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出樂逍遙,兩人向周武走過來。蕭靖一看,應是周武兩個手下。蕭靖不言語,早已上前每人點了穴。
「跟著走,否則你們三人都得死。」蕭靖冷冷道。
「跟著,別說話。」周武對兩個隨從道。
三人上身穴位已被點,只能腳上跟著步伐,上肢無法擺動,行為很是怪異。
周武前面走著,時不時屁股就挨宇文落雁一腳:「居然敢占老娘便宜,把我買的一身好衣服給糟蹋了。」宇文落雁憤憤道。
過一會周武又挨一腳:「居然敢說我丑,老娘今晚要你的命。」
周武聽了苦苦哀求:「姑娘,你這裝扮確實磕磣了些,想必姑娘貌若天仙,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小的該死!」周武也明白,落到這些人手裡,再不認慫,連命都保不住。
蕭靖在旁哈哈大笑。
「不許笑。」宇文落雁翻了蕭靖幾個白眼。
回到又宜居大院,蕭靖只好到中院找了蔣清和桑植勤。
蕭靖把來龍去脈說完,對他們道:「把這三人看管好了,後日我和宇文姑娘跟著周武去參加榮邦大會。」
說罷,蕭靖從懷裡拿出三粒藥丸,給周武三人一人服了一粒,說道:「一周之內不服解藥,全部暴斃而亡。」
桑植勤將三人帶過,直接走到中院一空屋,全部點了穴位,無法行走,又安排兩人在門口看著。
蕭靖回到後院,宇文落雁已經換了衣服,在門口等著蕭靖。
蕭靖開了門,宇文落雁跟了進來。
「什麼事?」蕭靖問。
「分贓。」宇文落雁樂滋滋道。
「剛才不是一肚子不爽嗎?」蕭靖奇怪問。
「看到銀子就爽了。」宇文落雁笑嘻嘻道:「一共淨賺四千九百四十兩銀子,這是借你的二百兩銀子,你自己施捨了那挨打的人一百兩跟我無關,我依然分得兩千四百七十兩白銀。」
宇文落雁把五千兩銀票給了蕭靖,然後讓蕭靖給張三千兩銀票。
「怎麼要三千兩銀票?」蕭靖不解道。
「銀票都是一千兩起的,給我三千兩,我欠你五百三十兩。」宇文落雁打的好算盤。
「你不怕再被偷?」蕭靖笑道。
「閉住你的烏鴉嘴。」宇文落雁拿著三千兩銀票喜滋滋塞入兩乳之間,然後笑逐顏開道:「本姑娘今天成富婆了。我倆合作愉快。」
蕭靖一看,心速加快,趕緊轉過臉去。
「你前面為什麼不下?」蕭靖問。
「我發現那女人在用內力驅動骰子,她不是每盤都作弊,下的額度小的基本不動,一旦上了五百兩就會殺注碼大一方。」宇文落雁回憶道。
「骰子的變化落桌我是可以聽出點數的。我買大那盤,下小的籌碼七百多兩,買大只有一百兩,骰子搖出時本是小,但那女人把一骰子一點變成六點,結果開出為大。我買二百兩大,莊家仍是贏,只是我讓他們少贏一百九十兩。我和莊家都贏,順勢而為,他們也沒損失。這樣他們就不會惱怒於我。」宇文落雁繼續分享。
「豹子那把你是怎麼決定的?」蕭靖好奇道。
「那局兩邊買大小注碼差不多,都是三千多兩,無論開大開小,莊家也就贏點水錢,百十兩,但如果開出豹子,大小通殺,莊家可贏七千多兩銀子。這時我感覺你也發現了蹊蹺,她一旦發力讓骰子悄悄翻動,一定只會是豹子。我買一百兩,只是讓他們少贏了近五千兩,但他們還是可以贏兩千多兩銀子。我們是半路分了他們的銀子,他們始終是贏的。所以,我買下豹子時,那女人不可能再使內力改變結果,關鍵也沒必要改變。」宇文落雁思路清晰,下手狠辣,決策準確,絕對頂級高手。
「我們對視那眼你是怎麼理解的?」蕭靖好奇問。
「你先說你什麼意思?」宇文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