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陳月靜二人,在這院內擺談之際,這外面監獄院內,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只見幾個刑房的差役,手按著腰間佩刀,陸續出門而來。
陳月靜趕緊躲避假山石後,魯熹行出院門口,就聽見有人喊叫言道:「滷菜!呆立那裡做甚?趕緊一起,出去接幾個人犯進來啊!」
這魯熹對著院內言道:「我出去一下,你趕緊進去,現在估計裡面沒有什麼人了,又什麼趕緊說完就走,別被我們回來撞上了。」
陳月靜遂既從假山後出來,摸著牆壁,行至這院門口,看著魯熹他們,一路出院而去,這才摸近這監牢之內。
「相公,你在哪裡啊?」這陳月靜進入這監牢之後,挨個朝著這牢門內,輕聲喊道。
「我在這呢!你怎麼跑這裡來了?不是這幾天不許人探視嗎?」這松柏從牢門內言道。
陳月靜趕緊行了過來,打開這小門,一道陽光照射了進去,松柏滿頭的雜草,臉上也多是污跡,遂既悲從心生。
「你在這受苦了,我去皇城尋過這陳直,卻沒有見到他本人,只得叫別人帶個口信,對了,這馬德法有沒有說什麼?什麼時候才放你出來啊?」陳月靜關心地問道。
「哼!這個馬德法,恐怕早已經忘了,還有我這一個人,看來是打算長期關押於我了,待我出去,再找他算賬,」松柏有些氣惱,這些日子以來,就再沒有聽到任何的消息,不知道這禁閉何時才是個頭。
「你還需要什麼嗎?改天我再來看來,今天是翻牆而入的,被抓到免不了會有麻煩,先不說了,有人回來了,」陳月靜飛身躍上房頂,這魯熹等人,押解人犯進門而來。
只聽見「吱」一聲,門扇打開了,魯熹等人將兩個人犯扔了進來,對著松柏言道:「這下好了,又來兩位,和你們做伴了,有事就喊知道嗎?我就在外面侯著呢。」
松柏蹲身下去,這兩人臉上皆是血跡斑斑,整身白色囚衣,皆是皮鞭抽打的血痕,遂即問道:「二位所犯何罪啊?這打的也是夠狠,又是隔壁轉過來的嗎?」
只見這地上一人,緩緩從地上翻身過來,輕咳嗽一聲言道:「所犯何罪?是子虛烏有的罪名,我們只不過路邊行人而已。」
「這位兄台,何出此言?難道又是屈打成招不成?」松柏關心問道。
「看這一身,你就應該明白了,我們若是再不點頭認罪,簽字畫押,恐怕這馬大人,非把我們打死了不可。」這人繼續咳嗽言道。
「這個馬德法,貪贓枉法,徇私舞弊,簡直就是南城一害,遲早有一天,會遭到報應的。」另外一人斷斷續續言道。
「唉!都一樣,我也是被冤枉送進來的,忍忍吧!守得雲開見月明。」松柏靠著牆壁坐了下來,望著這屋頂透進來的一絲陽光,喃喃自語言道。
這一夜,雨下個沒停,門口看守的差役,都躲進屋內,生火喝酒打牌,到了午夜時分,大家都趴著桌子呼呼大睡。
一個電光閃過,隨後就是一聲炸雷,嚇得這魯熹驚醒過來,看著一個黑影持刀而來,嚇得趕緊躲在桌子下面,連大氣都不敢出,身體一個勁發抖不已。
這黑衣人在門口望了一眼,遂即向後面揮揮手,七八個黑衣人陸續而來,從牆上取下來鑰匙,徑直朝牢房而去,一間一間的打開。
「都看仔細了,找打小主人,趕緊撤離,不要戀戰,我們這次來是救人,不是打家劫舍的,都給我記清楚了!」這帶頭的黑衣人,對著手下輕聲言道。
這門外的雷電之聲,松柏早已經醒來,聽到門外鑰匙扭動的聲音,遂即又假裝睡著,閉上眼睛,聽著門外的一切。
這黑衣人進的門來,將地上的人逐一翻看,只聽見一人壓低聲音喊道:「二當家的,找到了,在這裡呢!趕緊進來吧。」
這帶頭的蒙面人,趕緊奔進門來,扶起那今天剛進的少年,失聲痛哭喊道:「小少爺,可找到你了,來啊!把他給我背走,趕緊的,等下巡夜的衙差來了,大家都別想回去。」
黑衣人進來,將這兩位少年背起,快出門之時,少年轉過頭來,指著松柏言道:「把他也一塊帶走,他人還不錯,」
這黑衣人不由分說,將松柏從地上扶起,一起架著往這後院小門而去,這也是奇怪了,一晚
第一百九十六章 暴雨夜救雲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