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劉翠花目光閃爍,原本松柏就有些懷疑,再聽到門外一陣的喧譁,這文劉氏癱軟坐下地面而去。
「何人在門外喧譁?趕緊派人帶進來問話?」松柏看著劉翠花癱坐在地,遂既對著章丘白言道。
只見這一會兒的工夫,章丘白帶著一人進來,松柏抬頭望去,止不住一陣的驚嘆不已。
原來這進來之人,說來也是好笑至極是也!一身補丁的秀才衣衫,卻偏偏手持一把公子扇,讓眾人有些啼笑皆非是也!
「在下是這落第的秀才,也是這文劉氏的近鄰,不才姓孔名聖,見過諸位將軍大人,這劉翠花句句謊話連篇,大家不要相信她的鬼話。」這年輕的窮酸秀才,怒哼一聲地上的劉翠花,彎腰抱拳對松柏言道。
「是嗎?那就有勞孔秀才了,你倒是給我說說,這到底怎麼回事?其中的隱情到底何在?」松柏彎腰抱拳回禮,迎著這秀才旁邊凳子坐低了下來。
「文劉氏一派胡言亂語,這話說來就一言難盡了,如果諸位大人不介意,先沏壺好茶過來,我再慢慢絮叨可否啊?」這窮酸秀才打開這摺扇,慢慢輕搖著言道。
「好好好!文劉氏可否行過方便,把家裡的好茶葉拿出來,讓你這近鄰先潤潤喉嚨如何啊?」章丘白揮手攙扶起這劉翠花,對著其耳邊言道。
「那好吧!既然諸位將軍大人沒有異議,小女子這就沏茶上來,各位稍等片刻吧!」這劉翠花不加思索答應下來,遂既轉身離開而去。
松柏原本想揮手制止,看著這文劉氏匆匆忙忙出門而去,也只得作罷下來,聽著這孔聖講述自己如何落第之事,至於這劉翠花的謊言,那是隻字未提。
松柏因為聽到這秀才孔聖要喝茶,故意把話題扯開,也沒有諸多的在意,只想這文劉氏快些上茶過來,好聽聽這窮酸秀才口中的下文。
一會兒的工夫,文劉氏提著這熱氣騰騰的茶壺上來,紛紛給三人倒滿杯中,這才退身站立於一旁。
「好茶啊!我記得三年前我喝過,那時候劉大伯也沒有仙逝,這皇城也沒有瘟疫發生,聞聞這熟悉的茶香,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的時光中去。」這窮酸秀才端起這茶杯,一陣感嘆著言道。
原來這三年之前,窮酸秀才孔聖就住在劉翠花隔壁,原本這女子長的水靈,故此他經常翻上圍牆,偷窺這鄰居家的大閨女。
窮酸秀才礙於家道中落,幾次差媒婆前去提親,都被這劉翠花的父親趕出來門外,反倒是這老文頭,卻經常出入這院落之中。
「這個老不死的,這麼一大把年紀了,莫非是貪圖這翠花姑娘的姿色吧?我得把他們看緊了。」窮酸秀才心中有恨,所以特別注意這劉家過往的人親。
這一天清早起床,就聽到這隔壁院落有哭聲,孔聖趕緊翻牆上去,只見這劉翠花拉著老文頭的褲腳,連連搖頭哀求不停。
「這是怎麼回事啊?這看起來有些亂了,翠花怎麼會給這老傢伙下跪,莫非……」這孔聖一番猜測,遂既伸長了耳朵過去。
只聽見這劉翠花哭哭啼啼言道:「文大叔啊?我求求你救救我家的父親吧?他是我們家的頂樑柱,要是他倒下了,我就沒有辦法活下去了啊?」
這老文頭蹲身下來,挑起這劉翠花的下巴,色咪咪地言道:「不怕不怕,你老爹走了,不是還有你大叔我嗎?我有的是金銀珠寶,保管你下輩子榮華富貴,不再過這些苦日子了。」
「你救救我爹爹吧?他莫名其妙中了瘟疫,幾個大夫過來查看,都束手無策,你不是有起死回生的藥材,求求你救救我的爹爹吧!給你做牛做馬我都願意!」這劉翠花滿臉的淚水,拉著這老文頭的褲腿言道。
「這個嘛?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你我非親非故的,我這幾年也沒有少接濟你們,你看看你家裡這些東西,哪一樣我沒有從懷裡掏銀子出來,如果你真想救你爹爹的話,那我們……進去再說吧!」這老文頭左觀右望,窮酸秀才孔聖趕緊低頭下來,看著這劉翠花跟著進屋而去,將門扇關閉了過來。
窮酸秀才大叫不好,遂既翻牆過院,直接跳落下院牆而去,奈何這原本只識書中玉,明顯經不起這折騰,一下子就扭傷了右腳,一瘸一拐朝著這窗前行去。
窮酸秀才孔聖來到門前,透過門縫早就不見二人的
第六百八十章 窮酸秀才隱情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