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蕾坐在那裡沒動,不僅沒動,還把站起來的高秋蘭也拉住了。端起劉傳耀喝剩下的那半杯酒,輕輕抿了一口,贊道「好酒,果然是好酒」。
劉傳耀就在一邊嘻嘻哈哈的大罵「好你個小三,你不幫忙,這是要謀害親夫呀」。一邊喊一邊抱著頭圍著中間這一桌轉悠。還時不時說兩句「你們這幫狗東西,敢打我,看我老婆怎麼收拾你們」。
高秋蘭幾次想動手,都被劉蕾伸手按住了,小聲說「別急,看他還怎麼鬧」。高秋蘭只好忍氣再坐下。
劉傳耀的叫罵,逗得滿屋子人哈哈大笑。他們不僅是笑著看熱鬧,看劉傳耀這狼狽相,也等到他轉到自己所坐的位置的時候,抬腿踢他一腳。同時也在嘻嘻哈哈的罵「他媽的,小子,就你這熊樣還敢跟老子叫板。今天弄死你,看你老婆怎麼收拾我們」。
更有人嘻嘻哈哈的說「怎麼收拾?恐怕床上的功夫不錯吧,怕你小子享受不了」。
劉蕾聽他們說話越來越不中聽了,放下手中的酒杯,對高秋蘭說「老十三,平日裡沒少教你們練習擒拿格鬥,就那賴子說的話,今天給你個實戰的機會,試試身手」。
劉蕾一說動手,高秋蘭騰地一下就站起來了。因為從剛才他們的談話中,她知道對方就是打自己母親的人,要不是劉蕾一直拉著自己,她早就想動手了。從母親被誣陷偷東西,她就一直憋著口氣。跟著劉蕾訓練這麼長時間了,她真的覺得自己不會輸與男人,一直就想逮住那個人狠狠打一頓。今天既然在這裡遇上了,她不僅僅想替母親出口氣,也是為了試試身手。劉蕾一再攔她,她這口氣憋在心口散發不出來,只憋得俊臉通紅,雙眼圓睜。所以,劉蕾一讓她動手,她騰地一下就竄出來了。
高秋蘭是老實人,劉傳耀又沒有像以往那樣喊,別給我打出傷來。所以,她一站起來就下重手了,首先一把抓住小趙的手腕,往懷裡一帶,側身一讓腳下橫踹,小趙身不由己一個狗啃屎趴在地上被摔出老遠。
劉傳耀不跑了,在一邊拍著巴掌跳著腳哈哈大笑,喊道「哈哈,我老婆終於出手了」。
這桌上這些人一看,都沒看清小趙是怎麼被摔出去的,也不由得一愣。就在這一愣之間,高秋蘭躍上桌面,迎門一拳打在那個楊隊長臉上。只見他鼻血立即就流下來了,剛嗷的叫了一聲,高秋蘭左右開弓又抽了他幾巴掌,然後雙手扶住桌面,一側身,一腳側踹在他胸口,將他踹了個四腳朝天,摔倒在地上。
高秋蘭將楊隊長踹到,縱身跳下桌子,過去騎在他身上,左右開弓照臉上就抽上了。這時的高秋蘭,女人的本性就出來了,哪還有什麼招式呀,騎在他身上又打又抓。心中憋了已久的氣兒發出來,眼淚也下來了,也哭出聲來了,手上也沒那麼重了。
其他那三人,此時也反應過來,哪能容得高秋蘭一直打他們頭兒,立即衝上來,把她拖開,也打了她幾巴掌。
劉蕾沒想到會出現這種狀況,不能在那裡看著了,站起身來,沒用幾下把這幾個人也放倒,拖著高秋蘭就衝出了小店。
劉傳耀見劉蕾她們倆跑出去了,一回身兜里掏出二百塊錢往自己吃飯的那桌上一放,喊一聲「老闆,錢給你放桌上了啊,我們走了」。
劉傳耀跑出小店,劉蕾和高秋蘭已經在車上了。他也立即拉開車門還沒等上車,裡面的人追出來兩個,喊道「有種別跑,我們佘老大會找著你的,非弄死你不行」。
劉傳耀聽了這話,不由的搖頭笑了。鑽進車裡,沖劉蕾喊「快,先甩開他們」。
其實,劉蕾早就發動起車來了,劉傳耀一上車,不用他吩咐,車子已經啟動了。劉傳耀喊完,笑得更得意了,說道「不愧是軍人出身,訓練有素呀,以後出門就帶著你了,至少再遇到今天這樣的場面,不會吃虧」。說完又說「既然他們喊了,那好,就直接把他們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好了,去愛玲的店」。
見到佘愛玲,劉傳耀簡要的把剛才小店發生的事兒說一下。然後說「愛玲,麻煩你和大哥說一聲,把剛才那幾人給我找到這裡來」。
佘愛玲一聽樂了,說道「佘愛山就在這裡呢,剛才還接了電話氣哼哼的說有人敢打他的人,為這事兒發火呢,你自己和他說去」。
劉傳耀他們三人相互看一下眼,劉傳耀笑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