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身體逐漸壓到在了石床上,正在這時候我感覺到石床突然有一點下沉的趨勢,對於這一發現在這種被困這麼多天的情況下我驚喜萬分。但是我當看到花鈴微閉雙目的那麼誘人表情,我不禁又心動起來。但是我還是只親了她一下,就離開了她的身體,收起了yu望柔聲的說道:「鈴,起來吧,也許我們可以出去了。」
她睜開眼睛,眨了眨問道:「什麼,你說什麼,你說我們可以出去了,是不是真的。」說著突然叫起來,並且緊緊的抓住我的手問著我。
「對,對,對,我們也許可以出去了,我只是說是也許啊,你也不要報太大的希望啊?」我連說了三聲『好』然後握住她的手說道。
「是真的嗎?是嗎,是不是真的?」她有些語無倫次的說。
「是,但是我只說是『也許』啊,你也不能高興的太早了。」我看著興奮的她,說出了有點打擊她的話,但還是安慰她說道。
「那出口在呢?我,我真的是太高興了。」看來她真的是有一些發暈了,我剛才都說了那只是也許,看來她是沒有聽見啊。
我只好有說了一偏,但是她還是問我出口在那,我沒有辦法只能親了她一下,讓她冷靜下來,又說了一遍。
她問道:「好,那我們從那走?」說完熱烈的看著我。
我想也沒有想的說道:「好,你現在到床上來吧。」說完等著她,這時候我也從新的打量這個石床。但是等了半天我沒有看見她上來,就看向了她,見她滿臉通紅的樣子,我也沒有說別的道:「你快點到床上了啊,我們好看看有什麼辦法出去。」說完看著她。
「幹什麼啊,你這時還想啊。」她嬌斥,但臉也紅了。
「當然不是了,我在你心中就是一個這樣的人啊,那我可是太傷心了。」說完我有一些氣憤的看著她。
她說道:「你不是那樣的人,還要說出那樣的話。」
「我是說,要用我們兩個人的體重去啟動機關。」我連忙解釋,我不想讓她這麼誤會我。
「哦」她的臉更紅了,顯然是因為她剛才冤枉我的緣故了,但是他這時候的樣子是那麼的誘人啊。我一楞楞的看著她,她半天沒聽到聲音看了我一眼,見我這樣的看著她,心中甜甜的。但是輕輕的咳了一聲,驚醒了發愣的我。
我尷尬的笑了笑,道:「鈴妹你笑的好美啊。」她聽了連脖子都紅了。
我見了笑出聲了,她一聽臉也越來越紅了都有向脖子蔓延的趨勢了,但是他還是過來掐住我的胳膊,「啊」我痛的大叫起來,但心裡卻非常的高興。
「好了,鈴妹我們還是辦正事要緊啊,你上來我好看看能不能啟動機關。」我見鬧的差不多了對她正色的說道。
「好,這次就這樣了,等下次你在欺負我的。」她狠狠的說,但也重新回到床上躺好了。我見她躺好也跟著上了床,握住她的手等著、等著機關的啟動。只見石床緩緩的下降、下降。我的心緊張,真的很緊張,我也感覺到她也很緊張,因為她握我的手越來越緊,她的手也出了汗。我轉過頭看著她,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同時也緊握了她的手一下,我感覺到了我的心中充滿了力量。
石床在緩緩的下降,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終於不動了,我和她同時坐了起來,打量這個地方。這又是一間石室,和上邊的一樣,但是還有很大的不同之處。石室以石床為分界左右石室的頂部有幾百顆夜明珠拼成的兩把劍型的圖案,夜明珠的光亮把整個石室照的如同白晝一樣明亮,這種明亮是一種把所有東西染成一中綠色的光亮。石室兩邊牆上各掛著一柄寶劍。劍沒有劍鞘,使得劍在夜明珠的照耀下發出奪目的光輝,而在石室的中上角有一個石桌,上邊放著一個木匣,其他的石室中就沒有什麼了。
我和她來到石桌的前面,我看了她一眼,她也看著我。我鄭重的說道:「我過去看看,如果有什麼危險你就趕緊逃走。」說完嚴肅的看著她。
她一聽臉色沉了下來說道:「你當我是什麼人了,你我生死與共這麼多天了,你還不了解我嗎,我在你的心中就是這樣的人嗎?」說著已經是眼角帶淚了。
我見了趕緊過去抱住她勸著她道:「不,你在我心中是什麼樣的你也應該是很清楚的,但是我真的不想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