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
林景轉頭看著杜公子,似笑非笑道:「不知道?」
「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杜公子搖頭苦笑道:「真的不知道,聖堂組織向來組織嚴密,而且神秘的很,每次都是他們主動跟我們聯絡,然後找地方接頭。」
「我們幾乎從沒有跟他們主動聯絡過。」
聽到這話。
林景淡淡道:「看來你求生的欲望也不是太強啊!」
聽到林景的話。
杜公子整個人差點嚇暈過去。
他額頭上各種冷汗開始瘋狂往外冒,然後急忙道:「別別別,大爺,饒命,我可以知道,我可以知道!」
「我們輝石宗的宗門管事,杜意,每次我們輝石宗和聖堂接頭,都是他在管,只要問他,他一定知道!」
林景面無表情地點頭,「那就帶我去找杜意。」
杜公子連忙點頭,開始帶路。
很快。
兩人就從密道當中出來,徑直往輝石宗議事大殿走去。
時間往前推一些。
輝石宗內。
此時的輝石宗可謂是如同驚弓之鳥一樣。
因為宗主的突然暴斃,他們全都害怕林景會來報復他們。
所以此刻輝石宗除了在宗門口巡邏的人之外。
幾乎所有人都聚集在宗門議事大殿之內。
所有人臉上都掛著慌張和恐懼。
他們現在已經有所預感,能夠感覺到輝石宗大難臨頭。
但他們不知道這個大難到底什麼時候來。
這種未知的等待最是折磨人了。
此刻。
坐在議事大殿第三副位的一個滿臉橫肉的光頭男子,突然一拍桌子,滿臉不忿道:「媽的!等等等,這得等到什麼時候去?」
「要我說,就直接出去干他娘的!」
「區區一個渡劫境,有什麼了不起的!」
「我們輝石宗從小到大,經歷的戰鬥無數,什麼沒見過?」
「大乘天尊也不是沒殺過!」
「什麼時候我們這樣憋屈過!」
在他旁邊的第四副位,一位老者皺眉道:「杜峰,宗主和副宗主的位置全都空了,你是眼瞎了還是故意看不見?」
「他們不是失蹤了!」
「是死了!」
「被人殺了,懂嗎?」
「你是覺得你比宗主還厲害,還是覺得你比能殺我們宗主的人厲害?」
聽到這話。
杜峰頓時怒目圓睜,道:「媽的,杜輝,你少跟老子說這些,老子當然知道!」
「但我們就這麼坐以待斃嗎?」
「我們輝石宗什麼時候變成縮頭烏龜了?」
「要我說,我們直接全體出動,直接乾死他娘的!」
此話一出。
頓時有不少輝石宗人開始附和。
顯然想要死戰到底的人不少。
而聽到這話的杜輝卻是眉頭一皺,周身氣息驟然一冷,正要說話。
就在此時。
坐在第五副位的一位儒雅中年男子卻忽然先開口道:「現在情況沒那麼簡單,從我們少宗主被人斷了手腳來看,那個叫景林的人明顯是有備而來。」
「故意針對我們輝石宗的。」
「人家明顯早已經做好了萬全準備,我們要是還這麼冒冒失失,如此莽撞,恐怕就不是只損失宗主和副宗主了,我們整個輝石宗會徹底被滅門的!」
「況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