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飛暴汗,心道:「難怪能得師父親睞,這傢伙倒是個率真之人。全\本/小\說/網\」
「至於下面兩位,此乃你師祖遠方之親,西南蜀地木氏之人,上首者木峰,下首者木巒,若論起輩分,你當稱他們倆做師兄。」
郎飛別過開山子,復又來到最下首兩人中間,同樣抱拳微禮,道聲:「二位師兄好!」
這二人相貌酷似,俱都身著玄衣玄靴,遠遠一看,即知乃是一胎雙生的親兄弟。
眼見郎飛行禮,二人立刻站起,回禮道:「師弟,無須多禮。」
郎飛知二人乃是修真世家出身,心中自是不會有所奢求。事畢,這小子看向老道,見其點點頭,這才轉身走向呆子幾人身旁。
「且住,來,來,來,郎師侄,且過來一敘。」郎飛聞言一愣,轉頭時,就見明空上人在對他擠眉弄眼。
「唔……險些忘了,這老牛鼻子前番有約。」
郎飛邁步走回,行至明空上人跟前,笑道:「怎麼?明空師叔,您可是忘了什麼重要之事,特此喚住小侄?」
明空上人斜眼看著一臉賊笑的郎飛,片刻後一聲長笑,道:「此事何妨,師侄只許允我一事,師叔的見面禮必不會差於那兩個老傢伙。」
「哦?」郎飛心頭微微一凜,道:「還請師叔明言。」
明空上人微微一笑,也不答話,只是屈臂對著背後指了指。
郎飛順其所指向後望去。就見明空上人身後站一女子。前時因被老道之言所引,郎飛未曾注意,今時定睛一瞧。「咦,她怎生得這般樣貌?」。
只見那女子;犬齒外分如銼,環眼怒張似鈴,尖耳朵,塌鼻樑。肌膚黑比炭,毛髮密如織。上身著一虎皮夾襖,半挎半搭,內有一花白戎衣。腰間數卷獸筋蠻帶斜箍一條缺角的虎皮裙,再往下,冬黑色遮膝長褲及地。一雙牛皮靴半遮半掩露於足下。
「好個面目可憎的虎妞兒……」郎飛微微一驚,不自覺的後退半步,奇道:「師叔,她……她是?」
「此乃吾徒!」明空上人語出驚人。
郎飛結結巴巴的道:「什……什麼?師叔,她……她是你徒弟?」
明空上人微微點頭,伸手拉過背後虎妞兒,卻見她對著郎飛一陣虎視,呲牙咧嘴,仿若野獸一般。
「唉!」明空上人微嘆一聲,惋惜道:「若不是玄羽雜毛捷足先登,或許此刻你山呼師父之人便是我哩。」
「說那些沒用的作甚,小爺在這丹門好吃好喝,去了你明陽宗,還指不定是何待遇哩。」這鬼小子心中暗暗做念,卻把臉笑的直如花綻,道:「恭喜師叔收得高徒。」
明空老道上上下下瞅得郎飛心頭髮憷,末了指著虎妞兒道:「其名念嬌,乃是我兩年前於南疆所覓,如你一般,亦身負地靈根。」
「什麼!」殿上諸人同時一驚,前時明空老道不提,他們也沒好意思問,今回突然說出這般話來,著實嚇了眾人一跳。
「明空,此話當真?」聞聽玄羽老道之言,明空上人點點頭,繼而長嘆一聲,道:「七年前你於青牛鎮上收得佳徒而返,老道我一時不忿,於是隻身踏足長青俗世,欲尋一可與郎小子比肩之人。怎奈事與願違,一連苦尋五年,老道卻全無半分功果。是年,老道有一日踏足南疆,聞聽蠻地荒山之中時有蛇怪竄出為禍邊民,老道我便應了差,去往那深山遺澤之中。就此尋了七八日,蛇怪沒找到卻尋到一窩狼崽,那等野獸本難入老道法眼,只不過教人驚異的是,狼群中竟混有一人。」
「那人可是此女?」明空上人語聲停頓之時,玄羽老道突然接過話頭。
「不錯,正是她!」明空上人慈祥的眼神中露出一絲無奈,繼續道:「也不知誰人作孽,竟將她丟入深山,自小與狼群為伴,渴飲融雪,餓食血腥。老道尋獲她時,其脾性、行為已與野狼無二,老道可憐其遭遇,近處一探,卻不想竟發現她身負萬中無一的地靈根。於是乎,老道便將其帶回明陽宗,每日裡授之以禮儀,傳之以人道。時日悠悠,如此兩年,至今只不過使其粗通禮儀,淺懂人言。休看她雙十之齡,其智卻只如十歲小兒一般。唉……老道修行二百餘年如你玄羽雜毛一般只收得如此一個弟子,不想卻是如此情況。」
聽罷虎
第二百六十三章虎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