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秋月上得前來,不料幾個回合,便被眾家丁圍而攻之,一聲悶棍敲在背後,疼得她臉歪鼻扭。
在這緊急關頭,一人飛身躍起,對著眾家丁一陣連踢,將這三人踢飛了出去,轉身爬起,飛奔進門內而去。
「哼!給你說過多少遍了,不許你在背後跟著我,你到底想幹什麼?再這樣,我可真不理你了?」這公子嘟著小嘴,氣呼呼言道。
只見來人彎腰抱拳,對著這公子言道:「公主乃是千金之軀,若有半點閃失,卑職恐難向皇太后復命啊!請公主見諒!」
這公子原來就是這天朝的三公主,姓朱名淑媛,皇帝喜歡的愛女,封其號為「燕寧」公主是也。
這朱淑媛腮幫紅透,一跺腳丫子,指著來人開始怒斥言道:「吳昔,你好大的膽子啊,仗著自己是侍衛副總管,居然管到本公主頭上來了,整天跟蹤於我,看我回去稟報父王,定將你革職查辦,哼!」
這吳昔字兆強,御前侍衛副總管,這皇宮內的三宮六院的安危,都歸其管轄範圍之內,因其武藝高強,且為人憨厚老實,頗得這皇太后的喜歡,幾次三番向皇上言明,要將這三公主許配與他,可這朱淑媛,心氣太高,覺得他只是這池中的凡物,以死明志相拒,這事才就此作罷。
吳昔彎腰低頭,任憑這朱淑媛在身上捶打,一直不敢吭聲,這三公主有些惱怒,回頭看見這陳月靜,這才安靜了下來,整理下儀容言道:「下去吧!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這府內此時行出一隊家丁,皆手持木棍鋼刀,把這幾人給團團圍於府門之外,有人推開人群,笑呵呵言道:「我就說嗎?誰人膽敢在皇城內鬧事,原來是吳大人啊?這幾位是?」
來人是這陳府的管家,姓陳名忠,年齡三十左右,頗有幾分見識,陳直經常帶著他走動,故而認識些上層的官員。
「陳管家,許久不見久違了!你這門口的家丁,著實有些大膽包天,竟然還敢出手毆打公主,你看看,該如何是好吧?」
「公主?難道是這位公子不成?來來來,趕緊跪下,給公主請安。」這陳忠撲通跪下,轉身招呼眾人,皆大聲齊呼道:「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這朱淑媛好像怒氣未消,正準備破口大罵,卻看見陳月靜,頓時臉紅滿腮,揮著手言道:「都起來吧!平身吧!」
眾人起得身來,卻不敢抬頭直視,全都低頭站立於一旁,這陳忠彎腰抱拳問道:「不知道是公主,您鳳駕親臨,在下是誠惶誠恐,看門的家丁,多有冒犯之罪,還請公主大人有大量,暫且饒恕一回。」
這朱淑媛雙手背於背後,搖著頭言道:「今天就看這位公子的份上,饒恕爾等不知之罪,還不趕快謝過這位公子。」
眾人皆向陳月靜彎腰行禮,搞得她有些受寵若驚,連忙揮著雙手,紅著臉龐言道:「不用謝,不用謝了,你們家的陳直陳大人,今日可在這府中?」
陳月靜趕緊言歸正傳,將來此的目的,向陳忠言明,只見他彎腰抱拳道:「陳大人最近公事繁忙,這一大早便出了府門,不知所為何事?待我家老爺返來,在下可代為通傳。」
「那就勞煩你了,你就告訴於他,就說他的義弟松柏,在公堂上好打不平,被這南城縣衙的馬大人,給關進獄牢,肯請出手相救,以解這獄牢之災也!」陳月靜彎腰抱拳言道。
這三公主朱淑媛,看著帥氣的陳月靜,這眼睛都看直了,喉嚨里一直吞著唾沫,丫鬟秋月趕緊碰了她一下,低聲細語言道:「公子,公子,注意形象啊!」
這朱淑媛趕緊站直身體,輕咳嗽一聲:「既然不在府中,呆在此處也沒有意義,秋月帶路,把這位公子送出城外去,免得碰到那些禁衛狗,又要在那裡咆哮半天。」
陳月靜抱拳拜別這管家陳忠,跟隨著丫鬟秋月,一起出這皇城而去,三公主朱淑媛,胳膊緊貼著陳月靜,把弄著髮辮,害羞的問道:「敢問公子尊姓大名?家住何方?可有婚與否啊?」
陳月靜頓時醒悟,這公主感情是看上了自己,如果實言相告,那肯定是弊多於利,不如就利用這個公主,先救出夫君松柏再說。
「小生姓陳,名月進,杭州人氏,大業未成,所以還是孤家寡人一個,見笑了!」陳月靜邊往前行,邊抱拳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