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山路之下,突然傳來一陣喊殺之聲,松柏行了過去,只見這皇陵衛聚集路上,揮著長槍對著這地上之人。
原來這是個書生打扮的年輕人,說是上白雲觀進香祈福,希望可以金榜題名,被皇陵衛給攔住了下來,正哆嗦跪於地上,不停地叩頭求饒。
皇陵衛將這書生擒下,五花大綁之後,押解著朝著坡頂而來,只見其一路高喊饒命,卻不停地觀看著周圍的環境。
直到皇陵衛押著這來人,從身邊而過,松柏這時候才看清這來人,此人乃是一位白面書生是也!臉上幾乎沒有陽剛之氣,一臉的病態,就那雙老鼠眼睛,一直轉溜個不停。
「跪下!大人,我們在路上抓住個探子,說是來進香祈福,請大統領定奪!」皇陵衛將這來人按低地上,彎腰抱拳稟道。
尤達將揉著額頭的右手揮揮,示意手下退下,這才坐直了身體,咳嗽一聲言道:「下跪乃是何人?為何來此刺探軍情?你可是知道?這白雲觀全是強盜土匪,你來這地方祈福,豈不是自投羅網?」
那書生抬起頭來,一臉的笑意,轉溜著眼珠子言道:「這白雲觀燒香祈福最靈驗,這是隔壁的阿婆告訴我的,已經三次科舉名落孫山,苦讀詩書十餘載,只盼著能出人頭地,就是山上有老虎,我還是會上來,請大人高抬貴手,就讓小的上去上柱香,祈福之後我馬上就離去。」
「一派胡言!來人啊!給我押回白雲觀!好好看緊這人,待我回來再做定奪!」尤達站起身來,揮手手下言道。
松柏行了過來,在尤達耳邊言道:「此人此時上山,而且目光狡猾,我也尋思著有可能是探子,只是這明知道會被識破,為何還要前來送死啊?」
尤達轉身過來,拍拍松柏的肩膀,搖頭嘆息言道:「他們的職責所在,就是打探消息,所謂軍令不可違,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他們都沒有辦法抗拒,現在我擔心的是,怕他跑回了,把山上的消息帶回去,這樣就對我們不利了。」
松柏拍著腦袋,恍然大悟言道:「原來是這樣啊?那看來這探子已經到達,後面的大隊人馬,應該馬上就會到達了吧?」
「應該是這樣的!走!咱們去看看吧!說不定轉眼就已經來臨,咱們得做好相應的安排,莫讓他們有機可乘!」尤達帶著手下,再次來到這山般高聳的木樁前,白雲復趕緊奔了過來。
「大人!按照你的吩咐,又再多砍了一百棵,全部斷為三截,應該夠對付他們一陣了吧?」白雲復彎腰抱拳稟道。
尤達轉身望去,只見這幾十個皇陵衛,正揮著斧頭還在砍伐樹木,這身後面已經成為一片空地,除了露出地面的木樁,就是剃砍下來的樹枝,可謂一片狼藉是也!
「先就這樣吧!為了對付這些孫子,砍光了整片林子,那就得不償失了啊!」尤達轉身對著白雲復言道。
只見這石板小路的兩旁,紛紛立起來木樁,一直沿著山路而下,看著好似一個陣法一般,山下的皇陵衛紛紛快步而回,躲在這高高的木樁堆後面,不時還探出了頭來,等待著敵人的來臨。
這一時間頓時平靜了下來,偶爾看見幾隻飛鳥落在木樁之上,察覺到坡頂有人,便振翅高飛而去。
松柏看著這石板小路,漸漸傳來腳步之聲,後面陸續有旗幟出現在坡腳,遂既轉身過來,望著正靠著石頭雙目緊閉的尤達,輕輕地摸過去。
「將軍!這下面旗幟招展,可能真的是他們來了,趕緊過去看看吧!」松本拍拍這尤達的肩膀,輕聲在耳邊言道。
「什麼?來了嗎?好啊!眾將士聽令,等下這些孫子靠近,四人為一組,抬著木樁往下砸,給我聽清楚了,是在這立著的木樁之內,別給亂砸一通,都明白了嗎?」尤達登上這木樁堆上,朝著這下面的將士發號施令言道。
這時候的尤達,一下精神百倍,只聽到一聲箭鳴之聲,朝著他腦袋射去。
松柏一個飛身躍起,將箭羽踢飛了出去,再看這石板路上,一排弓箭手已經靠近而來。
松柏一把推著尤達的後背,二人從木樁堆上飛落了下來,還未落地之時,只見這滿天的箭羽,密密麻麻從天上飛落下來,落在了木樁堆的周圍。
尤達從地上爬起來,抽出腰間的佩劍,惡狠狠地言道:「弓箭手通通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