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詩韻和張梓剛剛走到比武台之上台下已經沸騰起來,二人一個來自天水宗,一個來自狂劍宗。
二人都是十大宗門當中的弟子,不過不管是田詩韻還是張梓的宗門在十大宗門當中都是靠後的存在,誰都沒有想到二人會有如今這樣的輝煌戰績。
田詩韻平一場其餘比斗全勝,而張梓則保持著全勝的記錄,今日一戰是天水宗弟子田詩韻終結狂劍宗張梓的連勝神話,還是狂劍宗的張梓碾壓天水宗的田詩韻繼續保持自己的不敗神話。
五場比斗同時進行,不過更多的目光則聚集在了田詩韻和張梓的身上,二人身後的宗門勢力本就水火不容,如今二人的戰績都很輝煌,今日一戰註定是一場火爆的戰鬥。
「天水宗沒男人了嗎?竟然派你一個女流之輩來參加人榜之爭。」張梓輕佻的看著田詩韻說道。
先前的戰鬥之中張梓很少開口說話,每次戰鬥都是簡單的用手中的大劍狠狠的將對手擊敗,而面對天水宗的田詩韻他說話了,說的聲音很大,看台很大,看比武的人很多,但向青雲所在的位置很好,因此他能清晰的聽到張梓的話。
向青雲握了握拳卻沒有說什麼,他相信田詩韻能應付的來。
「對付你,根本不用男人。」田詩韻不慍不火的回道。
「哈哈……但對付你我看確實需要用男人。」張梓仰天大笑了起來。
對付你確實需要男人,這話很難聽,按理說狂劍宗弟子本不應該說出如此難聽的話來,但他說了,並且伴著肆意的大笑將這句話說了出來,那雙眼睛同時上下打量著田詩韻。
這目光赤裸而具有侵略性,似乎要撥開田詩韻的衣衫一般。
看台之上有兩人的臉色當即變得很難看起來,一人是向青雲,一人則是坐在月武大帝身邊的少年。
面對張梓如此無恥的話田詩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也不用她回答,因為有人替她做了回答。
看台之上少了一個人,比武台上多了一個人,這樣的比賽會有人宣布比賽的結果,但並沒有裁判在比武台之上,但現在比武台之上多了一個人,變成了三個人,多了一個一身青衫,背負長劍的少年,那人的衣袖上有著天水宗的標誌。
「不知道這場我打可不可以?我怕這敗類髒了詩韻的手。」向青雲環顧四周似是在詢問,但長劍已經在手,顯然向青雲已經決定這場由自己來打。
看台之上眾人都望著那青色的身影,有人知道這突然出現的少年是誰,但很多人都不知道這出現的少年是誰,知道向青雲的人眼中露出了思索神色,他們在思考向青雲的問題,他打這場到底可不可以。
不知道向青雲的有些人心中有佩服,佩服向青雲的勇氣竟然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因為一句話上場,還有一些人的心中則罵起向青雲來,你算什麼東西,你當這裡是比武打擂怎麼著,這裡可是天才匯集的地方,是王朝境內所有天才爭奪人榜排名的戰鬥,你打,你拿什麼打。
「我記得在天地人榜比斗的規則里確實有一條可以臨時換人的規定,不過換上來的人必須要直接和一半的武者戰鬥並且獲勝才有資格繼續進行人榜之爭,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膽量?」張梓看著向青雲問道,眼中有著小小的得意。
「還是太年輕了一些,這狂劍宗分明就是要激你下場。」鳳舞看著場中的向青雲搖了搖頭隨後說道:「我同樣記得有這樣的規定,不過向青雲,向小友現在是天水宗內門長老,這樣的身份好像並不能參加人榜之爭吧。」
向青雲有恩於鳳蝶,鳳舞同樣看好向青雲因此開口想要為向青雲擺脫接下來的戰鬥,雖然聽鳳蝶說向青雲的實力不錯,但如果面對半數的比賽武者無異於找死的行為,狂劍宗的張梓顯然早就受到了長輩的指示,一旦向青雲下場恐怕這些人會真的下殺手。
階梯秘境當中斷刀山的人都死了,狂劍宗的人都死了,聽濤閣的人都死了,三大宗門不可能讓這件事情如此過去,死去的弟子都是宗門當中的天才,他們就算找不到任何證據也要找一個人來承擔這個後果,而得到掌控之石的向青雲自然就是最大的懷疑對象,這次人榜之爭當中向青雲沒有參加這是他們遺憾的事情,為了彌補這份遺憾他們就要想方設法的讓向青雲下場比賽。
「鳳長老,我記得人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