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耕種的泥腿子,下嫁這張裁縫,只是為了逃離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鄉下,本來是相安無事,可是這三年之前,馬大人帶著夫人來做衣衫,我本在後院忙碌,可是這馬大人內急,跑到後院來出恭,遂既色心頓起,將民女按倒在石磨之上,強行將奴家……嗚嗚嗚!我不要活了,我還是死了算了,」
眼看這局勢失控,松柏遂既上前,攔下這正欲撞牆輕生的女子,將其扶回跪地,陳直緩和片刻,給林雲志遞個眼色,遂既上得前來,把手絹遞給這張氏綠衣,拍著肩膀輕聲勸道:「這事已過去,夫人不必如此傷心,現在的大老爺,要替你懲罰貪官,你只要如實回答,才可以洗刷你的恥辱啊!」
這李綠衣擦乾眼淚,繼續抬起頭來,抽噎著言道:「原本以為,這事就算過去了,可是這馬大人,仗著自己是父母官,拿這事威逼利誘,小女子怕名節敗壞,只得遵從照辦,這一來二去,相公知道了此事,可是迫於無奈,也只得睜眼避開,每次這馬大人來,他都只有躲在堂屋店鋪,暗自傷心悲憤。」
「你……你們簡直是血口噴人,我馬某人做事秉公守法,愛民如子,你們這幫賊子,受何人所託,居然敢如此污衊本官,放肆,來人啊!給我拿下……」這馬德法一時忘了自己是階下之囚,居然還擺起老爺的架子言道。
一聲驚堂木響,這馬德法才從夢中醒來,遂既跪地低頭,陳直站起身來,走下堂來,拍著這吳雄的肩膀,冷笑一聲言道:「你說的愛民如子,是說的這個嗎?你還想說什麼?本官在等你……」
「這……這……是他的私事,我無權過問,也不想去過問,但馬大人確實愛民如子,這是我報答他,給他做的牌匾。」這吳雄無言以對,搪塞指著那「明鏡高懸」的牌匾言道。
「還有誰為這狗官申辯的?趕緊出來,再不出來,本官可就定案了哦哦?」陳直環走一周,對著眾人言道。
「等等啊!這馬大人是好官啊!千萬別陷害忠良啊!」這門口又傳來一陣聲音,眾人遂既轉身回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