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陳月靜等人,正欲出門之時,這門外傳來敲門之聲,陳月靜揮手制止眾人,這才瞬間安靜了下來。
「誰呀?」陳月靜對著門外問道。
「請問這是松柏兄弟的家嗎?勞煩你開下門,我是他的同僚,他如今鋃鐺入獄,現在正關押在刑房的監牢之中,托我給你們帶句話,」這門外聲音回應道。
陳月靜手提殘月追風劍,右手將插銷取出,將門扇打架半扇,只見露出個人頭,原來來人正是那魯熹,滿臉堆笑言道:「不打攪各位吧?我是替松柏來送信的,不知道進來方便否?」
陳月靜揮手言道:「歡迎歡迎!快請進吧!我們正商量怎麼辦呢?」
這魯熹點頭彎腰,邊給各位打招呼,一邊行進屋來,從懷中摸出一封信件,笑呵呵的遞於陳月靜。
這陳月靜接過信件,取出裡面的信紙,神色有些凝重,看到最後,不禁將拳頭砸於桌子之上。
「怎麼了?月靜姐,這松柏哥哥所犯何罪啊?怎麼就給關押大牢了啊?」秦凝雲扯著大嗓門,歪著頭問道。
陳月靜將手中信件遞於了秦凝雲,神色沉重言道:「松柏怒罵公堂,馬大人大為惱火,下令關押縣衙大牢之內,大家可有什麼好的提議?」
這秦凝雲拍著胸脯,高聲言道:「他敢亂抓人,那我們就去劫獄吧!這種昏官,罵他兩句就關起來,這還有天理在嗎?」
這魯熹點頭彎腰過來,陪著笑臉言道:「這也不是多大的事,等馬大人棄消了,不就給你們放回來了嗎?,千萬不要意氣用事啊!」
陳月靜覺得他言之有理,遂即點頭應道:「對啊!不可意氣用事,這相公還要在衙門當差,為了這點小事,就去劫獄,恐真的不妥也?」
秦凝雲趴在桌子之上,用雙手托著下巴,撇著嘴言道:「好吧!就當我沒有說吧!我們這幾個就在這等著吧,我可憐的松柏哥哥,你可不要怨我們啊?為了你衙門的差事,你就在監牢裡忍忍吧!唉!」
陳月靜聽出她話中有話,遂即揮手言道:「這位小哥,今天就麻煩跑路了,改天我相公出來,再招待於你,今日也已經不早,我們就不留你了,請吧!」
這魯熹才覺得有些尷尬,這一屋子的女人,自己一個男人,確實多有不便,抱拳言道:「那我就告辭了,若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來縣衙監牢,我定會鼎力相助,告辭了。」
看著這魯熹退出了房門外,陳月靜止住眾人的談論,指著外面,眾人這才停嘴下來。
陳月靜行至門前,悄悄伸出頭去,左顧右盼,確定沒有人後,這才將門掩上,將眾人喚到一起,低頭附耳言道:「此事有關松柏的安危,咱們先別再亂下定論,免得落人口實,到時候就真幫倒忙了,大家早些休息吧,明天我去縣衙瞧瞧,回來再做定論不遲。」
第二天大清早,天才蒙蒙亮,陳月靜早已經穿戴整齊,我握著殘雪追風劍,行出了房門,快步往縣衙而去。
剛進了城門口,這街上已經滿是忙碌的人群,陳月靜來到縣衙對面,尋了靠路邊的豆漿店,遂即將劍放於桌上,對著忙碌的大娘喊道:「勞煩你給來碗豆漿,兩支油條,」
陳月靜一邊咬著油條,喝著碗裡的豆漿,眼鏡卻一直盯著這縣衙的大門口,看著這進進出出的人。
突然陳月靜放下手中的油條,拿起桌上的寶劍,從懷中掏出碎銀,遞於這大娘,快步行出豆漿店的大門。
只見這陳月靜一路快步而去,將前面的一隊人馬攔阻下來,遂即抱拳行禮道:「幾位大哥,給你們打聽一下,這錦衣衛的百戶陳直,你們可曾認識?」
「國舅爺啊?原來你說的是,這好找啊,進入這皇城大門,朝西面直走,過兩個十字路口,在轉北直行,看見那高高的牌坊,再直走前行五百米,那高高的府邸,便是國舅爺的住處,只是姑娘你這般模樣,別說是不讓進這皇城,就算進去了,也會被巡邏的禁衛發現,到時候找著倒也沒事,關鍵是你沒有找到,到時候出城都難啊!」
看著陳月靜一臉的茫然,這錦衣衛遂既又言道:「你找這國舅爺,所為何事啊?要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勸你最好別進這皇城,只怕是惹火燒身啊!」
看著這一行錦衣衛離開而去,陳月靜真的有些茫然,
第一百八十三章 魯熹報信眾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