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千松嶺群雄拜山,意欲取那大行德經,正箭拔弩張之時,玉虛子上前勸架,不料這山門之內,一黑衣人拉弓上箭,冷笑一聲後,箭羽直奔王旦而去也。
「啊」的一聲慘叫,王旦眼部中箭,應聲倒於地上,千松嶺眾人一陣怒喝,舉刀衝殺過來,玉虛子見得眼前情景,飛身退回,往山門狂奔而去。
包飛包三爺,率部前沖,一支丈八長矛,殺入龍虎教眾之中,玉関在眾弟子掩護下後撤山門內,玉乾揮著佩劍斷後,「先撤回山門之內,爾等草寇乃亡命之徒,不宜血染山門前。」玉関邊走言呼道。
眾道士退回山門內,將山門緊閉,玉虛子飛身躍起,將那蒙面黑衣人攔截下來,「現身吧?上次十年前,就是你箭射幽冥地宮教主秀珍,這次又把戰火再次挑起,你到底是誰?」
來人見玉虛子攔路在前,抽出寶刀就一陣猛砍,玉虛子連續幾個空翻,躲過蒙面人的刀鋒,跳於那石柱之上,蒙面人急忙飛撲石柱上而來,玉虛子大呼一聲,「下去,」一腳踩在蒙面人頭上,飛跌了下去。
蒙面人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翻身起來,幾個飛縱遁逃而去,玉虛子鷂子翻身下得石柱,快步如飛,奔黑衣人追去。
就在轉角之處,蒙面人停了下來,慢慢背向玉虛子退後兩步,原來祁奎手持寶劍攔在了前面,「師父果然神機妙算,這傢伙真的又出來做亂了,看你這次往哪裡走?」
蒙面人急促退回幾步,又朝旁邊奔逃而去,「不要跑,站住,看你往哪裡逃?」
幾個小道士從前方也追堵了過來,蒙面人揮劍急劈而去,一記掃腳過去,兩小道被踢飛跌於地面,蒙面人順勢往後院方向遁逃而去。
玉虛子一個騰空而起,空中雙腳飛踩幾下,最後連著幾個前空翻,飄飄然落於蒙面人前面,平撐手臂攔住蒙面人去路。
只見那蒙面人,一陣大喝之後,雙手舉著寶刀砍來,玉虛子左閃右躲,赤手空拳與之相博,但蒙面人卻未能傷及亳發。
玉虛子三躲兩避,來至蒙面人身後,輕點他身上的穴道,他呆立在那兒不動了。
「我來看看,他的廬山真面目,到底是何方神聖,潛我龍虎,到底是何居心?」祁奎急促奔走過去,順勢扯下了他的面巾。
此時一隻暗器飛來,未等祁奎詢問半句,這蒙面人馬上氣絕當場。
「為師去看看就回來,你們先救下這人。」玉虛子言完,飛身躍上屋頂,一路狂奔至後院而去。
「這人好像是二師伯手下的弟子啊?怎會如此這般呢?難道是二師伯殺人滅口?啊!」祁奎低聲自言後,嚇得趕緊捂住了自已的嘴。
玉虛子追趕那扔鏢之人,追出幾條小路,幾座靈殿,最後還是在後院廂房,追丟了那人。
祁奎奔跑了過來,氣喘吁吁問道,「怎麼樣了?師父,那賊子可曾追到?」
玉虛子搖搖頭,滿臉嚴肅之神,一直在思考著什麼,「不對!咱們快回去,」眾人一陣風似的,往山門奔去。
這山門外,皆是千松嶺山丁翻牆越院之影,龍虎山教眾都圍著院牆內,怒目以視,等待著這侵犯的敵人,玉虛子疾步奔來,在人群中左顧右盼的尋找著什麼。
「玉虛啊!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皆因那大行德經,不如就送於他們,免得這些賊人惦記,一刻也不得安寧啊。」玉関緩步行來,對他言道。
「這大行德經,乃我龍虎鎮教之寶,豈能隨意給人,如此妥協下去,下次他們要這道觀,我們豈不是要搬出去,夜宿街頭不成?」玉虛子有些微怒言道。
「這……我也是為龍虎山著想,你若再執意不聽,貧道就不淌這趟渾水,哼,咱們走,」玉関言完,拂袖而去也。
「這大師伯,每次龍虎有難,便退縮於後,枉為龍虎山的代掌教,這龍虎山若落他手,日後定無寧日也!」祁奎見玉関怒氣而走,搖頭嘆道。
「你去看看你二師伯玉濮,找到再來回稟於我。」玉虛子有些心神不定言道。
祁奎聞言後,快步在道眾中尋找,幾次來回查看,皆未見其身影,遂回來稟告道,「師父,我尋遍人群,卻不見那二師伯的影蹤,不知這下一步該如何是好?」
「你叫幾個弟子去請那二師伯,然後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