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一陣箭雨射來,松柏一個鷂子翻身,從草垛上空翻下來,頓時這娘娘腔一腳飛起,將其踢飛了出去,一揮右手眾人紛紛合圍而來。
娘娘腔蜀雨轉到松柏身後,突然一個飛身躍起,只見其揮著手中佩劍,徑直朝著他的後腦勺劈砍而去。
松柏聞聽耳後呼呼的風聲,剛一轉身過來,只見一道寒光襲來,頓時閃身躲避不及,這耳邊的頭髮被削了一撮,耳朵似乎也有血液滴落下來。
娘娘腔並未就此收手,聯合這旁邊的長白七雄,只見這八人圍困松柏於當中,還不時有金陵護衛刺來一槍,身上已經到處被磕傷,衣衫襤褸掉落了下來,顯得被動異常是也!
突然這天空一陣長鳴,松柏抬頭望去,正是那仙鶴是也!遂既猛力發出幾個大招,將來人逼退之後,遂既一個飛身躍起,落在那仙鶴的背上。
只見這血液不時滴落下來,松柏捂著左臂的傷口,遂既撕下衣襟一角,將其簡單包紮起來。
「鶴兄!你來的可真是時候,要是再晚來一會,只怕咱們是清明重陽才能相聚在一起了。」松柏摸摸這仙鶴的脖子,只見這白色的羽毛上,頓時出現一個血紅的掌印。
仙鶴一陣長鳴,拍打著翅膀朝著野兔坡頂而去,只見此時已經炮聲隆隆,陣陣的黑煙翻滾而起,土石飛濺一片狼藉是也!
「看來他們也不好受啊!這驛先為了拿下這野兔坡,也是煞費苦心啊!調集東瀛的火炮,居然還勾搭上後金的高手,看來這野兔坡危矣!」松柏靠著仙鶴的脖子,朝著這大石頭後面降落了下去。
只見這大石頭後面,早就沒有了白雲復和柳眉嫣的蹤跡,松柏從仙鶴的背後摔落到地面,翻滾幾圈以後,這才停止了下來。
「鶴兄!去前面看看,把大黑猿給我叫來,我估計我流血不止,應該找人給我包紮一下,不然根本沒有辦法用力!」松柏將後背靠在石頭之上,額頭冷汗直滴落下來,有氣無力地言道。
仙鶴似乎聽懂了松柏的話語,遂既撲騰著翅膀,頓時這風聲呼呼而起,朝著這野兔坡前面飛去。
這說來也是奇怪,仙鶴前腳剛走,這大黑猿從後面樹林出來,手裡拿著蘋果香蕉,正一路吃著過來。
「怎麼回事啊?你這滿身都是血,你給我等等啊!我去馬上給你叫人過來。」大黑猿將蘋果香蕉扔在松柏面前,遂既揮舞著雙臂,蹦蹦跳跳朝著這野兔坡前面陣地而去。
不一會兒的工夫,大黑猿把柳眉嫣給拉扯著回來,指著地上的松柏言道:「趕緊想想辦法吧!我看他身上到處都是傷口,這樣流血下去,只怕是會虛脫而亡啊!」
柳眉嫣蹲身下來,將松柏的上衣脫掉,只見這背上胸前,全部都是被刀劍所傷,大小不一的傷口。
柳眉嫣取下松柏身上的酒壺。將白酒倒落他的傷口之處,只見其咬著牙關,冷汗顆顆滴落了下來。
柳眉嫣遂既摸出懷中的金創藥,只見其擰開上面的蓋子的,將黃色的藥粉抖落到傷口之處。
柳眉嫣撕下自己的衣襟,一番包紮之後,拍拍松柏的肩膀言道:「這是祖傳的刀傷藥,你就暫時在此休息片刻,過半個時辰之後,傷口自然會癒合,到時候你就可以活動自如,切記切記不要碰到冷水,否則這傷口會潰爛發炎,比一般的刀傷還要難根治。」
只見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白雲復帶著皇陵護衛,灰頭土臉朝著大石頭後面的松柏行來。
「哎!聽說少俠受傷了!我就趕緊過來瞧瞧,現在怎麼樣了啊?來讓老哥哥我看看吧!」白雲復拍拍身上的塵土,將頭盔摘下來,搖頭甩掉這頭髮上的土塵。
「我沒有事了,多謝白副統領惦記掛心,前面的情況怎麼樣了啊?看來這驛先早就猜到我們,或者說有人通風報信,我去的時候,就已經被包圍在內,還有如意姑娘派去的皇城禁軍,如今全部遇難了!」松柏言到此處,不由有些傷感言道。
「都知道了!你安心休息休息吧!這野兔坡炮火連天,金陵護衛分四處進攻野兔坡,眼下雖說有滾木攔阻,彼此現在僵持不下,這勝算不大啊!」白雲復拍拍松柏的肩膀,遂既帶著皇陵護衛轉身而去。
「對了,你們柳葉門的弟子呢?不會真的在攻打野兔坡吧?柳老前輩又沒有尋到,這可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