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一陣火炮聲音傳來,佐藤傾中遂既揮手叫大家散開,只聽見一陣喊殺之聲,這四處的營帳後面,潮水般湧出來大隊的人馬。
「不好,原來是支那人的詭計,給我殺!」佐藤傾中揮著手中的鋼刀,大聲喊叫手下衝殺而去,自己卻一聲冷笑,和慧因師太雙雙消失不見是也!
只見這西路大營的兵將,加上松柏帶來的兩千老弱病殘,原本只有七千人馬,這突然潮水般湧來的兵將,原來正是那齊威借來的救兵是也!
「主帥!你要的人馬已經過來,好險啊!差點就殺進大營之內,這南路大營守將付聞禮,拒絕發兵過來,已經被郡主押解下去,副將有心替其說情,並以此做搬兵的條件,也被我通通拿下,你先休息片刻,容我帶兵收拾這些畜牲!」這西路大營守將齊威,揮著手中的佩劍,帶著兵丁追殺而去。
原本這東瀛浪人知道西路大營人馬較少,所以聚集兩路之兵,以人多為優勢,想要快速攻破這西路大營,然後從後路合圍其它各路大營,這救兵一到一切估計已經沒有了指望,所以這佐藤傾中和慧因師太消失了蹤跡。
這西路大營門口一陣的廝殺,頓時刀光劍影閃爍,一會兒的工夫下來已經血流一地,屍橫遍野是也!
這東瀛浪人且戰且退,大勢所趨之下,朝著這大營門口而退去,西寧虎衛越戰越勇,頓時一排排的倭人倒地而去。
「不好!我們可能中計了!守城的兩千老弱病殘,趕緊跟我一起。」松柏突然心中一轉念,頓時覺得有所不妥,遂既帶著這兩千守門的老兵丁,一路奔行而去。
只見這眾人紛紛穿營過寨,一陣廝殺之聲前面傳來,松柏一個飛身躍起,朝著這前面連連空翻而去。
「郡主莫怕!在下前來救你了,既然南路大營有危難,為何不派人來通報一聲呢?」松柏飄身落在西寧郡主朱載凰的身旁,抽出這背後金劍破天言道。
「知道你四路大營奔走,不想勞煩你分身乏術,況且這五千多的東瀛浪人,本以為不在話下,誰知道後面一路增兵前來,這一著急就把此事給忘了呢?哈哈哈!你不是已經料到如此,前來增援了嗎?」朱載凰拍拍這紅色的戰袍,咳嗽兩聲笑著言道。
「我看到這東瀛浪人紛紛敗退西路大營,佐藤跟慧因二人不見了影蹤,估計就是聲東擊西,這次前來攻打西寧虎衛大營,意在把你擄獲,所謂「擒賊先擒王」是也!故此帶著這兩千老弱病殘過來,果然如此是也!」只見這東瀛浪人紛紛襲來,松柏將西寧郡主朱載凰攔阻於身後。
「你放心帶人前去,不用擔心於我,我這二十四鐵騎女護衛,征戰四方從來都是我的左膀右臂,就這些東瀛浪人,根本沒有辦法傷得了我。」西寧郡主朱載凰一番安慰,松柏這才帶著兩千老弱病殘,殺入這東瀛浪人的陣營之中。
此刻的東瀛浪人,紛紛從大門之外衝殺了進來,眼看這南路大營之內,到處都是廝殺的身影。
「你趕緊去西路大營看看,是否這東瀛浪人已經敗退而去,我猜這裡陸續增兵前來,那邊應該已經解圍,趕緊叫人把五千精兵調回,抵禦這陸續來犯之敵。」松柏叫來這手下,一番低聲細語言道。
看著這守城的兵丁前去西路大營搬救兵,松柏這腦袋一直思索不停,若是這東瀛浪人紛紛如此這般二處合兵而圍攻的話,那各路大營皆危是也!
松柏一個飛身躍起,揮著右手金劍破天,陸續揮出劍浪泛著綠光而出,朝著這東瀛浪人的陣營之中而去。
「砰砰砰」一陣爆炸聲音傳來,只見這東瀛浪人紛紛被震飛而出,這天空中飄散著破爛衣衫的碎片,陣陣濃煙頓時升騰了起來。
松柏一個飛身躍起,空中幾個翻騰,只見其落在這中軍大營的大旗木樁頂上,這陣陣的冷風迎面吹拂而來,旗子頓時飄舞著不停。
松柏放眼四周望去,只見這西路大營的東瀛浪人紛紛撤退過來,朝著這南路大營門口聚集,東路大營和北路大營,因為這距離太遠,未得所見是也!
只見這西路大營守將齊威,正帶著五千兵丁快步奔行過來,心中懸著這塊石頭,總算是落了下來。
松柏左觀右望,卻始終不見這郡主朱載凰的身影,遂即有些擔心了起來,一個鷂子翻身從旗杆頂上飄落地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