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青丘感覺身後一陣陰風襲來,原本只是抱怨幾句,那曾想回過頭來,嚇得這頭頂冷汗直冒,扔掉這黃符奔逃而去。
原來這轉身後面,站立著的竟然又是秋月,只見這次是七孔流血而出,慘狀讓青丘毫毛都豎起來了,當前唯一反應就是拔腿就跑。
只見這秋月飄了過來,這裙擺的下面,卻始終沒有看到那雙繡花鞋,此時此刻的青丘,這額頭冷汗已經頻頻落下。
突然一個白影閃過,青丘趕緊回頭望去,原來正是師公恆陽真人是也!遂既趕緊回奔了回來。
「師公!小心點!這妖怪又一次幻化出來,恐怕這法力又高深了許多!」青丘看見這二人,在芭蕉林外廝鬥在一起,遂既躲在旁邊大聲嚷到。
只見這恆陽真人摸出黃符,一陣廝鬥之後,抓住機會一把貼在這七孔流血的惡鬼頭上。
恆陽真人拍拍手掌,對著旁邊的青丘言道:「這頭是惡鬼,今晚你負責在旁邊看管,記住這黃符千萬不要掉落下來,否者以你的法力,根本沒有辦法擒拿!」
看著恆陽真人再次離開,青丘摸著後腦勺喃喃自語言道:「我當然沒有辦法抗衡了,要是我有這本事,它們也不至於到處亂竄了,欺負我是吧?看我怎麼收拾你,你這頭蠢鬼,居然半夜背後嚇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青丘拾起地上的枯枝,朝著這七孔流血的秋月抽去,這惡鬼一直一動不動,睜大眼睛直勾勾地望著他。
「為何這些鬼怪,每次都幻化成秋月姑娘?我得過去看看,這真的秋月是否還在?」青丘放下這樹枝,快步奔樹林而來。
只見這樹林中的眾人,都早已經閉目睡去,師父玉丕更是鼾聲如雷貫耳,在樹林外響徹。
青丘來到公主附近,只見這旁邊幾個侍女太監,卻始終未曾看見秋月的蹤跡。
「咦!怎麼回事呢?難道這妖怪真的跟她有關係?這下可是麻煩大了!我得趕緊回去盯著那女鬼,不然等下指不定出什麼事呢?」青丘看著的熟睡的眾人,慢慢向芭蕉林行去。
突然一個黑影閃過,這把青丘給嚇得,差點就沒有轉頭就跑,再仔細一看,原來是只黑貓竄過,拍拍胸口繼續往芭蕉林行去。
這夜晚的明月,對著這芭蕉林照射下來,只見這前面的大石頭特別的顯眼,青丘一屁股坐低下去,心裡滴滴咕咕言道:「這半夜三更的,哪裡來的野貓?莫不是這剛才的厲鬼所幻化,咦!怎麼不見了啊?」
青丘揉著雙眼左觀右望,卻真的沒有看見那惡鬼的蹤跡,這心裡一下發毛起來,原本剛剛平復些許的心,現在七上八下起來。
只見這剛才厲鬼站立的地方,除了一灘綠色的血液,還有這地上雜亂無章的野草,仿佛剛剛經過爭鬥一般。
青丘拾起這地上被連根拔起的野草,只見這有被撕咬的痕跡,還有旁邊掉落的黃符,明顯被人揉捏成一團,廢棄在地面之上。
「到底怎麼回事啊?怎麼我今晚就這麼多事啊?一直住在道觀只是偶爾聽到鬼哭狼嚎,現在可到好,一起都給我遇上了,對了!我記得師父給我把木劍,現在拿出來闢辟邪!」青丘從懷中摸掏半天,好不容易才將木劍摸了出來。
只見這柄木劍,只有半臂之長,與小孩子過家家的玩耍的木劍,那是相差無幾是也!
「各路妖魔鬼怪在上,現在小道士我實屬無奈,借你們寶地一晚,若有打攪冒犯之處,還請多多見諒!」青丘雙手捧著這木劍,朝著這漆黑冒著濃霧的野草地,東南西北幾個方向,一一低頭虔誠的叩拜一番。
「你這小道士!居然只是叩拜,也沒有什麼東西供奉,一點誠意都沒有,叫我如何可以相信於你呢?」只見這背後傳來一陣聲音,慢慢由遠於近飄來。
青丘渾身哆嗦不已,慢慢抖動著雙手轉過身來,只見這草地之上,濃霧頓時模糊了眼前,一個白裙的女子飄飛了過來。
青丘握緊這手中的木劍,吞咽著口水哆嗦言道:「何方妖孽?居然背後嚇我,你可是知道我的師父玉丕,哦!不對!是我師公可是恆陽真人,到時候把你們全部收了,放進乾坤袋中,到時候你想逃跑都是難事。」
這白裙子的女子,慢慢飄近過來,只見這長發順著臉龐垂掉下來,始終都看不清她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