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定令牌不是攻擊手段後,雲磯老道抬手接住,待聽到郎飛所說,驚疑之下向著手上之物看去。全\本\小\說\網\
「丹……丹門?」待其分辨出令牌出處,雲磯道人嘴巴張的好似能塞下一顆雞蛋。
「不錯。」眼見雲磯道人臉色一陣變幻,郎飛微微一笑,道:「怎麼?雲磯道長還不動身?」
「啊啊……嗯。」雲磯道人支支吾吾一陣後,突然表情一變,哈哈大笑道:「這個,小友啊,老道此次外出,乃是因家中來了客人,外出沽酒而來,如今空耗了許久,想來客人定然著急,思及此,老道必須立刻回府安撫,這便先行告辭了。」
話罷,雲磯道人再不多話,身子倏然拔高,接著一轉身滑翔而去。
他一走,那高升也好似得了吩咐,帶著將勇,在秦文瞠目結舌中夾著尾巴灰溜溜的逃出院去。
「雲磯國師,雲磯國師,你……你為什麼?」秦文老臉憋得通紅,對著雲磯道人的背影喊道。他怎麼也沒想到雲磯道人竟然突然撒手不管了。
「秦文,此事老道也無能為力,你就自求多福吧。」
聽到這話遠遠傳來,秦文一下癱坐在地,喃喃自語道:「難道真是天絕老夫?」
「呸,狗賊,你這是自掘墳墓,所謂天理昭彰,報應不爽。在你犯下罪行之時,就已經註定了今日的下場。」
郎飛一鬆手,雪婭再也忍不住,幾步邁上台階,先是憤恨的盯視秦文幾眼,然後仰天泣道:「爹,娘,孩兒不孝,時隔七年,今日要為你二老報仇了。」
長劍迎光照在秦文臉上,在如此炎日裡,他只覺一股涼氣自腳底直衝頭頂,再難保持鎮定的神情,雙手虛仰著,一臉驚恐的望著面若寒霜的雪婭。
「秦文狗賊,受死……」雪婭猶豫了幾次,手中長劍最終還是在悲憤驅使下猛然斬落。
「噗……」一顆頭顱沖天而起,緊接著,雪婭身前突然出現一道水幕,將激射的鮮血盡皆阻隔在外。
郎飛此刻捏著符籙出現在她身邊,看著眼前場面,這小子正心生懼意之時。「噹啷」一聲輕響,卻是長劍自雪婭手中滑落,接著俏人兒雙腿一軟,整個人萎頓在地。
「雪婭,你怎麼了?」顧不得處理秦文的屍首,郎飛一下抱起雪婭,幾步走到小芸等人身旁,將雪婭放在地上細觀。
「還好,只是嚇昏過去。」仔細想想也難怪,這俏人兒心地善良,連小動物都不敢傷害,何況是活生生的一個人。剛才在悲憤驅使下一劍取了秦文性命,待她回過神,怎可能受得了如此血腥的場面。
「呆子,你和子服師侄去處理下,待我救醒雪婭,斷不可再讓她看到這等場面。」眼見方清寒與小芸也是背過身不敢多看,郎飛忙出言吩咐二人善後。
片刻後,待王子服將秦文屍身移至屋內,朱罡列扯過一隻毯子將那染血的頭顱整個包裹於內,最後又以水系法術將門口沖洗乾淨,這才向郎飛點頭示意。
見到一切處理妥當,郎飛點點頭,先是將周圍裝死的家將轟出,這才蹲身去掐雪婭人中穴。
「嚶嚀……」片刻後雪婭緩過神來,還未睜眼便嗅及郎飛氣息,至此,俏人兒再難忍住壓抑多年的悲傷,一下撲入他懷中痛哭起來。
郎飛無法,只好輕抱著她溫聲勸解。
約莫半柱香後,雪婭還未止住抽泣,而先前轟出的家將已將消息傳開,四方隱隱傳來一些男女的哭號之聲。
「看來是秦文的家人們來了,先離開此地再說。」郎飛招呼幾人一聲,接著抱起雪婭縱身躍出院落。
郎飛幾人走後,聞得遠方哭號之聲漸近,那一頭扎進黃沙堆里裝死的南華子聽到旁邊沒了聲息,忙抽頭鑽出,待四周環望無人後,接著叫醒仍在裝暈的南山子,兩道人縱身躍出院牆,一溜煙跑了無蹤。
放下秦府家人進入院落尋得無頭屍體嚎啕大哭不提,話說郎飛等人一路躲離秦府,為安撫雪婭,隨意找了一間客棧住下。
匆匆吃了些飯菜,一行人紛紛各自回房間安歇,而雪婭在小芸與方清寒的照料下也沉沉睡去。待到掌燈十分,幾人才自疲憊中休息過來。
此時雪婭也緩過心神,待幾人齊聚一處,郎飛開口道:「眼下雪婭大仇得報,咱們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