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松柏利劍斷松本介木的右臂,眾人嚇得紛紛退開一條道路,身後面偶爾有人想要偷襲,頓時身首異處倒在地上,一時間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
「嗖嗖嗖」一陣箭羽的呼呼風聲襲來,松柏頓時轉身過來,頓時臉色一陣的蒼白。
只見這箭羽如同蝗蟲過境一般,後面兩台東瀛弓弩車,「轟隆隆」朝著松柏方向推來。
松柏揮著手中金劍破天,向著旁邊一陣的翻滾,只見這箭羽從耳邊呼呼而過,身後的東瀛浪人頓時被飛射倒地一片而去。
這東瀛浪人頓時紛紛散開,只見這弓弩車後面,松本介木捂著滴血的右臂,滿臉冷汗大聲喊叫:「殺了這個支那豬,為我聖戰開平道路,此人不除必定會阻礙我們前進的步伐,殺唧唧!」
只見這兩台東瀛弓弩車,再次裝填完畢,頓時這箭羽再次飛射而出,可憐了這些傢伙,竟然無處躲藏,紛紛被射飛了出去。
松柏一個飛身躍起,擋開這射來的箭羽,遂既向後一個空翻,朝著這南面大營門口而去。
這兩台弓弩車的威力,南面大營的守將付聞禮,一直不停地搖頭嘆息:「想我華夏天朝泱泱大國,閉門造車才上百年,這附屬的番邦島國,居然軍事實力發展如此之快,若是假以時日,這後果必然不堪設想是也!」
這南面大營的兵將,紛紛退回這營寨之內,「砰」的一聲傳來,只見這高大的寨門再次關閉了起來,免戰牌高高掛了起來。
松柏一個飛身落在這營門口的木樁之上,只見這一陣的箭羽呼呼風聲而來,遂既揮著這手中的金劍破天,將其攔截跌落營門外而去。
「少俠!你下來吧!幸虧你帶人過來,這才抵擋這東瀛浪人回去,聽說你們是郡主派出來給西面齊威送糧草的,以他的性格,斷然不會同意你們前來相助於我們,下官付聞禮,請下來進去中軍大營,為少俠熱酒暖身吧!」這守將付聞禮見到松柏的勇猛,深怕有所閃失,遂既行到這營門口,雙手抱拳言道。
松柏一個「鷂子翻身」,從這營門旁的木樁上飛身下來,拍拍這身前的血跡,彎腰抱拳言道:「多謝將軍美意,只是這戰事在即,這東瀛弓弩車威力相當,可否有對付的良方妙計?」
「這免戰牌已經高掛,南面大營一萬三千餘人,現在剩下來的也就這八九千的傷殘,就是拜這弓弩車所賜,只能安靜地躺在外面的草地之上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堅持到月底皇上回京,自然會召集各路勤王之師,想辦法將這幾萬狼子野心的東瀛浪人趕出我華夏土地。」這守將付聞禮有些許的無奈,迎著松柏往這南面大營的中軍營帳而去。
付聞禮一路在前引路,親自為松柏掀開門帘,待其進去之後,自己才緩步進入而來。
「少俠!這裡沒有外人,我向來是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你請上座吧!我代這八九千的傷兵殘將,感謝你的大恩大德!」付聞禮揮著右手,迎著松柏往上座而去。
「付將軍!你我雖然萍水相逢,但這華夏兒女有難,我們都應該幫忙相助,現在這營外的浪人首領被我廢掉一臂,已經不足為懼,只要我把那兩台弓弩車毀掉,或者偷回來用做己用,相信你們也可以從困境中出來,至於這上座還是你請,我豈能落他人口舌?」松柏攙扶著付聞禮,朝著這上座而去。
只見這營帳外的兵丁,端來美酒肉食,這許久不見的笑聲,又在這南面大營上空飄散而去。
夜晚的星空之中,一陣黑雲籠罩過來,偶爾可以看到一顆明亮的星星,遂既又馬上淹沒在黑雲之中而去,陣陣晚風吹過,這營門外的野草也隨風飄蕩了起來。
突然這一陣黑影,從南面大營旁邊出來,近到眼前一看,原來為首之人正是那松柏是也!
只見這眾人紛紛貓腰而行,朝著這一里之外的東瀛浪人陣營而去,雖然這一天的廝殺叫陣,這營寨之中依然喝酒划拳之聲不息,還有就是那有些讓人傷感的樂聲。
松柏揮手止停眾人,原來這門口一隊手持東瀛刀的倭人經過,遂既眾人趴低地上,等待這巡邏的隊伍行過。
「現在大家都聽清楚了,我們此行的目的,就是毀掉這兩台弓弩車,若是有機會就把它們給偷回去,當然我們這次偷襲而來,敵眾我寡之勢,必須智取不可硬幣攻,走吧!」這松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