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道。」
阿牛到底還是出現了,在這毒瘡道人不知道會從誰開始下手的時候撥開樹林緩緩走了出來,還是那個阿牛,並無半點變化,這讓道人很是不明白。
「怎麼可能?你吃了我的孩子怎麼可能沒事?」
「沒什麼不可能的,說不定你孩子闖進了不該屬於他們的地盤,被我肚子裡的蛔蟲幫給解決了。」
阿牛攤攤手。
才面臨生死之間的五人頓時鬆了一口氣,阿牛來了,那便是代表請來了救兵,那也就是說他們有救了。
「你放屁。」
道人尖銳的聲音響徹整個祭壇。
「我的孩子生命力極其頑強,怎麼可能會死?不對,一定是你身上有什麼寶貝,寶貝,寶貝在哪裡?快拿出來給我看看。」
道人情緒變得有些激動起來。
「寶貝在這裡。」
烏鴉老頭兒在前,花蛇老頭兒在後,二人一前一後緩緩從樹林中走了出來,毒瘡道人面色巨變。
「是你們,你們怎麼會來這裡?怎麼會找到我?」
烏鴉老頭兒繼續道。
「找到你還不簡單?你把事情鬧得那麼大,連那個人都驚動了,我們怎麼能不來?現在我們既然來了,你有兩個選擇。」
「我選擇跟你們回去。」
「晚了。」
烏鴉老頭兒笑了笑。
「兩個選擇,要麼現在死,要麼去官府自首死。」
「那……我選擇去官府自首。」
這毒瘡道人神色黯然,還不曾打鬥便放棄抵抗,就在阿牛以為事情終於告一段落時候誰知這道人竟忽然出手,雙拳對著兩個老頭兒胸口轟去。
「想讓我死,你們也得先死。」
「執迷不悟。」
言語間花蛇老人不知何時手中已多出一柄利劍,只對著那道人斜斜一斬,道人收拳迅速後退,誰想到利劍竟脫手而出,直朝他繼續追去,稍微慢一點的時候阿牛才看清楚那哪裡是什麼利劍,分明就是那條不久之前才被放出去的花蛇,花蛇迅速盤住道人脖子,張口吐著信子,道人慾出手撕扯下來,不知何時又來了一隻黑鴉啄瞎了他的雙眼。
毒瘡道人以酒麻痹自己,的確承受許多痛苦,不過即便如此,當面對這瞎眼之痛時候仍舊是不可抑制的痛苦哀嚎,那烏鴉一見血兇殘更甚,直接將這道人渾身毒瘡給啄了個遍,一直到膿水流完,出來密密麻麻讓人看著頭皮發麻的蛆蟲,緊接著這烏鴉便與花蛇一起大快朵頤一番,直至這道人痛苦的蜷縮在地上再無半點反抗力氣,彼時道人身上已是千瘡百孔,那條花蛇於眾目睽睽之下從道人嘴巴鑽進去,再出來時候已是肥了不止一圈,隨後才懶洋洋的回到花蛇老頭兒脖子處再度盤旋起來,黑鴉亦如是,只是這時候花蛇老頭兒才猛拍腦門兒。
「遭了,忘記這回事兒了。」
不待眾人反應過來,老頭兒與那花蛇竊竊私語半天,花蛇終究是心不甘情不願從口中吐出來五條還未消化的蛆蟲,被老頭兒握在手中。
「你們體內的蟲毒別無他法,只能以毒攻毒來化解,所以不想自己也成了這傢伙這樣的話,最好吃下去。」
五條還在蠕動的蛆蟲,即便再不願意,始終也不想變成這道人模樣,五人最終還是吃了下去。
「你沒中毒,這實在有些匪夷所思,想必正如這傢伙所說,你身上肯定有能克制這些陰物的寶貝。」
黑鴉老頭兒一句話讓阿牛面色微變,見了阿牛這般模樣,老頭兒才繼續道。
「小兄弟,沒別的意思,就是隨便問問,不過天下再厲害的寶貝也不是就終生受用的,寶物替人擋災不假,只是擋災卻始終也有個定數,用完了可就沒有了。」
說到此處,阿牛才稍微放下心一點來,雖說眼前兩個老頭兒替他解決了毒瘡道人,不過眼前二人實在來的太過匪夷所思,斷然不像是天下正道中人,甚至說不定又是下一個毒瘡道人,故此才有些不願坦誠相待,不過念及倘若二人真是什麼邪惡之徒,恐怕以他們手段想拿捏住自己幾個人實在太過簡單。
阿牛便老實道。
「寶貝我不知道算不算是,不過若是按照前輩所說,寶貝擋災也有定數的話,那我估計它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