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試探的朝周圍喊道:「躲在暗處的朋友,還是趕快現身吧!躲躲藏藏的難算是英雄。」
白飛雖然喊著但他的警惕卻絲毫沒有放鬆,他左手的拇指慢慢的將手中的飛虹劍提出鞘。蕭雨也將手伸向了腰間懸掛的那根玉笛。秋雨鈴依偎在樓雲身上,樓雲將手伸向了隨身攜帶的黃金圓筒。
在暗處傳來一個聲音:「我就說孔雀翎已經遺失,秋家那個十五六歲的娃娃怎麼可能殺那麼多人,儘管他有當年天宇公子的實力,也不可能在這麼多高手的合圍下,毫髮無損的走出孔雀山莊。」
一會聲音又從另一側傳來:「原來還有天英會的人插手,如果有方老賊的三大親信,那事情就不奇怪了。」
聲音再次轉移說道:「飛虹逐日,一劍擎天。瀟湘夜雨,分花拂柳。嘖嘖,還差一個?怎麼我們十字追魂的莫大俠沒跟你們一起嗎?」
白飛按住劍盯著四周繼續拿話試探說:「不知閣下是何人?能否現身相見。」
聲音再度傳來:「現身?我清楚你們的實力,我可不會觸這個霉頭。」
白飛緊盯著聲音的來源問道:「不知閣下此次前來所為何事?」
聲音變的悽厲喝到:「本來我們和天英會井水不犯河水,你們卻多管閒事殺了我師傅。你說我前來何事?」
這時又有一個聲音傳來:「韋兄和他費什麼話,今日我們合力就算不能誅殺他們為我爹和你師傅報仇,也能殺殺他們天英會的威風。更何況我的聯合了這麼多人,還怕制服不了他兩個人?別忘了他們兩個現在還帶著兩個累贅,一個病秧子,一個毛頭小子。我們......」
這時白飛手中寒光一閃,一個人從不遠處的樹後倒下,他的眼睛瞪的大大的,臉上充滿了驚異的神情。白飛的劍依然在劍鞘中仿佛他從未拔過劍一般。
這時藏在暗處的聲音再次出現:「真是的,鷹眼老七一世英名,怎麼生出這麼一個白痴兒子。竟然不知道這小子是在試探我們的位置。」
白飛緊緊的盯著四周繼續說道:「沒錯,我剛才就是在試探你們,沒想到鷹眼老七這個兒子這麼白痴,竟然只會逞匹夫之勇。相比之下你這陰蝠王的大弟子就高明許多,我說的不錯吧隱月蝠韋四。」
聲音從另一方傳來:「想不到堂堂的飛虹逐日,一劍擎天竟然能記住我這種小角色,不錯正是我,我師傅慘死在你們手裡,當我找到他時,他已經被野狗啃食的只剩下了一個頭和半個肩膀。你們真是好歹毒!」
蕭雨看了看秋雨鈴蒼白的臉色,寒聲說道:「這是他乘人之危,色迷心竅的懲罰。陰蝠王在江湖上作惡多端,不知道糟蹋過多少良家女子,吸食過多少人的精血,讓他痛痛快快的死了還算便宜了他。」
韋四大聲喊道:「我師父確實有些過錯,我也曾勸諫過他。但是人死為大我不容你們這麼詆毀他。」
白飛笑道:「你這個徒弟倒是有情有義,這麼久我還是不能捕捉到你的位置,可見你的輕功或許還在你那個卑鄙無恥下流的師傅之上。」
韋四大怒說道:「我不許你這麼說我師傅!」說完韋四才發覺中了白飛的詭計。可惜為時已晚,一道寒光閃過,一道凌厲的劍氣如劈山開石一般朝他打來,雖然韋四反應夠快躲過了這道劍氣,但是劍氣仍然在他的肩膀和肋下留下了兩道傷口,韋四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韋四嘔出一口鮮血看著白飛說道:「飛虹逐日,一劍擎天果然名不虛傳,我原本以為你只是一個油腔滑調只會勾搭姑娘的登徒子。想不到你卻有這樣的實力。」
白飛走上前用劍指著他說:「看來陰蝠王那個老蝙蝠除了武功,其他道理像是一樣也沒教你。今天我就給你上一課,任何事物不能只看表面,千萬不要被事物的表象所迷惑。因為眼睛也會欺騙你,你所看到的並不一定就是真實的。」
韋四抬起頭看著他說:「你少說這些大道理,今日我敗在了焦躁和輕敵,要殺要刮悉聽尊便。韋某若是皺皺眉頭便不算是個男人。」
白飛問道:「不過我很奇怪,陰蝠王除了蝠血功和疾影步,應該還有見血封喉的黑蝠鏢,以你的輕功縱使傷不了我和蕭雨這兩個小娃娃你還是易如反掌的。你為什麼不用?」
韋四冷笑一聲:「你當我隱月蝠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