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月靜給松柏擦洗全身,輕柔的護摸著松柏堅實的肌肉,每一寸一寸地清冼乾淨。
松柏醉眼迷離,看著月靜白皙的身體,光滑的肌膚,白雪冰峰,朱唇粉黛,雖然在水裡,卻是一覽無餘,鼻孔流出紅色的液體,松柏用手背一抺,也許是酒精在做怪,松柏猶如一頭野獸,一把將其摟懷裡,大木桶水流涌動,掀起了浪花陣陣……
清晨,鳥語花香,旭日東升,松柏懶懶打了個哈欠起身,突然發現自己光著身體,掀開被子,啥都沒穿,旁邊躺著光著胳膊的月靜。還睡夢裡偷偷露出笑意。
「怎會如此這般?」松柏搖了搖重重的頭,還有些頭痛。努力回憶咋天,不是喝酒嗎?怎會兩人裸睡於此……
松柏躡手躡腳移開被子,穿衣起床。
「相公,早!」月靜輕聲道。
「有點亂了,我們不是喝酒嗎?怎麼如此……」
「我們既已拜堂成親,月靜就已經是你的人了,行周公之禮,很正常啊!」
「世道怎麼如此?我們不是喝酒而已,怎會……如此,我是個道士啊,不妥不妥。」松柏邊穿衣邊道。
月靜已身披薄紗,穿戴整齊站於身後。
「道士也是人,道士也可……何況你們正一派本就可結婚生子。」
「萬萬不可,我乃奉師命下山,去琉球取物,成功後便返恆滄,怎可就此取妻立室。」
「賤妾陪你前行,定讓你事半功倍……」
「呵呵,那……」
「阿姐,該起床了,小虎來了。」陳金斗門口叫道。奶娘把門打開,小虎衝上前去抱著陳月靜的腿。Y環打來洗臉水,兩人洗瀨完畢,Y環給月靜梳裝打扮。
松柏抱著小虎往院裡走,被家丁門口攔住,「姑爺,你等會要去給老爺,夫人敬茶叩頭,請不要亂走動。」
「沒事,我和姐夫院裡轉轉,你等先退吧。」別看小虎雖然年紀小,學大人挺像的,小手一揮,眾家丁低頭抱拳道?「是,小少爺……」。
陳家後院挺大的,古樹參天,花香四溢,中間一小湖,湖心有亭「月靜亭」。
兩人坐亭中看湖光魚游,一條條魚兒游過,家丁遞過魚食,小虎盡情歡快地叫道「來啊,來吃東西咯,小魚兒們。」一一把魚食往水裡扔,引來三五成群小魚,紛紛而至,紅的鯉魚,白的金魚,還有蝦,甚至還看見了烏龜,小虎高興的直拍手,「好,好棒,好喜歡魚魚。」
松柏看著湖水清澈透明,湖底魚兒蝦兒歡快的遊玩,成群結隊在亭子下游過來游過去。湖邊一樹上,殘葉敗黃,一隻翠鳥停在上面,不時一個猛子扎進湖中,飛出湖面時嘴裡叼著一條小魚,「去把那鳥兒趕走,討厭它,每天來偷吃我的魚……」
「是,小少爺。」家丁急欲前往道。
「這是自然規律,它不吃魚,就沒法活啊。」松柏對陳斗金耳邊講。
「好吧,看姐夫的面,不趕它了。」陳斗金揮手言道。
「小少爺,小姐叫你回來去敬茶叩禮請安去了,趕緊回來了。」丫環對湖心亭叫道。
松柏抱著小虎隨陳家小姐一行人,浩浩蕩蕩奔前廳而去,老爺夫人正端坐堂前,與仲基春蘭聊著松柏的身世。
行至老爺夫人面前,奶娘喊道「新人跪叩請安敬茶……」
陳家小姐跪地接過茶碗,松柏像木頭立在那裡,小姐一腳踢至松柏腿腕,松柏只覺一陣酥麻,跪將於地上了,「吃個飯名堂多,喝個茶還的跪,唉…」松柏自言自語嘟嚷著。
「趕緊,端茶敬老爺。」月靜小聲言道。
「好吧,祝二老身體安康,長命百歲。」
老爺夫人接過茶碗,放於桌面上,又從懷中摸出銀票。「賞,哈哈……」
「兒啊!已是他家人,不用如此對待自已相公,要溫柔體貼,賢良淑德,知道嗎?為娘就把你外婆送於老身的項鍊送將於你吧,記住,相夫教子,謹守本份。」老人老眼淚痕給陳月靜項鍊戴上,藏於衣內。
「多謝母親教誨,兒記住了。」
「起來吧,一起用早點吧。」老爺道。
丫環紛紛忙活端早點,松柏拿著銀票站旁邊觀看,「哇,又是一千兩,謝謝大東家,你真是個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