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西寧王朱載夏入土為安,眾人懷著悲痛的心靈,朝著這原路返回,只見這朱載凰一陣搖晃,雙腿發軟跌跌撞撞滾落倒地,頓時朝著這坡腳滾落而去。
松柏遂既放開春蘭的右手,向前一個空翻而出,一腳踢在那樹幹之上,頓時朝著這坡腳飛身而去。
只見這松柏空中不停翻滾,來到這朱載凰的身旁,伸出雙手抓住她的雙臂,這才頓時停止了下來。
西寧虎衛紛紛上來,攙扶起這西寧郡主朱載凰,只見這原本憔悴的臉上,頓時多起許多的血痕。
「趕緊扶著郡主回去吧!這多日的勞累,又加上傷心欲絕,這也是挺難為她了。」松柏揮手示意這西寧虎衛,攙扶著朱載凰下山而去。
只見這一行人等,一路朝著南城縣衙而回,過路的行人紛紛指指點點,議論紛紛不止是也!
「聽說了嗎?這西寧王在春風樓遇刺,排場倒是不小,就是這草草了事葬在這黃松崗,哎!可惜了啊!」這旁邊扛著出頭的老農,指著這雲霧繚繞的山坡,不停地感嘆惋惜。
「是啊!聽說這西寧虎衛五萬人馬,完全有能力奪取這金鑾殿,這真是英年早逝,浪費了大好的機會啊!可憐這一群夫人,這麼美貌如花,卻只有守身做寡婦了,哎!可惜啊!」這旁邊的本地鄉紳,挺著大肚子搖頭也嘆息了起來。
只見這西寧虎衛開路在前,攙扶著朱載凰進去城門,旁邊的護衛卻只有牽著戰馬,一路「蹄踏」之聲跟隨而去。
後面的幾位夫人,此時哭的死去活來,原本青春美貌的容顏,此刻卻滿是淚水,將臉上滴濕漉漉一片,這胭脂水粉頓時隨著淚水,朝著這臉頰滴落了下去。
再後面就是郡主請來眾位鄉親,這好吃好喝的幾天下來,當然也願意來湊湊熱鬧,送西寧王最後一程,一路裝成弔唁親戚隨後而行。
松柏和春蘭行到這隊伍最後,卻看到這人群中有異常動靜,幾個帶著斗笠的漢子,一番低語以後,悄悄退出這人群之中而去。
「趕緊走!說不定這刺客又來作惡了,今日這郡主狀態不好,只怕容易遇襲,咱們趕緊前去幫忙。」這松柏牽著春蘭的雙手,快步奔這隊伍前面而去。
這朱載凰只感覺這腦袋暈暈,正午的陽光有些猛烈,所以有些睜不開眼睛是也!
「殺」的一陣聲音傳來,只見這兩邊巷子裡面,頓時衝殺出來幾百的黑衣蒙面之人,揮著鋼刀將前面的西寧虎衛放倒在地。
頓時這隊伍停止了下來,後面的西寧虎衛紛紛揮著長槍鋼刀過來,這前面的兵丁卻是扶著朱載凰,朝著這後面撤退。
松柏遂既放開春蘭的右手,向前一個飛身躍起,只見其一陣踢腿而出,將幾個黑衣蒙面之人放倒在地。
松柏飄落下地面而去,十來個黑衣蒙面之人,頓時將其圍困當中,只見這帶頭右手一揮,眾人揮著手中的鋼刀,朝著他頭上劈砍而來。
松柏一個彎腰下去,頓時一個掃堂腿,將眾人逼退開去,來不及閃躲之人,頓時被掃落地面而去,頓時跌起陣陣的塵埃。
「殺了他!幾次三番都說有他在內,原來真是這西寧王府的爪牙,上!」這帶頭黑衣蒙面人一揮右手,身後頓時又圍聚上來幾十個黑衣蒙面人,頓時將松柏圍困當中是也!
只見這西寧虎衛帶著朱載凰向後撤退,原本今日只是送葬,所以這西寧虎衛只來了二百多人,顯然這敵人數倍之多,眾人有些抵擋不住,紛紛揮刀迎擋向後敗退而去。
「趕緊護送郡主先出城,這城內全是亂黨叛軍,不要讓他們斷了我們的退路啊!」只見這又是一陣喊殺之聲,這城樓兩邊的巷子之內,又奔殺出來兩隊人馬是也!
只見這前後皆是黑衣蒙面之人,將西寧虎衛困住當中,旁邊膽小的百姓頓時紛紛捂著腦袋,一路奔逃散開而去。
「糟糕!居然又中計了,這伙叛軍簡直膽大妄為,居然大白天來南城,明目張胆的暗算本郡主,趕緊燃點信號,讓上官覓音趕緊派兵來援。」朱載凰一陣的虛弱,揮手示意這手下言道。
「嗖」的一聲傳來,只見這天空一聲巨響,頓時在上空爆炸而開,形成一陣的黑煙。
原來這是西寧虎衛點燃了信號,只見這黑衣蒙面人越發勇猛,將這包圍圈越鎖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