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樓,來到冷紫然處。
「章郎中今日可有給冷姑娘把過脈?」蕭靖問月季。
「你們聽戲的時候,章郎中來把過脈,說脈象好了許多。殿下幫冷姑娘療傷的幫助很大,今日內息有很大改善。」月季道。
蕭靖休息了一會,杜鵑則為蕭靖泡了杯茶,兩人聊聊天、鬥了鬥嘴。蕭靖開始準備為冷紫然療傷。
自從蔡坤走後,蕭靖對師傅留下的天元神功又認真研讀,早已倒背如流。再根據自己的體悟,對照師傅的心血,反覆研判,仔細揣摩,還是有不少收穫。
蕭靖如法炮製,又對冷紫然進行了天元神功的療浴。今天冷紫然出了很多汗,汗水都是黑的,仿佛從煤水裡出來。看來毒素排了不少。半個時辰過去,兩人衣服都濕透了。冷紫然依然穿著內衣,但胸前一抹隆起的小山,露出了小荷尖尖。蕭靖看著有些發愣。
「你在幹什麼?」冷紫然怒道。
蕭靖嫩臉一紅,生理反應剛起來,就落下了。
蕭靖尷尬一笑,問道:「感覺是否好些?」冷紫然點點頭,也不再嗔怒,只是拿著被子蓋住自己身體。
「你那天往天上放了信號,可是讓同伴來救你?」蕭靖繼續問道。
「嗯,我那時已中了毒,加上又運氣奔跑,毒性擴散更快,已快處於昏迷狀態,所以給同伴發了信號。我不想落入敵人之手?」冷紫然道。
「你們和夏涼有仇?」蕭靖問道。其實蕭靖希望她們和夏涼有過節,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當下蕭靖就是要把朋友弄的多多,敵人變的少少。冷紫然沉默不語。蕭靖也不好逼問。
「你那兩位同伴去了哪裡?」蕭靖又問。
冷紫然有點吃驚看著蕭靖,她吃驚的是蕭靖怎麼知道她有兩個同伴,但她依然沉默。
「我對你沒有惡意。」蕭靖說道。「嗯,你對我有恩,我會報答你,但有些事我現在不能告訴你。」冷紫然道。
蕭靖也不再勉強,她叫來月季,讓她照顧冷紫然,自己則步入自己的臥室。杜鵑跟著進來,抿著嘴笑。然後又去給蕭靖倒水,蕭靖大口喝完,坐在躺椅上,一下就睡著了。
杜鵑拿著被單幫蕭靖蓋著,就靜靜在旁邊看著蕭靖。她看著熟睡的蕭靖,英俊而有稜角的臉,雖然貴為皇子,但蕭靖為人仁愛,從不打罵她們這些下人,對她們猶如自己的親人。她從小的教育就是以這個男人為自己的生命,自己一切都屬於這個男人。看了一會,杜鵑起身去幫蕭靖準備熱水。熱水每天都是由家裡傭人提到臥雲院門口,再由姑娘們提上來臥雲堂。大概過了半個時辰,杜鵑輕輕搖動蕭靖手臂,蕭靖醒了過來,恍恍惚惚,才明白髮生了什麼。
「小王爺,要洗個澡,出了身汗。」蕭靖柔聲道。然後就去給大桶里加熱水。蕭靖穿著內褲,光身泡進木桶里杜鵑則幫著蕭靖搓洗身體,衣服也打濕了不少。杜鵑是女孩里年紀最大的,快二十歲了,是蘭貴妃專門為蕭靖準備的暖房丫頭。為蕭靖洗完澡,又幫蕭靖擦乾身上的水,讓蕭靖換上睡覺的衣服。看著忙碌的杜鵑,蕭靖內心總覺得對不起杜鵑。杜鵑肯定這一輩子必須跟著蕭靖的,不可能嫁人的,生是蕭靖的人,死是蕭靖的鬼。
為了練就天元神功,蕭靖一直堅持童子之身,杜鵑因此從不勉強蕭靖,也從不去挑逗蕭靖,還常常幫助蕭靖控制自己。洗完澡,蕭靖則上床睡覺,可能損耗太大,一會就睡著了。杜鵑則去洗了澡,替換月季,等月季忙完,杜鵑才去月季房中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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