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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唳」小羽兒將那水流擋住,緩過神來,竟然一聲長鳴,接著一抖雙翅,幾點羽毛翩然落下,七彩光芒閃處,化作數道白色利刃直奔那些冰針而去。
「咔,咔,咔……」數聲冰針斷裂之音划過,那些白色羽毛直直穿透冰針陣,沒入外圍虛空遠去,可見力道之大,看的守台長老也是心驚不已。
雪婭聞得小羽兒嘶鳴,心中一驚,緩過神來,細看眼前長劍刺穿之影竟然變做一個紙人,那手腳隨風而擺,好不詭異。
她這才心神一慌,轉頭之際就見幾點寒光直朝胸前射來,那些羽毛畢竟沒有將冰針全部毀掉,扔留了幾根打向雪婭。
幽幽寒光一轉眼到了身前一尺之地,一顆顆冰針打著旋,帶著點點嘶鳴,如錐如鑿一般駭人之極。
千鈞一髮之間,雪婭左思右想也無絲毫辦法,左手亂動之際突覺衣袖內有一硬物碰到手腕,扎的生疼。
她猛然想起,那戊土旗正好在左臂袖內存放,緊急間,縮手一抓將其攥在手內,展旗面往胸前一擋。
一道黃蒙蒙的光暈閃過,那幾顆冰針齊齊停在雪婭胸前一寸之處,兩相接觸竟然半點聲息全無,那些冰針好像被剝離了力道,「叮叮噹噹」盡皆掉落玉台之上。
藍衣大漢見此愣住了,不只是他連,那守台長老竟然也愣在原地,遠方三老中雲羽子與天羽子齊齊猛然睜開雙眼,兩道精光盯著雪婭身前旗身。
「師兄,你竟然將戊土旗傳給了她?那可是難得的防禦性法寶啊。」雲羽子一臉古怪的盯著老道。
「那戊土旗乃是封存了一座戊土之山,有那麼一些戊土之精在內,雖然不是靈器,但也是有著一絲靈性,便是無人催動,也會自發激活一分防禦之力,師兄竟將它賜給了徒孫?」天羽子同樣轉頭問道。
老道搖搖頭,頗感無奈,於是將郎飛擠兌他之事敘述一遍,那兩人直勾勾瞧了他半天突然俱都哈哈大笑起來。「師兄,早就知道我那師侄鬼靈精,但也沒曾想這等頑劣,連你的法寶都敢惦記。」
老道攤攤手,苦笑道:「命也,且那戊土旗也以破損了,威力已經沒有原先之強,你們看那中央。」
二人聚神觀旗,果見中央有個破洞,天羽子一愣,疑惑道:「那可是上次師兄所說鯨妖所致?」
老道點點頭,臉上還有著幾分餘悸。「那鯨妖的鋼鋒委實鋒利,這旗只是擋了一擋便被刺了個對穿。」
雲羽子聽罷略一沉吟,道:「可是師侄手上那柄鋼鋒,雖然看著材質上佳,但是威力卻不見甚強。」
老道又搖搖頭,緩緩說道:「只因那鋼鋒乃是自鯨妖身上掉落,還未做半分鍛煉,若不是冰屬妖元哪能使出本來威力,現在與他無非是做一把趁手的冰刃而已。」
雲羽子這才恍然,點點頭,又道:「既是如此,師兄何不為其鍛造成一柄飛劍?」
老道擺擺手,嘆口氣,慈愛的望了望郎飛。「你我所鍛,不一定合他使用,待日後憑其機緣所得才是上品。」
二人聽罷這才點點頭。一個個皆若有所思,忖量一直以來是否盡都太過溺愛弟子,從而局限了他們自身的天賦。
「哧」老道三人出神之際,台上局勢又變,小羽兒惱那藍衣大漢算計它,也不疼惜自家羽毛,將之又做羽刃打出。
大漢見最後的手段亦沒建功,早已心生敗意,羽刃襲來,他竟然忘了躲避,直愣愣的任其飛近身前。
一道灰影閃過,羽刃倏然不見,眾人眼前一花,藍衣大漢不見了蹤影,灰影再閃,在台中央顯出身影,赫然是守台長老,一手拎著藍衣大漢,一手捏著幾根羽毛。
小羽兒奈何他不得,兼且怒氣已消,翅膀一陣扇動落在雪婭肩頭。任其捏了捏鳥喙,同樣走到台中。
守台長老將仍在發呆的藍衣大漢引落人群,又將羽毛還給雪婭,高聲宣判此場雪婭優勝,並著下一場的賽者上台。
雪婭聽罷笑著對守台長老做了個萬福,這才將戊土旗收入袖內,邁著輕盈的碎步走下台來,分開眾人走回郎飛三人身旁。
「那藍衣大漢的影引符用的不錯,若不是你拿出了戊土旗擋下一擊,落敗的必然是你。」郎飛待雪婭歸來,嘆口氣說道。
第五十九章第二輪五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