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徐敬宣,拾起地上的鋼刀,將嚴松府中的家丁親衛,紛紛打趴在地,正欲轉身離開,樹下飛下一人,一個飛身將其踢飛出去,重重的跌落地面。
徐敬宣從泥濘中爬起,用手指著來人,破口怒罵道「好你個秦天柱,原本敬你是條漢子,卻不曾想,你為嚴松做狗,為虎作倀,實在讓人惋惜。」
秦天柱雙手叉腰,仰天長笑道:「咱們各為其主,別把自己說得多麼的俠義,所謂勝者為王,敗者賊寇,你不是也甘心給胡倫做走狗,哈哈!」
徐敬宣站起身來,用手擦拭眼角的雨滴,冷哼一聲言道:「胡倫胡大人,那是世上的真英雄,論功夫,乃中原五大高手之一,論轁略,那是兵書陣法,無一不精,嚴松狗賊豈能相提並論?」
「哈哈!咱們彼此彼此,都是給人辦事,就看自己的造化了,廢話別扯了,看招吧。」秦天柱揮著鐵拳,朝徐敬宣砸下過來。
兩人在濕滑的地上,打鬥在一起,只見這拳頭帶著雨水,紛紛朝對方打去,這衣服上也已經濕透,一拳砸下去,濺起水濺四起。
這嚴府的家丁,此時已經聚集圍了上來,將徐敬宣團團圍住,不時還在背後捅來一刀,原本弱勢的徐敬宣,腹背受敵,有些接不住這秦天柱的鐵拳。
秦天柱一刻沒有停歇,不停地向徐敬宣砸去,只逼得其連連後退,這身後的家丁,瞅住機會,猛然向前砍來一刀,遂既又退了回去。
徐敬宣手臂被刀劃破衣服,一道血紅口子依稀可見,遂既從懷中摸出一物,朝這秦天柱扔去,自己墊著腳尖,飛身跳起,越過這圍困的家丁,朝真武大殿奔去。
秦天柱急忙閃躲開,接住飛來之物,拿過手裡一看,原來是一把蝙蝠形狀的飛鏢,再看這徐敬宣,早已經跳出重圍,奔真武大殿而去。
秦天柱將飛鏢收入懷中,揮手對著家丁言道:「嚴大人有命,務必將東西拿回,趕緊追上前去,若他再反抗,格殺勿論。」
眾家丁揮著鋼刀,奔真武大殿衝去,徐敬宣邊打邊退,手臂的傷口,已經又有血液流出,無心再應戰,捂著傷口奔進真武大殿。
秦天柱跟著追趕過來,對門口的家丁問道:「怎麼不追了?那個盜信之賊,不是已經跑進去了嗎?」
「秦大哥,這裡面是丐幫的地盤,咱們這樣進去,恐惹他們誤會,萬一打起來,會把事態鬧大,只怕到時就無法收拾了?」這嚴松府邸家丁,抱拳對秦天柱言道。
「怕什麼?這個世道,有本事才是真道理,他們現在的丐幫,早就不是以前,怕他們做甚?」秦天柱搶過家丁手中的鋼刀,奔這真武大殿而去。
真武大殿內,徐敬宣躡腳躡手,躲過地上睡覺的丐幫弟子,奔後堂而去,這秦天柱,手持著鋼刀,奔進大殿之內,逐一將這地上躺著的人,翻過身來查看。
這秦天柱驚醒丐幫弟子,遂既聽到有人大叫一聲,眾人皆揉著睡眼惺忪,緩緩坐起身來,望著秦天柱和身後的家丁。
馬通歪著個腦袋,一邊給身上撓痒痒,一邊打著哈欠問道:「你們都幹什麼的啊?這大半夜的不睡覺,跑這裡來做甚?」
秦天柱趕緊抱拳言道:「深夜到此打攪,心中頗感歉意,只因這府中出了盜賊,將貴重的東西盜走,看見其奔進這大殿而來,故此來尋,還請見諒了。」
馬通撓著頭,半眯著眼睛,有些不屑言道:「你說咱們這裡有盜賊,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秦天柱抱拳於胸,回應言道:「當然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不過事出無奈,多有打攪,改日定當登門言謝,今日煩惱讓我搜出此人,立馬就走,你看怎麼樣?」
「這話雖不錯,可是你們這一來鬧,大傢伙的安穩覺就沒了,你這樣打攪,覺得合適嗎?」馬通掏著耳朵,歪著脖子問道。
「這樣吧!打攪了大家,我這有碎銀二兩,就當是請大家喝酒了,只要抓住這偷盜之人,秦某改日定當來謝,請這位小哥笑納了。」秦天柱從懷中摸出銀兩,塞於馬通手裡。
這馬通馬二狗接過銀子,這眼睛都快笑成縫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手中的銀兩,揮手言道:「去辦,趕緊的,我們還要睡覺呢,不要打攪我們太久哦哦。」
秦天柱對著家丁揮手言道:「都給我仔細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