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是**的,尤其是當一龍雙鳳的時候,那種**則更是讓人羨慕,然而,就當石青享受著人間激情的時候,在距離伯爵府足有數里地的一處山莊之中,老道士陶仲文卻是一口鮮血從嘴中噴了出來。
這段時間,石青入宮的時候並沒有再遇到陶仲文,打聽之下才知道,這個老道士最近身體不適,竟是請假回家了。
鮮血噴了一地,這個僅僅看了一眼就讓石青渾身有如墜入冰窖的人難道真的生病了麼?
「教主,你怎麼樣?」
就在陶仲文噴完血之後,一個年紀在五十多歲,身材微胖,身穿一身青布皂袍的老者緊緊的扶住了他。
「唉,自從上次練功走火入魔之後,我的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陶仲文擦了擦嘴邊的血跡,坐直了身子,他對著那老者道:「好了,現在沒事了,高長老,你們這次浙江一行,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紫雷珠最後又被峨眉奪去了?」
「屬下無能。」
老者自責的嘆了口氣,跪倒在地道:「屬下實在是太大意了,我本以為挑了天陰教的總舵,紫雷珠便會唾手可得,可是哪想到,天陰教在浙江竟是根深蒂固,雷音布下疑陣,引的我們步步走空,結果到最後,竟然讓後來的峨眉搶了先機,奪走了紫雷珠,唉,屬下辦事不力,還請教主責罰。」
說完,那老者匍匐在地上,重重的磕了幾個頭。
「好了,好了,你起來吧。」
陶仲文並沒有因為紫雷珠的丟失而大發雷霆,相反,他的臉上竟是隱隱的有著一絲慶幸,將那老者從地上扶了起來,他緩緩的道:「紫雷珠落在峨眉的手上,也未必是一件壞事啊。」
「這……教主,你為什麼會這麼說?難道……」老者站起身,他看著陶仲文,先是一臉疑惑,旋即突然間,他臉色一下子大變。
「唉,我老了,不中用了,下面的人便開始蠢蠢欲動。」
陶仲文雙目微眯,苦笑道:「就在昨天,封易曾來找過我,對於我的傷勢,他已經有所察覺,我怕,再過一段時間,就很難再瞞的住他了。」
搖了搖頭,他繼續道:「封長老武藝高強,在教中,除了我之外,其他人根本鎮不住他,這次你們若是真帶回了紫雷珠,恐怕為了那個傳說,這傢伙說不定就會鋌而走險,若真是如此,我教危矣啊。」
「教主,那……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皂袍老者顯然沒有想到事情竟會如此嚴重,雙眉緊蹙之下,臉上頗有些擔憂。
「還是先走一步是一步吧。」
陶仲文緩緩的站起身,他走到牆邊,目光緊緊的注視著牆上的一幅畫,良久之後,他說道:「昨日封易來找我,向我提起了聯合妖族一同攻打峨眉,奪回紫雷珠的事情,我已經答應他了。」
「什麼?攻打峨眉?」
皂袍老者心中一驚,峨眉乃天下第一大派,其掌門元陽子更是武林第一高手,若真是去攻打他們,此事必將天下震動,而且……
「教主,還請三思啊。」
皂袍老者面色沉重,躬身道:「二十年前,妖族大能大力虎王,就曾帶領妖族攻打峨眉,那個時候,虎王都已經達到了二次涅槃,可是最終卻依然慘敗於元陽子手下,最後不知所蹤,而那一次大戰,群妖更是損失慘重,現在僅僅過了二十年,峨眉聲勢如日中天,我們現在去攻打,勝算實在是渺茫啊。」
「唉,你說的這些我又何嘗不知。」
陶仲文的目光依舊注視在牆上的那副畫上,他緩緩的道:「可是現在,紫雷珠已然現世,這場大亂根本無從避免,我就是不答應,你以為封易不會想其他的辦法麼?況且,紫雷珠關乎到天下氣運,如此要緊之物落入峨眉之手,那些妖族又豈會善罷甘休?」
「可是教主……」
皂袍老者身形微顫,語音頗有些哽咽的道:「可是如此一來,我截教養精蓄銳這麼多年所攢下來的基業豈不是都要毀於一旦?這場大戰,敗則大敗,即使能勝,那也必將是兩敗俱傷,我們已經隱忍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才有了現在的實力,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就此斷送麼?」
「高長老!」
陶仲文轉過身,輕輕的拍了拍皂袍老者的肩膀,說道:「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