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朱淑雯把實情全盤托出,松柏算是默認了下來,這眾人一路回宮而去,臉上多了幾分的笑容。
「公主姐姐!以後可是要多多包涵,我們這些是山野村姑,到時候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可要多多擔待一下了。」秦凝雲拉著朱淑雯的袖子,姐姐長姐姐短的叫個不停。
松柏看著這陳直默默不語,以為是因為公主朱淑雯,所以行了過來問道:「陳直兄!我們見面之後,你一直悶悶不樂,到底所為何事是也?」
「沒有沒有了!我只是思念故去的僕人,你是不知道啊?為了保住你這幾位夫人,他們是用命去換的啊!」陳直結結巴巴,搖頭嘆息言道。
「月靜姐有給我提起,說是金陵護衛幾次三番前來府上查看,後來是你命令家僕將護衛引開,他們才沒有找到地道入口,這才得以全身而退,兄台的大恩大德,松柏今生沒齒難忘,逝者如斯,兄長不必太過焦慮。」松柏一聽此話,遂既轉身勸慰言道。
只是這陳直的臉上,始終出現一道陰冷的笑意,是世道險惡讓大家都改變,還是這原本就是他本來面目,松柏有些說不清道不明是也!
這御書房門口,朱淑雯帶著松柏快步奔來,大小禁衛不敢上前攔阻,公公太監也是避而遠之。
「奴才魏仲先給公主這廂行禮,國舅爺福祿安康!不知道諸位匆忙而來,可是有何要事?」這門口的小太監揮著拂塵,攔阻下來眾人。
「我要見父皇,趕緊給我前去稟報吧!若是耽誤本公主大事,看我不打你的五十大板!」朱淑雯面帶著微笑,對著這能說會道的小太監魏仲先言道。
「奴才這就前去,各位大人請殿外等候,諸位止步於此吧!」這小太監好生乖巧,一番叮囑之後,轉身進入這御書房之內。
這一會兒的工夫下來,小太監門口傳皇上口諭,宣這長公主殿內面聖,朱淑雯原本打算拉著松柏一起進入,卻被小魏子攔阻了下來。
「公主!皇上只是宣你進去面聖,只怕這不合規矩,到時候龍顏大怒,只怕是對大家都不好啊?」這小太監附耳低語,朱淑雯這才放開松柏的右手,撅著小嘴跨過門檻而入。
「父皇!兒臣給你賀喜來了,現在看到你心平氣和,比起以前的憂心忡忡,著實讓兒臣心中頗高欣慰。」這朱淑雯行到桌案之前,看著這皇上正揮筆疾書,遂既彎腰行禮言道。
「是雯兒來了啊?剛才你母妃還過來探望,說你整日往宮外遊玩,這你得改改啊!免得這人家說我們皇家沒有禮數,到時候不好給你找婆家啊?」這皇帝似乎意猶未盡,抬頭望去朱淑雯一眼,繼續書寫著笑道。
「不勞父皇操心,雯兒已經找到託付終身之人,今日前來就是請皇上開恩,賜婚於我們,也免去母妃日夜的擔心。」這朱淑雯羞紅了臉龐,扭捏這衣襟一角言道。
「是嗎?這兒女的親事,自古以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這是做什麼嗎?難不成想要私定終身,然後跟著一起私奔嗎?」這皇上慢慢放下毛筆,臉色頓時有些嚴肅起來。
「我們是真心喜歡,求父皇開恩賜婚,這個人你也是認識的啊?就是那前些日子你才封地巴蜀的慶寧王松柏啊!」這朱淑雯嘟著嘴巴,不停地搖晃這皇帝的手臂言道。
「是嗎?原來你喜歡那個愣頭青啊?怪不得如此這般,你們是不是以前恆陽山有過交道,這皇陵衛大統領尤達有給我稟明,當初你們水火不容,為何又非要走到一起呢?」這皇上捋著鬍鬚,緩緩坐低了下來。
「父皇!其實有好幾次都是他捨命相救,只是這傢伙有些清高,不願意臣服在我的石榴裙下,哎!沒有辦法啊!反正在一起就成了,管它誰聽誰的呢!」朱淑雯來到皇上的身後,捶肩揉背著言道。
「那就是他不聽你的使喚,這可不成啊?好歹你是朕的掌上明珠,劉公公!給朕宣慶寧王御書房面聖吧!」這皇上轉頭過來,對著旁邊站立著的劉敬言道。
「老奴遵旨!」這劉敬低頭退到門口,一揮拂塵對著門外喊道:「宣慶寧王松柏御書房侯旨聽宣!」
松柏趕緊低頭彎腰過來,連跨過門檻都不敢抬起頭來,一直低頭跟隨大總管劉敬身後,徑直來到這桌案前跪下。
「微臣松柏拜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這松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