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營帳之外的東瀛浪人進來,在慧因師太的耳邊低語片刻,頓時她的臉色大變了起來。
慧因師太揮退這來人,行到佐藤傾中身邊,拍拍他肩膀的塵土言道:「佐藤君!就在剛才一刻時辰之前,支那人劫走了那些百姓,還打傷了追趕的勇士,咱們好像上他們的當了!」
「八嘎!支那豬太過狡猾的有!居然用這種方法拖延時間,全速前進,把他們通通給我殺光,糧食女人大大的有!」佐藤傾中遂既退出這營帳,揮著手中的鋼刀,對著手下大聲喊叫言道。
只見這東瀛浪人集結過來,前面沒有了百姓的掩護,大家都貓著腰身,這腦袋不停地左觀右望,朝著前面膽戰心驚而行。
「砰砰砰」一陣炮鳴傳來,只見這東瀛浪人陣營之中,頓時一陣一陣的濃煙翻滾而起,頓時被炸飛一片而去。
「嗖嗖嗖」又是一陣箭雨過來,只見天空之上,猶如蝗蟲過境一般,朝著這東瀛浪人的陣營飛落了下來。
只見這東路大營之內,此刻已經橫七豎八倒落著東瀛浪人的屍體,鮮血染紅了青青草地,同時連這片天空,也變成了紅色的雲朵。
「八嘎!支那豬居然前面設有埋伏?原地隱蔽起來,通知松本君,把我們的火炮推進過來,將這些支那豬通通送上天去!」佐藤傾中躲避在營帳後面,揮手對手下示意言道。
一番炮轟之後,西寧郡主朱載凰,遂既揮手止停了眾人,弓箭手紛紛拉弓上弦,朝著這前面的東瀛浪人射殺而去。
只見這松柏帶著柳眉嫣,彎腰行到了朱載凰跟前,雙手抱拳言道:「這所有人都已經救回來了,在下沒有聽郡主的號令,甘願一人受罰。」
「算了算了!我只是擔心你的安危,怕你有什麼閃失,到時候咱們西寧虎衛大營就一盤散沙了,並不是有心責怪於你,趕緊看看吧!估計這一陣炮鳴以後,東瀛浪人的火炮車也快推進而來了。」西寧郡主朱載凰指著這東路大營,轉頭對松柏言道。
「現在這北路大營兵馬已經潰不成軍,朝著北城而去,咱們原本就實力相當,現在又少了這五六千兵馬,再加上這東瀛浪人的火炮確實厲害,與其在此玉石俱焚,不如……」松柏看著這受傷的兵丁,有些於心不忍言道。
「主帥大人有話不妨直說,眼下只要保住這幾萬兵馬,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了。」這朱載凰看著松柏欲言又止,遂既焦急萬分言道。
「不如咱們撤回西城之內,把這營帳送與東瀛浪人,咱們如此這般……你覺得如何?」松柏遂既附耳低語,指著這高築的城牆言道。
「看來你的思想確實不同尋常,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這裡你是主帥,一切就有勞你費心了。」朱載凰聽著松柏這一番密語,如同大夢初醒一般,豎起大拇指連連誇讚了起來。
就在松柏一聲令下之後,這西寧虎衛三萬餘人,加上這八百剛救回來的老百姓,遂既快速奔西路大營而去,穿過這大營門口,一直朝著這西城的城樓下而去。
城樓之上的兵丁,早就通知了正躺在涼椅上曬太陽的上官覓音,頓時從椅子驚跳了起來,扶著這城跺口放眼望去。
「怎麼回事啊?這好好的西寧虎衛大營不要了嗎?幹嘛全部人馬奔西城而回,趕緊給我準備戰馬,我要披掛上陣,出城前去迎接他們。」這上官覓音趕緊放下手裡的紫砂壺,穿上這手下親衛送來的頭盔戰甲,朝著這城樓之下而去。
上官覓音調遣來一千精兵,遂既翻身上馬,示意城門前的兵丁打開城門,一路朝著城外奔行而去。
「砰砰砰」一陣炮鳴傳來,顯然佐藤傾中已經得知,西寧虎衛打算放棄營寨,朝著這西城而去,遂既調來十多門火炮,朝著這奔逃的眾人開炮而去。
只見這一陣炮火襲來,頓時土石飛濺而起,有許多的西寧虎衛,還有這被解救回來的老百姓,由於來不及躲避,加上原本就掉隊後面,頓時命赴黃泉而去。
顯然這戰爭是殘酷的,等到西寧虎衛全部進去西城之內,最後大概統計了一下,原本的三萬多兵丁,現在只剩下兩萬八千有餘,救回來八百的老百姓,活著回來的僅僅二百人而已。
西寧郡主朱載凰站立在城跺口出,望著這浪涌一般的東瀛浪人,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替死去的兄弟們難過,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