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松柏路過梅林鎮,下館子填飽了肚子,準備離開上路,背後有人拍拍他的肩膀,轉身回頭一看,嚇得驚出一身的冷汗,原來此人不是別人,就是那顧彪,身後站著一群的嘍羅,不由分說,就揮著武器砍了過來。
松柏一掌推開顧彪,將其撞飛了出去,把後面的嘍羅撞倒一遍,牽著陳月靜的手:「趕緊走!這伙流匪已經追上來了咱們得趕緊離開這裡,」
眾人拿著糧草乾糧,奔出這酒樓,往馬車而去,顧彪從人堆里爬起來,踢著手下的屁股:「趕緊起來,給我追啊!」
眾賊寇手持鋼刀,奔出這店門外,一路狂奔松柏眾人而來:「你們趕緊上馬車,這些賊寇我來斷後,趕緊跑,」松柏停了下來,對陳月靜等人喊道。
這賊人一下就把松柏圍在當中,手持著武器,卻不敢再近前,顧彪一腳踢在手下屁股後面,惡狠狠言道:「給我上啊!別怕,已經派人去通知大當家的,別讓那幾個女人跑了,今晚雷爺還要入洞房呢!」
眾人一陣猛喝,齊齊揮刀砍向松柏,松柏蹲身一個掃堂腿,將靠近的山賊踢倒一遍,順勢飛身躍起,又是一陣連踢,最後還重重的給了顧彪一腿,將其踢飛出去,撞破窗戶進屋而去。
還有幾個紛紛持刀,向後退卻幾步,松柏見地上的賊寇,陸續又爬了起來,陳月靜等人皆上得馬車,這才扔掉手中的鋼刀,飛奔追車而去。
「給我追啊!你們這幫蠢才,都傻站著幹什麼呢?」顧彪手按著腰部,臉上紅一塊紫一塊,手扶著藥鋪門口的門柱,大聲的喊叫道。
眾賊人這才如夢方醒,手持鋼刀追趕著馬車而去,旁觀的路人們,紛紛兩邊閃躲,有的來不及退避的,直接被撞倒在地,被賊人從身上踩踏而過。
「誰啊?誰在這梅林鎮鬧事啊?」捕頭帶著幾個捕快路過此地,見群人狂奔,踩踏路人,亂做了一團,才奔了過來,一看究竟。
「大人,這些好像是雷龍的人啊?別去惹,說不定惹怒了他們,今晚便來偷襲,又會搞的雞犬不寧啊?」手下捕快小聲對捕頭附耳言道。
「沒事了,都散了吧,咱們喝酒去,」捕頭見是雷龍的手下,皆遣散了圍觀的眾人,直接視而不見,奔酒樓而去。
話說這松柏一直在馬車後追趕,忠伯看見卻不敢將車停下,因為松柏的身後,四五十個賊寇,揮舞著鋼刀,在顧彪的催促下,已經越來越靠近馬車。
「走啊!忠伯,不用管我,再晚就跑不掉了,先護送大小姐他們,安全的離開這裡啊。」松柏在馬車後,拼命喊叫著。
「駕駕駕」忠伯無奈的揮動了馬鞭,眼看這賊人越來越靠近馬車,而且數量還有增加的趨勢,為了大小姐的安全,他選擇捨棄,把松柏一個留在亂軍之中也。
松柏一路拼命追趕馬車,眼看這賊人靠近了馬車他飛身躍起,空中輕踩幾下,落在了賊寇的肩膀上,一個轉身旋轉,將其狠狠的踢飛了出去,借著最後一擊之力,飛身向前翻滾,又在空中輕踩了幾下,落在了馬車的頂篷之上也。
松柏從篷頂翻身下來,忠伯有些激動的說道:「姑爺真是猛人,可以在亂軍之中安然脫身,堪比當年的招子龍啊!」
松柏撩開帘布,對裡面眾人言道:「此或賊人一百之眾,在後面一路狂追而來,各位坐穩了,我們得加快速度了。」
忠伯再次狂揮幾鞭,馬車飛快行駛而過,把這伙賊人拋在了後邊,只揚起來陣陣的塵埃。
離開梅林鎮後,馬車一路奔北而馳,不知不覺日已正午,暖和的陽光透過窗簾撒在身上,有一種讓人昏昏欲睡的感覺,眾人在馬車開始閉眼打盹,一陣馬匹嘶鳴之聲,把大傢伙從困意中驚醒,松柏彎腰起身,撩開布簾而出。
「怎麼回事啊?忠伯,發生什麼事了?」松柏坐在車把式旁問道。
「姑爺,你看,前面有群人在打鬥,不知道是不是又遇到匪寇,咱們還是在這等等看吧?」忠伯收起鞭子,掏出懷中的煙槍,裝上一抽菸絲點燃,慢慢吐出一口煙幽幽言道。
「那你們待在這,我過去看看怎麼回事?」松柏跳下馬車,活動活動筋骨,伸了伸懶腰,朝前面打鬥的人群走去。
松柏近前一看,認出來那是梅林鎮賣藝的徐敬宣,圍著他的是那些地痞流氓,奎