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靖就像收割機在麥田裡收割農作物一樣,在冰人群里趟出一條十餘丈的路來。
冰人死後,就會流下綠色血液,在月光下一條綠色通道開啟。
黎柏林見後不再猶豫,手持鐵棍躍起,以棍為支點,蜻蜓點水,跟著蕭靖。
再多的冰人也有盡頭,蕭靖如此迅猛的架勢也足足廝殺了快一個時辰才殺出重圍。
蕭靖身上的衣服早已經染上綠色,發著綠色幽光,有些詭異。
端坐在野鶴上的人只是冷冷地看著下方,目光冷漠而輕蔑。他的冰人已經徹底攻占了甘河。
元古如法炮製,只是戰法更兇悍。
蕭靖突出重圍不到一刻鐘,元古也殺了出來。
冰人站在甘河四周城牆上舉著冰刀開始慶賀,發出嗚嗚嗚的聲響。
宇文落雁騎著金羽鷂鷹在蕭靖三人上空翱翔。
「元古師傅,目前實在沒辦法對付冰人,就此作別。」蕭靖跟元古行禮告別。
「莫急,往上看看,施蠱者。」元古抬起胖手往上指著。
月光之下,一人端坐於野鶴之上,一動不動,野鶴也靜止於空中,像一幅畫。
蕭靖四人都看的明了,野鶴飛的很高。
蕭靖一聲長嘯,兩隻金羽鷂鷹飛下,蕭靖和黎柏林飛上金羽鷂鷹時,野鶴已經無影無蹤。
蕭靖向元古揮手,飛往蕪州。
蕭靖第一次見到施蠱者,騎著野鶴。他想起了紫峰峰主慕容嵐的師父,也就是聲音和麒麟閣主一樣的女人。
回到蕪州靖王府,天色已經漸亮。
蕭靖三人用了早膳,就回到臥寢之處深深睡去。
青安城外。
柯文身先士卒,率領著麾下的精銳部隊如洶湧潮水般向青安城發起了猛烈的圍攻。儘管此刻正值隆冬時節,寒風凜冽、冰雪皚皚,大地仿佛被一層厚厚的銀裝所覆蓋,但這絲毫沒有影響到柯文軍隊高昂的士氣和熱烈的氛圍。他們營帳林立,篝火熊熊燃燒,將整個營地照得如同白晝一般明亮而溫暖,士兵們忙碌地穿梭其中,各司其職,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
其實,柯文只是佯攻,不斷向青安城內放箭,擊鼓吶喊,在城下大罵蕭棣背信棄義、無德無能。
與此同時,蕭棣並未選擇派兵出青安城外駐守抵禦敵軍,而是當機立斷下令外圍軍隊全部撤回城中。緊閉的城門猶如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將外界的威脅暫時阻擋在了外面。
在青安城內那金碧輝煌的皇宮之中,蕭棣正在舉行一場莊嚴肅穆的早朝。朝堂之上,群臣畢至,氣氛凝重。這時,一位大臣從隊列中跨步而出,拱手施禮後朗聲道:「啟奏陛下,經微臣查探,我等城中糧草充足,足以支撐大軍堅守一年半之久。然而如今蕭靖竟敢選在這寒冬之際前來圍攻我城,實在令人費解啊!不知其究竟有何深意呢?」
聽到這位大臣所言,蕭棣微微皺起眉頭,陷入沉思。片刻之後,只見站在一旁的蔣清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緩聲說道:「柯文此人精通兵法之道,以微臣之見,他此番率軍前來,絕非僅僅只是圍城這般簡單。想必其背後定然隱藏著更深層次的謀略與意圖。」眾人聞此言,紛紛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起來……
蕭棣深知坐以待斃絕非良策,尤其是在這嚴寒刺骨的隆冬時節,那簡陋的帳篷又怎能比得上城中溫暖舒適之所?於是乎,他毅然決然地親自率領著隊伍,馬不停蹄地向各個營寨發起一輪又一輪猛烈的衝擊。
那些營寨中的守軍們哪裡能經受得住如此兇猛的攻勢?要知道,蕭棣天生神力,其勇不可擋,每一次衝鋒陷陣,都如同一股洶湧澎湃的洪流,勢如破竹。所到之處,營帳倒塌、柵欄破碎,原本井然有序的營地瞬間變得一片狼藉、混亂不堪。而面對蕭棣這般強大的敵人,各營寨的將士們只能節節敗退,毫無還手之力。
柯文帥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