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密信難以送出,松柏二人那是著急萬分,好不容易來了合適人選,這段嶂像牆頭草一般,兩邊關係保持曖昧,就是中立兩邊,都不去得罪。
正在這個時候,大師兄淨土撩開門帘而進,柳眉嫣趕緊起身將其迎接進來,正欲開口之際,只見營帳外匆匆忙忙進來一人,眾人回頭望去,皆是一臉的吃驚。
原來些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柳葉門的柳向北是也!只見其揮著右手,止住了正欲開口的女兒柳眉嫣。
「師父!你怎麼跑這裡來了?身體不舒服就應該多多歇歇,有弟子幫你跑腿傳信,你大可不必如此擔心是也!」淨土趕緊站起身來,彎腰抱拳言道。
「淨土啊!這中軍營帳鬧鬧轟轟的,為師怎麼也睡不著,你且過去瞧瞧,到底所為何事?」柳向北捋著鬍鬚,將淨土支出門外而去。
「爹爹!你來的正好,我有事要向你請教,正準備過去,不想你卻親自過來了。」柳眉嫣趕緊扶著柳向北,在桌前坐了下來。
「女兒啊!你去這門口瞧瞧,你大師兄走遠了沒有?等下為父有話要給你說,快去吧!」柳向北附耳低語,柳眉嫣往門口而去。
這門帘剛一撩開,只見大師兄正附耳偷聽,看著這師妹出來,些才嘟囔著往中軍大營而去。
「爹爹啊!剛才我出去之時,些大師兄他竟然在偷聽,到底怎麼回事啊?莫不是他……?」柳眉嫣低聲在父親耳邊低語,柳向北遂即揮手止住了她。
「你且先行坐下,咱們都不是外人,段大人冒殺身之禍,冒認親戚以解猜忌,想必也是給自己留條退路,眼下這中軍營帳鬧鬧轟轟,這火炮已經推去這前沿陣地,想必是有什麼大動作,不知道大人怎麼看?」柳向北捋著鬍鬚,笑呵呵望著段嶂言道。
「他們三更之時突襲野兔坡,這你女兒已經告訴於我,只是我職責所在,不敢去報這個信啊?不是我不願意幫助你們,只是這罪責太大,恐怕會牽連族人啊!」段嶂搖晃著腦袋,一臉無奈言道。
「什麼?今晚三更突襲野兔坡,為何我沒有得到口信?難不成故意不讓我知道?」柳向北一臉的疑惑,望著女兒言道。
柳眉嫣從懷裡摸出紙團,遞給柳向北言道:「這是剛才一個金陵護衛,冒死送來的密報,你先看看吧!確實是今晚突襲野兔坡,這密信送不出去,前面營帳又封鎖戒備,這該如何是好啊?」
「段大人!這都火燒眉毛了,你還穩坐不語,老夫不得不佩服你的為官之道啊!」柳向北接過女兒遞來的茶杯,望著段嶂搖頭晃腦言道。
「不是我不想幫助山上的人,只是因為職責所在,我該幫忙也竭盡所能,只是這突襲是大行動啊!沒有將軍的腰牌令箭,就算我想也出不去啊?」段嶂一臉的委屈,攤開雙手言道。
「這可如何是好啊?」柳眉嫣在營帳之內,不停地捶打著雙手,來回焦急地踱步而行。
只見松柏一個飛身而出,外面傳來了「饒命」的聲音,馬上松柏揪著這來人,一把推扔出去,跪低在地面之上。
「你是何人?趕緊報上名來!為何偷聽我們的談話,還不快快如實招來,如若半點謊言,定當除之而後快是也!」柳向北指著這下跪之人,怒吼厲聲問道。
「我……我……」這下跪之人支支嗚嗚,半天沒有放出來一個痞,松柏一腳踢在他屁股之上,只見其頓時朝前跪飛而出,這地上出現一條劃痕。
「不要啊!我也只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請各位大人饒命啊!我家上有老下有小,請大人們開恩啊!」這來人捂著雙腿,哭哭啼啼起來。
松柏彎腰下去,拾起一片樹葉,只見其揮舞右手飛扔而出,那人頓時停止了聲音下來。
「現在我已經封住他的穴位,只怕是想聽我們談話內容都難了,眼下看來我們已經被盯上了,還有你段嶂段大人,眼下要不拿下我們,去向那黑衣風帽男子邀功請賞,要不就橫下心來,一不做二不休,通知野兔坡的皇陵護衛,跟著我們一起起事,不然你兩邊都不討好,遲早被大家拋棄。」松柏轉身過來,對著段嶂威懾言道。
「這……這……恐怕不妥吧?我拿著金陵王的賞銀,卻做出賣他的事,這要是傳出去,我這臉面往哪裡擱啊?你們也是知道,皇上征討這北方叛逆,搞得國庫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