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靖等五人站成一排,面色凝重地望著前方洶湧而來的雪蜂和蝙蝠群。這些生物數量眾多,密密麻麻如同一股黑色旋風般席捲而來。
他們毫不畏懼,迅速施展出各自獨特的功法技能。只見蕭靖雙手一揮舞,一股強大氣流從他掌心湧出,與江水相互呼應。其他四人也紛紛動手,各顯神通。
隨著他們的動作,江水開始劇烈翻滾起來,掀起一道道巨大的浪花。這些浪花如同被賦予了生命一般,高高躍起形成一堵厚實的水牆。水牆越升越高,最終宛如一座巍峨壯觀的巨浪屏障橫亘在雪蜂和蝙蝠面前。
這道巨浪屏障不僅阻擋住了雪蜂和蝙蝠前進的道路,還散發出凌厲氣勢讓它們不敢輕易靠近。然而敵人並沒有放棄攻擊,依舊源源不斷地向巨浪屏障發起衝擊,但都被其堅固力量所抵擋下來。
經過將近兩個小時激烈而漫長的鏖戰,蕭靖五人消耗了大量的內力,當雪蜂和蝙蝠的進攻停下來以後,五人回到北城牆都已經疲憊不堪,加上天氣寒冷,又在青江上搏鬥良久,每個人都疲憊不堪。
所有人都沉默地坐在那裡,一言不發。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仿佛過得異常緩慢。終於,在經過漫長等待後,蕭靖打破了這片死寂,他輕聲對眾人說:「大家今天受苦了。」此時此刻,天邊已泛起一絲微弱的曙光,透出黎明將至的信號。為儘可能降低損失,大部分靖家軍士兵選擇堅守在防護網內,保衛自己的家園;他們只有在必要時才會衝出防線,去剿滅那些源源不斷襲來的雪蜂和蝙蝠。
進士科考在進行之中,蕭靖五人回到王府,開始共進早餐。
這時朱雲和王冰川也回來了,兩人也幾乎一夜未睡。
「這次的襲擊如果從北面而來,雪蜂和蝙蝠會攻擊胡燕嗎?」蕭靖問道。
「下蠱是不會的,蠱蟲的進攻是定向的,不可能發出兩個指令。」黎柏林說道,這些人裡面黎柏林在武林界最有發言權。
「不可能是胡燕策劃的吧?」王冰川問道。
「他們自己都應接不暇了,哪還有精力來打我們的主意呢?要我說啊,能對咱們發起攻擊的,只可能是那神秘莫測的黑暗勢力或者是夏涼那幫傢伙。」朱雲斬釘截鐵地回答道。
「黑暗勢力究竟是啥玩意兒?他們藏在哪兒呢?難不成真是那些高大威猛的巨人族不成?」王冰川一臉怒容地質問道。
一時間,眾人皆陷入了沉默之中。
「也許鵝城的那個獅子鵝頭會是一個突破口,煙州那邊也說不定……不過話說回來,巨人族到底有沒有跟黑暗勢力勾結到一起,這可真不好說。朱師傅,您還記不記得喬戈里鎮上有一座杜鵑雕像?想要弄清楚其中緣由,恐怕得先找到虞煥文才行。」蕭靖眉頭緊鎖,心頭滿是疑惑。這兩處地方始終令他困惑不已,仿佛隱藏著巨大的秘密等待他去揭開。
「夏涼好像也脫不了干係。蔡坤傷應該養好了吧?或許他知道一些。」冷漠突然道。
蕭靖這才想起,他隔三差五就去看師傅蔡坤,他住在鴻雲院內,至今沒有出過門,傷勢也是奇怪異常。
「老爺子,能否幫蔡師傅把個脈?」蕭靖自己給蔡坤把過脈,有說不出的詭異。
「嗯,一會我去看看。」老爺子一直雲淡風輕在那裡吃早餐。
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裡,蕭靖等人享用過美味的早餐後,一同踏上前往鴻雲院之路。
走進蔡坤所在的房間,只見他靜靜地躺在床上,面色蒼白如紙,雙眼無神地凝視著前方,仿佛失去了生機與活力。眾人心中不禁一緊,擔憂之情溢於言表。
站在床邊的黎柏林,伸出那如同枯枝般纖細的手指,輕輕搭在蔡坤的手腕處,凝神靜氣,仔細感受著脈搏的跳動。他的眉頭時而緊皺,時而舒展,臉上露出種種複雜的神情:有時迷惑不解,似乎對病情感到困惑;有時愁眉不展,仿佛面對難題束手無策;但偶爾也會有雲開霧散的時候,似乎找到了解決問題的線索。
經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