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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張宵的神色一沉。
「荒謬,本座也有古魔族的血脈,你是否懷疑本座對人族不利?」
霸天武走了過來,面無表情。
「這……」
沐鴻面色驟變。
此刻沐鴻才想起,霸天武的體內,似乎也有古魔族的血脈。
但是要說霸天武對人族不利,這一點沐鴻是萬萬不敢說起的。因為霸天武幾十年如一日,替人族鎮守魔窟。
如果不是霸天武,地魔族早就入侵了南域。整個南域陷於水深火熱之中。
「你們玄武宗需要給本座一個說法。」
霸天武聲音冷酷地道。
靈霄宗的宗主岳塵,聖魔宗宗主段雲,此刻也站在了張宵的一邊。
「沒錯,本次我們靈霄宗站在張宵小兄弟這邊。」
岳塵面無表情地道。
聖魔宗宗主段雲也跟著點點頭。
「你……你們……」
玄武宗宗主沐鴻有些氣急敗壞了。似乎沒想到,在短短的時間內,自己竟然眾叛親離了。就連靈霄宗這個盟友,此刻竟然都背叛了自己,這種感覺讓玄武宗宗主覺得異常的不滿。
「沐鴻,回去我會召開玄武宗內閣大會,你很快將會不是玄武宗的宗主了,這一次,你的行為觸犯了我們身為人族的底線,老朽身為玄武宗的太上長老,絕對不能坐視不理。」
一名玄武宗的凝丹境強者走了出來,義正辭嚴地道。
這老者正是玄武太上長老竇元,在玄武宗德高望重。他在玄武宗的地位,甚至比宗主沐鴻要高不少,他所謂的要罷免沐鴻在玄武宗宗主的位置,也絕非是無的放矢的。他還是有這個實力的。
「你們……你們……我沐鴻為玄武宗殫精竭慮,竟然落到了如此的下場,哈哈哈……」
沐鴻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玄武宗太上長老竇元冷冷地瞪了沐鴻一眼,走到了張宵和紫兒的面前,神色溫和地道:「張公子,紫兒小姐,你們放心,這一次回去,絕對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覆。」
「好。」
對方都已做到如此,張宵自然不會再咄咄逼人。更何況,現在的南域也再經不起折騰了。
見張宵答應,竇元隨即帶著玄武宗的人離去。
「此人倒是聰明。」
紫兒微微頷首。
張宵淡淡地瞥了紫兒一眼,也明白對方的意思。現在整個南域,因為今日魔窟的事情,絕大多數的人,都會站在他的這一邊,玄武宗的太上長老竇元也知道絕對不可以在此刻和張宵起衝突,是以,此次大有棄車保帥的意思。
「天武前輩,您現在有何打算?」
張宵看著霸天武問道。
「兩年後,昊天魔君即將破封而出,我霸天武既然繼承師尊的遺志守衛南域,我自然不會半途而廢。昊天魔君想要破封而出,必須先從我的屍體上踏過。」
霸天武笑著拍了拍張宵的肩膀道:「小兄弟,你不用擔心我。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霸天武就算是死了,也是死得其所矣!」
張宵的心頭無比的感動,也被霸天武的胸懷所傾倒。
「天武前輩,您放心,真到那一日,晚輩不會讓您一個人在戰鬥。」
張宵看著霸天武神色嚴肅地道。
「好。」
霸天武笑了。
「段雲前輩慢走。」
張宵喊道。
段雲回頭一看,見是張宵在喊自己。強自地擠出了一絲笑容。
畢竟張宵可是在黑河秘境殺了自己的徒兒和不少聖魔宗的弟子。但是現在,就算是他所在的聖魔宗也不宜得罪對方。是以,段雲還是笑了笑,對張宵拱手道:「小兄弟,有何見教?」
張宵自然知道對方所想,但也不敢托大,只是看著段雲說道:「我想知道,雲媚小姐為何此次沒來?」
張宵的心頭會有疑惑也是正常的,這一次,南域武者滅魔。這麼重要的事情,身為聖魔宗的聖女,柳雲媚絕對會出現的。這也是鞏固她地位的時機。例如靈霄宗聖女凌若雪,儘管實力在此次南域群雄當中算是偏弱的,但她還是來了。
聖魔宗宗主段雲深深地瞥了張宵一眼,他自然知道對方和柳雲媚的關係。如果是在平日內,他自然是不會告知張宵,但以此刻張宵在南域的地位,他也不好得罪。
「雲媚正在閉關。」
段雲道。
「閉關,她在突破凝丹境?」
張宵神色一震。
以柳雲媚的實力,此刻當不會是在突破神海境。那就只有可能是凝丹境了。
而柳雲媚的年紀,也只是二十出頭。二十出頭的凝丹境。張宵想想也覺得可怕。
「呵呵,三年前她就是凝丹境了。」
段雲看著張宵笑了笑。
「什麼?」
張宵的心頭起了驚濤駭浪。
如果三年前柳雲媚就是凝丹境,那現在豈非是。
張宵此刻對柳雲媚的身份有了很大的猜測。對方究竟是什麼背景,南域真的能出現這麼驚才絕艷的天才麼?
原本得到了神秘空間後,有些自得的張宵發現,自己就算是有太極八卦圖,但是在真正的天才面前,還是有不小的差距。
而且此前,柳雲媚曾經和岳塵在秘境之外戰過一場,原來那時對方有所保留。
似乎知道張宵的想法,段雲看著張宵意味深長地道:「張公子,柳小姐不是常人,你還是少接觸為宜。否則對公子,對柳小姐都非好事。本宗主言盡於此。」
張宵自然是可以聽出,岳塵這話,出自於好心。但他豈能在這方面退讓,那還是男人麼?
「除非是柳小姐讓我放棄,否則我不會退縮的,哪怕她是天上諸神,她也仍然是我的女人。」
張宵霸氣的道。
「好,公子果然是好樣的。」
紫兒拍手笑道。
「哎,好吧。」
段雲苦笑。
在段雲離去後,張宵看著紫兒問道:「紫兒,你先前那截枯草可以讓我看看麼?」
「當然可以。」
紫兒不以為意,將自己先前拿出的那截枯草遞到了張宵的面前。
張宵自然接過。
張宵仔細的端詳了一下自己眼前的這截枯草,卻也並未感覺到,這截枯枝到底有什麼不同的。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