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靖見狀,直接走到慕容嵐身邊對頭領道:「你儘管射,我包你這支箭將自己射殺。」
那頭領聽聞,放下手裡的箭,他知道蕭靖說的是實話。
「你們別打了,肯定輸,趕緊把受傷人帶走。我是蕭靖,你們沒有元古這樣的高手都打不過我。」蕭靖對另外兩個對峙的人淡淡說道。
「我看未必。」與慕容嵐對峙的人約四五十歲胡人,精瘦枯乾,眼神銳利。
「這樣吧,十招之內不贏你算我輸。」蕭靖自信說道。
「乳臭未乾的狂徒。」那人說罷,手中劍就向蕭靖刺來。
「劍分。」那人說著,手中劍分化為十把利劍上下左右向蕭靖刺來。
蕭靖一看有些心驚,但他明白就是化為一百把劍,他也只需要一種方法對付。
蕭靖劍氣湧上右手劍中,只是用了風雷劍法中的百花齊放,這「花」是劍花。
蕭靖當下內力之強他自己也不知能排天下第幾,但他十分清楚內力是一切武功的基礎,有了內力一切武術的奇招妙法才可以錦上添花,否則就是花拳繡腿。
劍花與那對峙的分劍一碰撞,砰砰砰,分劍全部斷裂,斷劍反射向那對峙者,蕭靖劍花罩著那人,那人劍已頹然落地,當時蕭靖隔空用左手點了他持劍的穴位。
那對峙者眼睛裡透出不可思議和恐懼,只是用茫然的眼神看著蕭靖,仿佛在說:「你是怎麼做到的?」
蕭靖收了內力,劍也插回背上劍匣之中。
「呵呵,一招之類。」宇文落雁鼓掌大笑,口裡卻不停挖苦那中年老者。
「還比嗎?」蕭靖過去解了他穴位,輕聲問。
老者並不答,仿佛精氣神被抽空了,兩眼呆滯望著前方。
「師兄,怎麼了?」與宇文落雁對峙的人喊著那老者。
「回去吧,別再出來丟人現眼。」老者眼神收了回來,對蕭靖道:「後生可畏,武林以後是你的了。」
說完,那老人拾起劍,轉身就走了。他的師弟在後面說道:「是否給太子那邊說一聲?」
老者並不回應,直接往密林深處走。
「我們也走吧。」蕭靖說完就往小道上走去。
「你這人沒有勁呀,把人家直接打的懷疑人生了,也不安慰一下?」宇文落雁邊說邊在後面追。
「我怎麼安慰?叫他們走,不要打了,他偏要打。」蕭靖聽宇文落雁一說,覺得這鬼靈的人也是有趣,還要去安慰下對手。
「你說十招之內,至少也可以打平七八招,最後才拿下對手呀。你這樣一招之內,四五十歲的老頭,誰受的了這種打擊?」宇文落雁笑嘻嘻道。
「小姐這是比賽,他一上來就劍分,內力如何都無法判斷,我還不拼盡全力怎麼可能?」蕭靖白了一眼宇文落雁。
「唉,一個剛從深山出來活動筋骨的老人,被你這一招弄的完全喪失了信心,只好回到深山老林里繼續苦逼。本來有一段美好幸福的晚年生活,這一下被你弄的晚年悲慘、缺乏快樂、痛失生存信念,猶如生活在人間煉獄。阿彌陀佛,蕭靖罪過呀,罪過!」宇文落雁居然雙手合十眼睛閉著,在那牛鬼蛇神嘀咕著。
「哈哈哈…」後面的慕容嵐突然爆笑起來。
「宇文落雁,你能不能積點德?我是為了救你。經你這麼一說,我成了十惡不赦的壞人了。」蕭靖氣笑道。
蕭靖去了臉皮,三人騎著馬有說有笑地繼續前行。
宇文落雁的加入讓蕭靖和慕容嵐路上沒有這麼無聊,說說笑笑,時間感覺快了許多。
江城以北一百五十餘里是鵝城,之所以叫鵝城是因為這城市以盛產鵝出名,特別是獅子鵝重達五十斤以上,光鵝頭就有十餘斤。
蕭靖他們由於中途受阻,趕到距鵝城五六十多里的地方已經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