耀聞見肉香,頓時覺得餓得不行了。拿過肉來先撕一塊填到嘴裡,邊嚼邊說「咱們開喝」。
佘愛山拎著個五斤多的小塑料桶,說「我可是只帶了酒,沒帶酒杯,咱們就嘴對嘴喝吧」。
「不行,我們三個用桶,你用桶蓋」。劉傳耀急著擺手說。
「這又是咋了,你出來沒吃藥是咋的」?佘愛山笑著說。
「操,我和你老婆親個嘴,你啥感覺」?
「這你媽和那有關係嗎」?
「當然有,你那臭嘴沾了酒,我們再喝,那不就間接的親嘴了嗎,這兩可是我名義上的夫人,能讓你占便宜嗎。再說了,我們還嫌你髒呢」。
「哈哈哈,看來你小子還行,我放心了,還以為你被這事兒給打倒了呢」。
聽佘愛山這麼一說,劉蕾和逄新蕊也是感覺心中輕鬆了不少。心情一放鬆,逄新蕊的話趕趟,立即就說「哥,你不嫌我們髒,可我們嫌你髒呀,你還是自己用蓋子喝吧」。
劉蕾也是一笑,說道「哥,要不就讓你占我們點便宜,我們也不在乎了,咱們一起抱著桶喝好了」。
「別,還是你們用桶吧,我用蓋子,萬一你們仨誰有個口蹄疫什麼的,傳染我怎麼辦」。
……
幾口酒下肚,劉傳耀說「哥,咱們這兩天一起去市里找找周大哥吧」。
「你有事兒」?
「有」。劉傳耀把剛才杜秀梅電話說的事兒對大家說了一遍,繼續說「我現在可謂是內憂外患呀。咱們蔣委員長不是說攘外必先安內嗎,我現在也是這麼的覺得。我覺得我在城市部那裡埋下的那可炸彈,該到了起作用的時候了」。然後再把自己的想法對三人說了一遍。
聽完了劉傳耀的想法,佘愛山哈哈大笑,說「你他媽怎麼想出來的,這還真是不用審問,真的能把人活活嚇死」。
「好是好,就是我怎麼覺得有點違法呢」。劉蕾說。
「只要辦法好用,管他那麼多呢。再說了,我這是給他們留了後路,真要是公安機關把他們抓起來,他們進去不說,錢也不是我的了。我這麼辦,只是要讓他們把錢吐出來,而且他們還不用進去蹲大獄,他們應該感謝我才是」。
劉傳耀這麼一說,誰也不說話了,因為他說的這些話雖然是些歪門邪道,但是又好像是很有理。
再喝幾口酒,逄新蕊說「老闆,當初,你為了迷惑真壞人弄了個徵婚,訓練出了個女子特遣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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