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靖離開花鳥市場就往安國王府方向騎去。到了京西街,正在騎馬的蕭靖突然看到一個人跌跌撞撞從身邊走過,手的右腕處和左腳小腿處明顯有劍傷,血還在滴著。抬頭一看,前面還有六人向一個持劍的人圍攻,那人明顯已經抵擋不住。
蕭靖看了眼受傷的人,明顯是漢族。不說二話從馬上騰空而至,天元神功自然而生,劍已在手,一招風雷劍訣之橫掃千軍已經完成。瞬間,六個圍攻之人,仿佛被雷炸一般,全部轟然倒地。被攻擊之人滿臉錯愕,蕭靖抓起他手腕一帶躍回馬上,然後抓起已經昏厥在地的受傷之人放於馬前,拿下他的帽子放在自己頭上,馳馬向南而去。
蕭靖並沒有往安國王府方向跑,而是往南郊跑,街上的人太多了,容易讓人辨認出來。他一路策馬揚鞭 ,很快就到了新買的莊園。
新購的莊園蕭靖雖然沒來過,但整個胡京城他都很熟悉。
莊園門口無人,進到裡面,一會才看見朱雲和竹葉以及二十個壯漢。蕭靖趕緊拉馬停住,後面的人先跳下馬,然後蕭靖將受傷者一起抱著躍於馬下。
蕭靖對朱雲喊:「有人受傷了。」
沒想到,朱雲走了過來,看了看傷者,直接在受傷之處的四周,手指快速點穴,很快傷者的血流就止住了。
蕭靖接著抱著傷者,朱雲和傷者同伴也很快跟著到了一間房裡。
一到房間,傷者同伴已經跪下,向蕭靖和朱雲跪謝。
「你們是來自蕭漢?」蕭靖問。
「是的,受傷者是我師弟。」跪謝著說道。
這人約莫三十多歲,長的十分普通,丟人群里第二次肯定認不出。
「你們是什麼門派?為何來胡燕?」蕭靖問道。
「我們是青山派的,我們師傅一年多前被師叔譚鑫所害。我們一直追查他的下落,後來在胡燕的薛王府發現他的蹤跡。這幾天我們一直在薛王府門前守著,今天突然就衝出六個人向我們撲來,我們倆力拼不抵,就遇到了恩公。」那人道。
薛王府就是胡燕二皇子元計的府邸。這個譚鑫怎麼會來到這?這兩傻哥武藝不怎樣,還敢追殺到這麼遙遠的胡燕,這不是送死的節奏嗎?
「你叫什麼名字?你師弟叫什麼?」蕭靖問道。
「我叫魯之江,師弟叫武之河。」那人道。這名字也是好玩。
「之洋在哪?」蕭靖問道。
「恩公認識之洋?」魯之江意外問道。
「還有之溪、之流吧?」蕭靖繼續調侃道。
「啊,恩公你都認識呀?只是之流還小,只有九歲,是師傅關門弟子。」魯之江道。
「譚鑫為何跑到胡燕薛王府?」蕭靖問。
「不知道,他到哪我們追到哪。」魯之江道。
「你們這武力能殺得了譚鑫?」蕭靖問。
「殺不了,但殺師父之仇不共戴天。」魯之江道。
「那不是白白送命?」蕭靖不解道。
「白送命也要追殺。」魯之江堅定道。
蕭靖被魯之江搞得哭笑不得。
「朱師傅,聽說過青山派嗎?」蕭靖問朱雲。
「聽說過,但好像武力江河日下,一代不如一代了。」朱雲道。
「我們江河是不如師傅,但假以時日,我們也會上來。不許你侮辱我們青山派。」魯之江看著朱雲憤怒道。
「好了,此江河不是彼江河。」蕭靖簡直被魯之江整的沒脾氣了。蕭靖把朱雲叫到一邊,把情況說了。
「朱師傅,這裡有馬嗎?一會我帶他們回王府找章郎中。」蕭靖道。
「大家都騎馬過來了,要不讓人過去叫章郎中?這樣安全些。」朱雲道。
竹葉被叫了過來,然後策馬揚鞭而去。過了好一會,章郎中帶著喀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