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松柏揮著金劍破天,頻頻揮出而去,將黑衣彎刀客劈飛出去,只見這一陣廝殺,已經倒地一片。
「駕駕駕」一陣馬蹄聲音傳來,只見前面一位女子,後面跟隨一對金陵護衛,急急忙忙奔這護衛大營而去。
松柏轉頭過來,看見一行來人,不禁是詫異萬分,原來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皇陵裡面那水仙姑娘,後面跟隨的乃是家僕牛通是也!
「她怎麼會這個時候出現?到底是何因由呢?」松柏揮著金劍破天,一邊疑惑滿面自語言道。
「咦!那不是水仙姑娘嗎?師父!她怎麼也來這裡了?不是聽說被金陵護衛抓走,那牛驛先就是她日夜苦思的父親嗎?」小石頭靠近過來,畢竟被火球灼傷,這肌肉有些僵硬,故此這動作好似木頭人一般。
「你好好給我後面待著去,這裡沒有你什麼事,你看看你和土蛋,一個燒成行動緩慢的殭屍,一個屁股開花的猴子,趕緊一邊待著,別來這裡添亂了!」松柏看著小石頭,搖頭笑著言道。
只見這一行人越來越近,松柏一個飛身躍起,將牛通等人通通踢飛下馬,一屁股坐在水仙的身後。
「水仙姑娘,你咋跑這裡來了?現在大軍圍困我野兔坡,已經死傷上百兄弟姐妹了,你現在來這裡做甚?」松柏坐在馬背後,搖搖晃晃詢問她言道。
「這牛驛先被錦衣衛暗殺,詐死欺瞞眾人,心中耿耿於懷,這次聚眾來犯,調集精兵三千,勢必想將你們一網打盡,我一聽到消息便日夜兼程趕來。」水仙勒住韁繩,翻身下馬言道。
松柏也跟著從後馬背翻落下來,摸著下巴問道:「那這營帳裡面的風帽男子,就是你父親牛驛先,主要來此就是報暗殺之仇,那你來此地又所為何事呢?」
「不管怎麼說?他始終是我的父親,就算有千般不對,這也是無法改變的事實,這次來是勸他撤軍,不要再加害皇陵衛眾兄弟。」水仙握著手裡的馬鞭,坐在路邊的石頭上言道。
「但願吧!這一戰也是相當慘烈,如果可以勸其退兵而去,固然好事是也,那你趕緊去吧!我去幫助這些兄弟去了。」松柏看著水仙再次上馬,朝著金陵護衛大營而去。
松柏滿身的血污,就連這臉上也是血跡斑斑,已經乾涸了下來,看上烏紫一片,在加上這發白的嘴唇,感覺像是快虛脫之人。
幾個時辰的血站下來,沒有一人不感覺身心俱疲,原本高昂的吶喊之聲,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地消退而去。
松柏再次緊握金劍破天,朝著人群中奔殺而去,金陵護衛看著他怒氣衝天行來,遂既糾集二十幾人圍了過來。
「我說你也挺能耐的啊!一會出去一會兒又回來,你就不嫌累嗎?這樣消遣大爺,來啊!給我上!」只見這鬥雞眼右手一揮,眾人遂既揮著鋼刀劈砍了過來。
松柏看著這惹人發笑的鬥雞眼,一腳飛踢而出,眾人皆紛紛飛踢了出去,唯獨留下了他,呆若木雞站立在原地。
「你……想幹嘛?我可是京城的官差,你襲擊官差,那可是造反的大罪,我要上報朝廷,將你滿門抄斬!」這鬥雞眼右手握刀,手臂不停地抖動,對著眼睛慢慢退後而去。
松柏故意向前一步,朝著他一聲怒吼,準備嚇唬他一下,哪知道這鬥雞眼扔飛鋼刀過來,轉身拔腿就跑,倉皇出逃而去。
「哈哈哈!這麼膽小還來當差,還有你們,趕緊給小爺滾,再為虎作倀,下次再見非要爾等性命,滾吧!」松柏用劍指著地上的金陵護衛,嚇得他們趕緊翻爬而起,連兵器都懶得去拾起,捂著身上的痛處,跌跌撞撞往大營奔回。
松柏再次殺入重圍,只見這亂軍之中,白雲複錢雲帶領的一千來人,已經被逼到西邊營帳之外,後面巨石擋路,已經到了無路可退之境是也!
松柏一個飛身躍起,踩著這金陵護衛的腦袋,向前幾個空翻,幾個大招出去,只見這地上土石飛濺而起,眾護衛頓時被震飛出去,地上頓時空出一大片出來。
松柏落下這空地,再次飛躍而起,只見這劍浪陣陣而出,金陵護衛紛紛朝著兩旁震飛而出,這一條空道出現在白雲復的眼前。
「看!是師父來了!這劍法真是厲害啊!這麼金陵護衛居然近不了他的身邊,以後我也要學這劍法,將來好帶兵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