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渾身一顫,好恐怖的氣息,縱然我祭出水寒劍心竟然也完全無法對抗,甚至是瞬間就已經被壓制了氣息了!
兵鑄山修復,怎麼覺醒了這麼一個器靈了?
「你是……兵鑄山的器靈?」我問。
「算是吧。」她聲音低沉,但十分婉約。
我皺眉,道:「沒有想到兵鑄山的器靈居然是一個女的……」
之前,兵鑄山也有顯化器靈,但只是一個十分模糊的兵卒影子,而如今顯化出的這個器靈卻十分修長,風姿綽約,有種比肩神明的無上氣韻!
一時間,器靈女子似乎有些嗔怒,無語道:「女的又如何?」
「你之前並未甦醒?」
「是,我的力量受損,一直在沉睡之,但我知道千萬年來所發生過的一切。」她聲音靜謐,道:「你的血脈之蘊藏著一道天脈靈氣,這是使我甦醒的真正原因,你我之間已經種下因果,若不是因為這層因果,我不會再受你掌控。」
見我無言,她又說道:「兵鑄山只是我的靈魂載體,你可以使用,但不能無限使用,我會祭煉兵鑄山,使之完美,你不得妨礙我所做的一切,同樣,我存在於兵鑄山這件事,你也不得告訴任何人,否則必遭橫禍!」
我咧咧嘴:「我喚醒了你,你醒來就開始威脅我,真是不講道理。」
「……」
她沉默了一會,道:「我承認你對我有恩,不過你不能凌駕於我,更不能隨意驅策我,這就是我的本心,總之,不要把我當成普通的器靈,以免自誤。」
我能感受到她的強大靈力,也不多說什麼,道:「那我以後可以正常使用兵鑄山,對嗎?」
「沒錯,而且兵鑄山會越發強大,你喚醒我,我自會以這種方式幫助你。」
我盤膝坐在床邊,而兵鑄山就浮在面前,吞吐霞光,氣息無比神聖,甚至能隱隱的看到一個風姿綽約的身影蒙在一層清輝之,無法看清面容,但相比必然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女子,那種神聖氣韻絕不是凡界女子所能擁有的,這個女人不簡單,背後必然有著天大的來頭!
「怎麼稱呼?」我問。
「……」
她又沉默了,這次沉默沒有再說話。
「怎麼了?是不是我說錯話了?」我問。
「你沒有說錯話,只是我太久沒有說話,不習慣與人交談了。」她聲音平靜,道:「我存在於兵鑄山,你就叫我女山吧。」
「女山?」
我怔了怔,說:「我覺得山妹更貼切一些。」
「你說什麼?」
兵鑄山顫抖,神聖清輝沖天而起,頓時有種鎮壓一切的磅礴氣勢顯化,甚至就連整座客房都開始戰慄起來,隨時都會崩塌了!
好兇……
我說:「好的,女山就女山吧……」
「哼!」
她輕哼一聲,氣息平靜,似乎再次陷入沉睡之了。
……
繼續觀摩破界刀,戰刀之上符光輝漸漸熾盛,一個個符號跳了出來,最終沁入我的靈台之,一時間只覺得周圍的天地都仿佛化為符號一般,空間由無數大道規則構築而成,每種構成都充斥著一種規則奧妙,無比繁複,顯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掌握的。
一直到清晨的時候,觀摩又有了少許成果,對空間規則的認識達到了一個新的層次,這種成果則顯化在對虛靈界的掌控之上,一個念頭便能看透虛靈界的一切,宛若是虛靈界的掌控者一般,這種感覺說不出的愜意。
「空間規則何等深邃,掌握了一點皮毛就洋洋自得了。」
兵鑄山內傳來女山的淡淡笑聲。
我悻悻,說:「女山,你到底是什麼人。」
「不必問我,問了我也不會說。」她氣息平靜,說:「空間規則太過於玄奧,不可能一朝一夕間掌握,至於修煉到真正破界的層次,恐怕唯有你列位人王,真正掌握天地規則的部分之後才能做到,現在太過於急切觀摩參悟破界刀也只是浪費時間。」
我深吸一口氣,一切都被她說了。
「那現在我的方向在哪裡?」
她的氣息探查我的空間骨戒,禁不住的皺眉起來,說:「亂八糟,怎麼什麼都有?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