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劉傳耀在笑,他這句話逗得大家全都嘻嘻哈哈笑起來。就連跟著鄭建成來的那幾人,也在低著頭偷笑。
胡莉突然問「老闆,什麼是霸樣啊,霸道嗎」?
劉傳耀賴兮兮的說「我說的這個豝,不是霸道的霸。我說的這個豝字,就是個母豬的意思,你們可以去查字典去。還有,你們看看他這婆娘,配不配這個字」?
鄭建成的老婆聽劉傳耀這麼說自己,又在那喊上了「姓劉的,我和你沒完」。
劉蕾見她又開始折騰,抓她的手略微加點勁兒,疼的她嗷的叫一聲。劉蕾還沒等說話,胡莉笑眯眯的說話了,「我說三姐,你少使點勁兒,咋不知道心疼人呢」?
劉蕾看看胡莉抿嘴笑了,說道「老闆一直都叫你狐狸,現在看你這樣,我就知道你沒憋啥好屁,說,你想咋弄」。
胡莉仍舊是笑眯眯的說「清廷有種酷刑,用針刺指甲你知道不?咱這裡沒有針,不過好辦,醫院門外有個賣糖葫蘆的,我去買一串回來,大家分吃完了,用那竹籤子就挺好用。這頭豝要是再敢亂說話,就用竹籤子刺她的指甲」。
胡莉在這裡笑眯眯的,扭動著腰肢,一步三晃的說完。鄭建成的老婆嚇得臉色煞白,不過還是嘴硬的哆嗦著說「你、你敢」?雖然嘴硬,但是。說的話已經沒有一點底氣了。
胡莉扭過頭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把從劉蕾手中奪過刀,抓起鄭建成老婆的另一隻手說「我有什麼不敢的,反正弄不死你就行了。我也懶得去買糖葫蘆了,直接用刀給你掀一片指甲去就得了」。說著,用刀尖在她手指上輕輕扎了一下。
鄭建成的老婆嚇得閉著眼殺豬般的叫起來。胡莉厲聲喊「你給我閉嘴,再叫,再叫我就真給你掀了去」。
鄭建成的老婆果然嚇得不敢出聲了,胡莉看看大家,慢悠悠的說道「老闆,阿姨,姐姐們,我胡莉呢,也學過一點法。照他們今晚的行為,完全可以定性為具有黑社會性質的行為,送進去,最少也得判個五年以上。不過,老闆你剛才也說了,從姨夫那裡論怎麼也沾點親戚關係,把不把他們送進去,你看著辦吧」。
這幾個人聽胡莉這麼一說,全都傻眼了,全都拿眼直愣愣的看著劉傳耀,干張嘴卻沒說出話來。
肖桂芹這時定下心來了,從剛才這幫丫頭的身手看,再想想能被秦院長奉為神明的燕妮妮,還有眼前這個被他們幾人剛剛錄用,準備明天上任的胡莉,以及以前兒子用的逄新蕊那幾個丫頭。還有準備明天去查賬的這什麼李氏三英,她忽然明白了,兒子身邊這些個丫頭,哪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是各有所長。明白了這些,她打定主意不開口了,要看看這幫年輕人怎麼來處理這件事兒。
劉傳耀自然也明白了胡莉的意思,她是把人情留給了自己。眼珠一轉有了主意,嘿嘿的乾笑兩聲,賴兮兮的說「老五,出去買副撲克來」。
齊琪琪答應一聲走了。劉傳耀再看看被按得跪在地上的這幫人說「鄭建成不是說你們都活在褲襠下嗎,那好,今天和你們玩玩你們常玩的把戲。我給你們兩條路,那就是每人和我賭一把,贏了的我放你們走,輸了的留下,我考慮明天把你們送進去。另一條路就是不賭,直接等著明天把你們送進去」。
幾個人聽了,在相互扭頭看看,都明白了,什麼叫兩條路呀,其實就是一條路。唯有一賭還有一半一半的希望。於是齊齊的看向劉傳耀,問道「賭什麼」?
「扎金花,我相信你們不陌生吧」?
幾個人點點頭。說著話的功夫,齊琪琪也把撲克買回來了。劉傳耀又說「我再給你們個霸王條款,從第一張牌開始,我押多少錢,你們就要跟多少錢,不跟視為認輸。最後一條,鄭建成兩口子留到最後和我賭,你們誰先來」。
幾個人再度相互看看,開始一個個上來和劉傳耀賭。好在劉傳耀沒難為他們,每次只是押十塊錢,這讓他們能夠接受得了。
第一個人,最後一張牌劉傳耀喊道「媽的,什麼破牌呀,我認輸了」。
第二個人,最後一張牌劉傳耀喊道「奶奶的,點背呀」。說完直接把牌扔在了一邊,這人也明白,劉傳耀認輸了。
第三個人,最後一張牌劉傳耀喊道「臭狗屎,這牌還讓人活嗎」。沖這人擺擺手,這人緊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