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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道白光閃過,一瞬間又消失無蹤,原來那雪白的羽刃划過碧空,一下嵌入寰碧子身周的護身真元力上,綠蒙蒙的茵縈之氣被其刺了個半穿,兩廂接觸之下竟然全無半分聲息傳出。\\www。qb5.c0m//
寰碧子輕舒一口氣,真元護盾果真如他所想,擋住了白色羽刃,他定定神再觀台下二人,卻見那鳥正好整以暇的望著他,一人一鳥對視,他在鳥眼中分明讀出了幾分戲謔。
老道士也是個謹慎之人,心中一驚,待要將那白羽抖落,就聽那鳥驀然又是一聲怪鳴,嵌在其體表的白羽上突然划過一道血線,接著赤紅之色瀰漫了整個羽身,只一轉眼,白羽就變作赤羽,接著紅芒急劇閃爍,眨眼間一道璀璨奪目的紅光亮起。老道雙目刺痛,反射性的閉眼之時一聲聲輕響傳出,那些赤羽化作一團團烈焰,輕而易舉的將淡綠護盾破壞殆盡。
「不好!」寰碧子心中一沉,未待其再有動作,一陣陣灼痛襲來,老道再也維持不住身形,體內真元紊亂,直挺挺當空墜下。
此時雪婭已是目瞪口呆,對於此等結果不知所措,突然看到老道自空中摔落,心中一急,不禁輕呼出聲。
「呼」一道風卷飄過,卻是守台張來引風而去,一把將寰碧子抓在手裡,雙手連拍,將那幾團赤紅的火焰拍滅。
彈指過後二人徐徐落在玉台之上,寰碧子緊閉著雙眼,額上冷汗直流,臉色痛苦的扭曲著,若沒守台長老在旁相扶,怕不是站立都是難事。
雪婭捏撮下裙角,白了小羽兒一眼,關心的問道:「哪個,師兄無大礙吧?」
守台長老,點點頭示意她寬心,淡然道:「無妨,中了火毒而已,服一些寒霜散休養幾日當可痊癒。」
雪婭這才點點頭,心下平靜了不少,嗔怪的看著小羽兒,小聲道:「下這等重手,若他有個長短,豈不是悔之晚矣。」
小羽兒望望老道士,一臉委屈的看著雪婭。雪婭故作不見,撅著嘴看向守台長老。
那長老招招手,示意值守弟子將寰碧子攙下去安歇,宣布了雪婭獲勝,又寬慰她幾句,著她下台而去。
俏人兒雖知其無事,依舊撅著嘴走回人群來到三人之間。朱罡列看她模樣,心中驚奇,問道:「雪婭妹子,你這旗開得勝而回,當興高采烈才是,如何擺出一副苦瓜臉?」
雪婭狠狠一跺腳,憤憤的白呆子一眼,指著小羽兒道:「那長老言剛才的對手中了火毒,都是小羽兒的錯,下手有些不知輕重了。」
郎飛聽後沉吟片刻,搖搖頭,分解道:「觀那白羽變為赤羽,想來應是先前小羽兒吸收了流焰的火力而來,再因火毒乃是築基以上之人使真元力催動攻擊手段才能產生的附帶效果,前幾次小羽兒的羽刃分明沒有這等威力,此次需怪不得它。」
三人聽郎飛言罷轉頭觀小羽兒,果見那傻鳥如搗蒜一般連點其頭。雪婭臉色這才好了許多,輕撫一下鳥頭,安撫道:「今次錯怪於你,莫再委屈了。」傻鳥這才撲棱了幾下翅膀,裝樣的咯咯笑了幾聲,惹得眾人莞爾不已。
時間無停,轉眼之間已比完四場,該到雲寒輪次,他整整身上青色道袍,向郎飛三人作別,分開人流走上玉台。
走過人群,步上玉台,這小子少待片刻,就見對面緩緩走上一個中年美婦,看著裝,玄裙蓮靴,黑紗裹體。觀面相,娥眉嬈情,鳳目含春。果真是纖體玉嬌妾,煙雨嫵媚娘。
雲寒本是等的有些不耐,卻見這人一上台,他一時愣住了,台下這時也響起一片驚呼。「唔,水碧師叔,嘿嘿,嘿嘿。」一個黑袍青年一臉古怪的看著台上二人。
旁邊同樣一個器脈弟子拍拍他的肩膀,半開玩笑的道:「你小子心思又彎到何處去了?只怨你被淘汰的早,若是爭氣幾分,也好與她對上,好教師叔高看你幾眼,說不得便能得機一親芳澤。」
朱罡列耳翼一陣亂顫,將那兩個弟子的對話收入耳中,望著台上那黑紗難裹的曼妙美軀口水直流,嘴中自言自語的道:「許是個喜吃嫩草的,那粉嫩的小白臉怎合你胃口,當是朱爺這等體型,任你擺弄三千回合,不是好過那銀槍鑞槍頭萬倍?」
雪婭晃著一雙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